盧標並不是恐嚇,他在說一個誰都不能否認的事情,他的人脈關係,他在這個藥材方面生意不是說連根拔起就連根拔起的。
“來人。”盧標叫了一聲。
很快的十多個家裡保安就衝進了客廳裡面,虎視眈眈的等着老爺子發號命令。
盧標伸手對着馬四娘道:“馬小姐,你是自己去警局,還是我的人擡着你去。”
馬四娘笑了笑,還是坐在沙發上,悠閒看着那些個虎視眈眈的十多個男子,都是盧家的下人啊,家裡養着這麼多的狗無非就是怕半夜有人進來打劫了。
“忘記問一下,你的兒子呢?現在在家裡嗎?”馬四娘客氣的問道,懶洋洋的態度,站了起來。
盧標盯着馬四娘:“哦,看起來你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馬四娘搖搖頭,也不說話,就是慢吞吞拿出一把槍,還沒等盧標老爺子說話,她一槍就朝着一個傭人的大腿射過去。
砰然的一聲槍響。
那個倒黴的傭人直接嚎叫一聲,捂着大腿,坐在地上痛苦的叫着。
盧標愣愣的站在那裡,有槍?這個女人居然有槍。
這槍聲直接把剛纔氣勢洶洶的下人們嚇得有些臉色慘白。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這是真槍。
真子彈。
會要人命的。
馬四娘吹了一下槍口,微笑道:“其實我就是看看這槍的威力啥樣,沒想到我的射擊技術這麼爛,我本來想打他腦袋的,射偏了那麼多啊。”
盧標身邊的小老婆更是嚇得花容失色,這可是電影上電視裡面纔出現的場景啊。
現實中活生生的上演了,還是在自己前面。
這槍聲也把在樓上的盧誌喜給吸引下來,還以爲樓下廚房發生什麼動靜了。
“盧大少爺,我們又見面了,下來吧,我的槍會走火的。”馬四娘正要上樓去搜查一下,沒想到盧誌喜自己下來了。
盧誌喜雙腿發軟,本來想跑的,被馬四娘這麼威脅,只能臉上乾笑,一步一步下樓來。
盧標眉頭皺着,冷笑道:“馬小姐的子彈還有幾發?”
“老人家,我可以不用槍的,只不過我最近脾氣不好,我打打死人啊。”馬四娘手搖動了一下,讓盧誌喜走到她前面來。
盧誌喜看了盧標一眼,眼神恐懼之極。
“你看他沒用,我叫你過來你只能過來。”馬四娘道。
盧標脖子上青筋都要爆裂了,一字字道:“過去。”
盧誌喜踱着步子過去,苦苦哀求道:“不要殺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馬四娘問:“哦,是嗎?我要你這輩子都和周玉在一起呢?”
盧誌喜一聽立即答應了,沒有比自己死了更有價值的,不就是娶一個女人,他娶回家來,以後照樣可以去玩別的女人:“可以,可以,我答應你以後會好好對周玉的。”
盧標自然也是在後面符合:“馬小姐,我們盧家可以讓周玉進門。”
馬四娘失望:“你聽錯,我只是要盧誌喜而已,你們盧家我看不上,那麼盧大少爺,你就和我走一趟吧。”
“去哪裡?”盧誌喜不由問道。
“你怕什麼?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你很怕我?”
盧誌喜笑了笑。
“把你額頭上的汗都擦了吧,天氣不是很熱的。”
馬四娘突然記得什麼了:“對了,千萬不要派人跟蹤我,我生氣起來你兒子可能會變成死人的,我會在明天給你電話的,你要是想報警的話,這個可以。讓大家知道我是什麼從你們盧家帶走你兒子的。”
盧標嘴角抽搐:“馬小姐,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馬四娘催着道:“盧少爺,車子在外面,我們走吧。”
盧誌喜回頭叫道:“爸,你可一定要救我。”
盧標眼睜睜看着兒子和這個女人消失在視線之中。
“老爺子,要不要派人去追?”一個下人上前問道。
盧標道:“不用,她敢殺我兒子,我殺周家一家人。”
馬四娘開車,盧誌喜一路上不敢說半個字。
十多分鐘之後來到了一個小區裡面,馬四娘打了個電話。
盧誌喜朝附近看了下,打量着,這裡不是周玉住地方,這個女人帶他來這裡做什麼?
幾分鐘之後,盧誌喜看見一個穿着拖鞋,一白衣衫的年經男子慢吞吞的朝着這邊過來。
“四娘,你幹啥呢?我正要和小姨一起洗澡呢?你害人啊。”林動一張臉很不爽道。
馬四娘對盧誌喜道:“下車。”
盧誌喜一看這年經人是今天和馬四娘一夥人了,有些心驚膽顫的下車。
“咦,這不是盧誌喜那個傢伙?你怎麼帶他來這裡?”林動問道,這個馬四娘做事果然是雷厲風行啊,還在這麼短時間去盧家把盧誌喜弄過來了。
“和你說個事。”馬四娘上前對林動嘀咕了一會。
“這沒問題啊,小意思了。”林動滿口答應下來。
盧誌喜感到莫名的恐懼,問道:“你們要對我做什麼?不要殺我,你們想要錢,我爸爸給錢給你們。”
馬四娘要林動利用鍼灸的技術封住盧誌喜的兩隻腿的行動能力。
這樣他一輩子都只能坐在輪椅上了。
也只有這樣他才能一輩子呆在周玉身邊,不出去做一個負心人。
林動一開始沒想到馬四娘這麼狠,但沉思了會兒,覺得不狠就不是馬四娘了。
盧誌喜見林動走過來,也跟着後邊退:“你要幹什麼,你不要亂來。”
林動回頭問:“四娘,這樣不是很好吧?周玉不想這樣吧。”
“這是唯一的辦法。”
“你留得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啊。”林動發出一聲感嘆。
馬四娘不屑道:“那你有什麼主意?’
“我沒什麼好主意,那好吧,按照你的計劃來。”
盧誌喜見林動手裡突然多出兩根發亮鋒銳的銀針,更是嚇得聲音抖動:“你要對我做什麼?”
“當輪椅人,如果你以後表現出色的話我會再讓你康復的,作爲男人,你應該要承當你的責任和義務。”
林動手一揚,兩根銀針嗖的射到盧誌喜膝蓋骨的穴道上。
盧誌喜雙腿頓覺得沒支撐的力量,撲通的落地。
“我可不要你跪我。”林動簡單的給盧誌喜做了點活動之後,就拔出了銀針。
“四娘,弄好了,接下來是你的事情,我還要回去和小姨洗澡呢。”林動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等會兒還要去酒吧。
“給你。”
“這是什麼?”
“你眼睛瞎了啊,沒看見。這就紅包,很大很大的紅包。”馬四娘看上去很不爽大聲道。
林動心裡道一定是大姨媽來了,笑着接過來:“謝了,我替小念念謝過你,你這人就是表面冷冰冰的啊,心其實挺好的。”
“放屁,老孃殺人不眨眼,專殺負心漢。”馬四娘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盧誌喜。
盧誌喜從一個健全人變成殘疾人已經是想要死了。
馬四娘拖着盧誌喜丟上車,離開小區。
“明明想來參加小念唸的生日,就是不說,哎,死要面子。”林動嘀咕着,把紅包收好,回樓上去和小姨洗澡。
“下去那麼久是不是被哪個女人被迷住了?”楊葉青擺出一個令林動噴血的動作來,那修長白玉的雙腿交叉疊在一起。
“哪有,就是四娘想要去做點事情,把一個負心男人給變成殘疾人。”林動捏住鼻子,快速的走到小姨前面,一隻手摸着她的大腿。
“負心男人?馬四孃的男人?我沒聽她說過啊。”楊葉青好奇問道。
林動把事情原委說了下。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小姨,你也同意這麼做?是不是太狠了點。”林動站在男人角度上問。
楊葉青道:“不狠,不狠一點女人就要吃虧的,生孩子的可是女人,不是男人。”
林動笑笑。
“小姨,你看時間也不早了,等會兒還要去酒吧呢,我們去洗澡吧,毛片裡面的招式我們今天在複習一遍,這樣才能溫故而知新。”林動一臉賊笑道。
“你能行嗎?”楊葉青瞟了一眼林動。
“行,爲什麼不行?什麼都可以不行,這一定要行。不就是單隻腳金雞獨立,你抱着我,小意思了。”
林動火急火燎的拉着小姨去浴室做金雞獨立。
林動來到挪威森林酒吧已經是九點鐘,今晚剛好是星期五晚上,人特別多,都是工作勞累的人來這裡要宣泄工作壓力。
“老胡,有警局的人來查嗎?”林動問道。
老胡應答:“老闆,一切正常。”
“哦,看來這個楊得挺小心行事的。”
林動沒有上辦公室,在酒櫃前面跟周揚要了一杯酒。
“二老闆。”
周揚點着腳尖望了下後面:“今晚就你一個人來?”
“大老闆在家裡休息,我一個人來看看。”林動笑着說道,在浴室奮鬥了一個小時,小姨最後求饒。
“那個馬姐呢?”周揚猶豫了下還是問道。
“正要和你說呢,馬四娘已經讓盧誌喜答應娶你妹妹了,從此以後你可以高深無憂了,叔叔那邊我明天就去說。”
“盧誌喜答應了?”周揚驚異,這不可能吧,盧誌喜的父親找過自己,她知道這個老人,冷漠之極。
“是啊,由不得他不答應,盧誌喜躺在輪椅上了。”林動道。
“餵你們做什麼的?”老胡突然對着一夥人大聲喝道,這夥人進了酒吧後就開始把舞池裡面的人趕出去,有的還拳打腳踢的。
“砸場子的。”一個男子從這一夥人中間站出來氣勢十足道,一雙眼睛射出銳利的逼人的光芒,“給我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