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女戒指
半個小時之後林動買了一份早餐,素菜粥。寒冰躺在病牀上,她眼神有些幽怨的看着林動。林動是這麼覺得她的眼神是幽怨的,至於是不是因爲他的關係就不得而知了?林動本來是想好人做到底要親自喂寒冰的,但寒冰作爲一個對着大官人很感冒的娘們極力的拒絕的他的這個好心提議。
林動不是一個“趕盡殺絕”的鳥人,把粥端給寒冰。
寒冰吃着林動買回來的早餐,神色有些值得讓林大官人玩味。
林動大官人果斷的發揮了男人本色的想法,寒冰是不是這個時候很感激自己呢?會不會在她好之後就打算以身相許呢?嗯,很有可能是這樣的,於是大官人嘴角也跟着露出蕩蕩的微笑,當然了,爲了因爲不必讓的誤會,所以林動的這個蕩蕩的微笑是隱蔽性很強悍的。
寒冰吃完了早餐對着林動道:“謝謝,你墊付的醫藥費我會還給你的。”
林動覺得很受傷了,難道他是一個很看重錢的人嘛?於是他義正言辭的道:“寒冰,你不可以這麼想,我的人品是好的,堅挺的。我希望你用正確的眼光和態度來端正你的想法。重新認識我這個人。好了,等會兒我會給你的閨蜜陳老師打電話,你家人那邊我也會處理的。”
寒冰以爲林動藉口來揩油自己一下的,但林動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離開病房。
當陳染用衝刺的速度趕到醫院的時候就對着病牀上的寒冰道:“林動救了你?”
電話裡林動只是簡單的說一些事情而已,具體事情要問寒冰,所以她怕林動欺負寒冰就一路闖紅燈開車來到醫院。
“林動呢?”陳染以爲林動還在醫院裡馬上問着寒冰。
“走了。”
“走了?”陳染覺得不可思議,林動放下了做這麼一個御姐的機會,牛叉的走了。難道他是因爲一夜爆紅了然後不打算和自己見面的嗎?
寒冰躺在那裡也不知道想着什麼,道:“你來的時候沒看見他?剛走不久。”
陳染搖頭道:“沒看見,你把這事情給我說說。”
寒冰一五一十的把公園裡的遭遇說出來,最後做了一個總結:“應該是元森集團的人。”
“這一次要不會林動出手救你,你肯定不成人樣了。”陳染覺得這不成人樣的詞語很適合寒冰,寒冰工作起來是不要命的,她一心都撲在工作上面,有時候她也好奇問題難道對於警察這個職業你就這麼有感覺?寒冰只是笑笑從沒有說什麼原因。
陳染見寒冰又露出那種讓她擔心的神色,馬上警告道:“我可告訴你啊,你這一次是幸運,下一次呢?你得換工作,就還什麼警隊的文秘就行了,別去什麼一線抓壞人啊,這個事情用不着我們女人出馬。喂,喂,我說的話你聽進去沒有,你被光顧着笑?”
寒冰知道這個閨蜜的想法,這閨蜜很多年前都這麼說了,笑道:“不是,我覺得你很有當老師的範兒。”
“屁話,我本來就是當老師的。”陳染道,“我要是有你這麼一個學生,我非得天天喝你談話。”
寒冰道:“我要是一個男學生我巴不得你天天找我談話,順便當一個色狼。”
寒冰能這麼好心情的說話,陳染就放心多了,坐在牀頭,又說起了林動的事情道:“對了,林動是抱你來的吧?”
她立即用八卦之火火眼金睛瞄着寒冰。
寒冰就算是武林高手中的高中也要被她的眼神給洞穿了,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正色道:“陳老師我可是嚴重提出抗議,你這麼看着我,我是不會屈服的。林動抱着我來的。我當時不方便。”
“他抱着你的說話又沒有一些隱蔽性的揩油?”陳染天馬行空的問道,“比如摸一下你的屁股啊,大腿啊。你呢?有沒有一些小女生的緊張。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可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抱着。這個沒有點心理活動說不過去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在黨和人民的前面,一切的都是要顯露出真面目的。”
寒冰果斷道:“一點都沒有。”
“沒有?”陳染眯着丹鳳眼,嘴角的笑意要多陰險就多陰險,渾然不像一個老師,“寒冰同志,這可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不坦白的話後果很嚴重的。”
寒冰知道陳染不能拿她咋辦的,再說了自己還是一個病人呢,就這麼平平淡淡道:“真沒有。”
陳染覺得應該秋後在審訊寒冰同志,道:“你的事情打算什麼處理?要不要報警,你看我腦子,你是警察。”
“等我出院了再說,傷的不是很嚴重。”
陳染就陪着寒冰打發無聊的時候,說起最近林動一夜爆紅的時候陳染又是牙齒緊咬又是說林動這人不夠仗義,出名了連打電話給他都不接了。
下午的時候陳染說要回去煮飯給寒冰吃,病房就剩下寒冰一個人。
寒冰看着外面的天空,天色有些黑,似乎有下雨的預兆,這個時候是下午五點多鐘了。
不多時淅淅瀝瀝的小雨就下起來了,外面變成了雨的世界,雨滴打在窗戶邊上的時候滴答滴答的響着,似悠揚音樂的節奏。
寒冰掏出手機上了QQ,進到空間中開始寫日誌。她的空間只能一個人看見,裡面大大小小記錄她的生活日記。
很多年之後也許我會永遠記得這一幕,一個我討厭但是並不厭惡的男孩子抱着我走進醫院的場景,也許他會變成我永遠的回憶。
現在外面下着小雨,我一個人在病房裡,聽着雨滴聲,寫着日記。突然覺得很孤獨。我不是一個招人喜歡的女孩子我也不會因爲這樣兒刻意去做出我不想做的事情,因爲有些人活在世界上是活給自己看的,而不是別人。我固執的認爲,只要喜歡我的人多一個,那麼我就無視討厭我的人。
我不知道林動是從什麼生活闖進我的世界的,他是一個很奇怪人,好色?流氓?卑鄙陰險?任何的詞語都可以放在他的身上,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現在寫着他的名字。
陳染問我在他抱着我的時候有沒有心動?我說沒有。我在騙我自己。他抱着我的時候我覺得不像平時那麼的獨孤。我聽着他的心跳聲的時候就好像在聽一場別開生面的演唱會。主題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奔跑。他抱着我跑,用足力氣在跑着,他什麼話也沒有說。
毫無疑問的他是一個悶騷的男孩子,我不是很喜歡這種類型的。但很多次和他在公園相遇的時候我想和他說電話,就算打打招呼,說說點無聊的話也是可以的。但話到嘴邊就停止了。
在我回家的一次,我突然拿着鏡子照自己,我發覺自己突然有些老了。這很奇怪。我很少化妝,塗口紅,穿高跟鞋,穿性感的衣服。我發現我似乎缺少了一點什麼。於是我偷偷的瞞着陳染去買了很多的化妝品,一個人在房間打扮起來,穿着性感的衣服,塗着豔麗的口紅,很濃的眼影,我用手機拍下來,晚上一個人偷偷的窩在牀上笑着。
如果我不做警察了,我能做什麼?也許會和陳染一樣當老師,是幼稚園的老師。我喜歡小孩子。
我覺得小孩子是世界上最美的禮物。她們的笑容永遠是毫無心機的,她們的眼神永遠是清澈動人的。
如果我以後結婚了,我會生很多孩子,如果能生出一個足球隊那就更好了。
我是一個帶着夢想去尋找愛情的人。
我相信有生之年我會遇上這麼一個男孩子。
他穿着很白很白的襯衫,牽着一隻狗來到我的面前對我說,嗨,我的狗需要一個女主人。
他可以不高不帥不富,但是他必須有上進心和心地善良,有着自己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