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女戒指
這樣挑逗的眼神,這樣挑逗的語氣,這樣嫵媚的美人兒,林大官人熱血上涌,吞了下唾沫,不能止住內心的淫*蕩指數飆升,橫抱起了老師:“我們走一圈。”
*“可是我還在煮飯呢。”
“先走一圈再說,春宵一刻值千金。”
林動再一次把大官人的實力派發揮出來,這個時候他就好像是國足一樣九十分不射,要多堅挺就有多堅挺。
蔣玥老師開始的時候倒是進行了一些零碎的反擊,但很快的就被殺下馬來,嘴巴里激動的叫着大官人的名字。
大官人很有奧運的精神,默默的奉獻青春,最後把蔣玥老師殺得香汗淋漓。
..........
紅葉舞西風,風很急。
飛瀑之下,楓林之旁,激流之中一方巨石之上,孤鶴般立着一個白衣人。
白衣如飛雪,這個人的一頭散發亦是白雪般飛舞在西風中。
他的髮鬢有着銀髮,可是臉上卻連一條皺紋也沒有,根本就看不出有多大年紀。而雙顴額高聳,兩頰如削,容貌峻冷而肅殺,肌膚簡直就像是死魚肉似的,一絲血色也沒有,那嘴脣亦不例外,猶如冰封過一樣,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鉛白色。最詭異的卻還是他的眼睛。
那雙眼睛狹而長,竟然完全是眼白,冰石似的,彷佛已凝結。
在他的左手,握着一柄長逾七尺,名副其實的長劍。
有道是一寸長,一寸強,但劍長七尺,連出鞘也大成問題。
這個人用一柄這麼長的劍,若不是裝腔作勢,故作驚人,拔劍必定其快如閃電,劍術也必然獨創一格,不比尋常。
激流撞擊在巨石上,水珠飛濺,西風急吹,滿山的楓葉血雨般“簌簌”飛落。
衣袂在舞風,散發在飛揚,天地間,一切彷佛都在動的狀態中。
只有那個白衣人,一動也不動,彷佛與巨石化爲一體,遠看來,卻像是一團煙霧靜止的煙霧。
風一吹,卻像要散爲千絲萬縷。
他的眼始沒有張開,冰石一樣的眼珠毫無生氣,一點神采也沒有。
誰也想不到,像這樣的一雙眼睛,竟然會射出閃電一樣凌厲的光芒。
目光一閃,白衣人身形亦動,一聲裂帛破空聲響,人亦如閃電一樣射出!
那枝七尺劍的劍鞘同時短了三尺。
劍鞘沒有斷,只是筆直地沒入石中三尺,白衣人身形同時筆直射入半空,劍隨亦出鞘,人與劍剎那間合成一道飛虹,射向三丈外一片飛舞在西風中的紅葉!
劍長七尺,三丈距離一瞬即至,劍尖從那一片紅葉當中穿進,穿透青鋒三尺!
那一片紅葉只是普通的樹葉,這一劍如此迅急,紅葉竟然沒有被劍風激飛,就只有一個解釋──劍實在太快!
所以在紅葉還未被劍風激飛之前,已經被劍尖剌入,穿透!
劍剌入三尺,突然又抽出,劍鋒完全從葉上脫出的時候,白衣人身形已倒飛回激流之上,凌空落下來!
他雙腳不偏不倚,正好立在原來的位置,右手仍握在劍柄上,劍卻已入鞘。
凌厲的目光亦斂去,木立如故,就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風仍在急吹,那一片紅葉仍然飛舞在急風中。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隨風吹過來,道:“只不過三月不見,雲掌教的劍術想不到竟精進如斯!”陰柔的語聲,彷佛很遙遠,又彷佛就在咫尺,語聲落處,一個人風一樣掠過林梢,落在激流畔,身形竟猶如落葉一樣飄逸輕盈。
他身材高瘦,一身灰衣,就像是半截枯竹。
身形凌空未落,他鳥爪似的右手一探,將那一片紅葉挾在食中指之間。
那一片紅葉也竟然沒有被他的身形帶動,他身形着地,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就像是一片飛絮,幽然飄落在地上。
在着地之前,他身上每一分每一寸的肌肉都彷佛在動,一直到着地,那種動才靜止,這個人也才令人有真實的感覺。
他的年紀看來已很大,一臉的皺紋,鬚髮灰白而疏落,根根可數。
密宗掌教雲字輩的雲凡看着他着地,才說出一句話:“你的功力又何嘗不是?”
灰衣人一笑,手一揚,那一片紅葉又從他的食中指之間飛出,飛舞在空中!
“雲掌教的六字真言想必也是也是更加的精進了。”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同時從楓林中走出來,一身綵衣,七色繽紛。
她的年紀看來好象已不小,但又好象並不大,身材適中,體態動人,眉梢眼角,風情萬種。
她走得不怎樣快,腰扭得卻很厲害,纖腰一束,看來隨時都好象會斷折,可是她雖然這樣扭動,始終都沒有斷下來。
她的一隻右手正在輕掠被急風吹亂了的秀髮。
纖纖素手,光潔如羊脂白玉,就正如她的容貌、體態一樣充滿了誘惑。
雲凡的眼睛看到這個女人出現之後露出一個驚異的神色,很快的把眼睛閉起來。
“雲掌教這麼不想見到我?我好像不是吃人的毒蛇?”這個言行舉止都充滿了誘惑女人吃吃的笑着問道。“雲掌教都不捨得看我一眼?”
雲凡冷冷笑道:“看一眼我怕我會死。”這個女人修煉的媚惑的功夫,故此,很少有男人她控制住,她就是把男人落下地獄的毒婦。
“你們禪宗的人要見我,不會是簡單的來問候我?”雲凡淡淡的說道,這兩人是禪宗出來的人。
密宗和禪宗幾百年前本是一家,但因爲理念不同而最後分割出來,期間有過大沖突,死傷無數。
“雲掌教莫非忘記了崑崙的事情?”那個灰衣人陰冷的說道,他的語氣任何時候都是陰冷冷的不帶任何感情溫度,這個人叫陰虧,是禪宗十大長老的一個,實力深不可測。
而那個媚惑的女子則是陰虧的師妹,綽號毒寡婦,她最喜歡的就是把男人騙到手時候,放出她圈養的黑曼巴親口咬死男人。
“崑崙?”雲凡的心境起了一些波瀾,似乎很多往事慢慢的甦醒。
“當那個人完全的參悟九字真言的時候,就是我們災難的時候。”陰虧緩緩的說道,語氣異常的沉重,“我們已經找到這個人了,他叫林動。目前在平津。”
“你應該把這個消息告訴給羅烈。”雲凡似乎知道羅烈和崑崙的一些貓膩,說道,“他會感興趣的。”
“羅烈目前我們無法得知他在哪裡?”陰虧有些嘴角抽搐的說道,這個羅烈作爲崑崙的門徒,也曾把禪宗的不少高手殺了,故此,對於要和羅烈聯手,陰虧則是顯得不那麼熱衷。
“我知道了。”雲凡道,“你們可以走了。我會即日派人和你們聯繫。”
禪宗和密宗一直都想把對方吞併,但對於共同的敵人,還是保持了統一的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