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女戒指
“好像是有些麻煩了呢,千鶴一族的人?我不喜歡這個叫千鶴一族的人呢。”對於剛纔馬四娘說千鶴一族的一些基本的歷史之後,林動打了一個哈欠,打開了窗戶,讓外面的風吹進來,不消一會兒就覺得臉有些涼涼的。
馬四娘站在林動的背後,一直琢磨他那句話的意思?是麻煩很大還是麻煩很小呢?按照她對林動的估計,這林動似乎有能力處理好千鶴一族的事情。
“最近千鶴一族和菲律賓以及越南的方面的人走得很近,你晚上出去小心些哦。”馬四娘有些沒心沒肺的說道。
“四娘,你這樣不對哦,我可是你的小老公,小情人,哪有這麼希望小老公死的呢。”林動轉身,燦爛的似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擡眼看了這個沒心肝的娘們,走過去,溫柔的撫摸着馬四孃的臉頰,“承認吧,你在某個時候想着我呢?不是嗎?”
宛似魔鬼的微笑,馬四娘沉默下來,某些時候?嗯,是有某些時候了。
“下面溼潤了吧?”少年有着邪惡的微笑呢。
沒有給馬四孃的說話的機會,林動早就一隻手不安分鑽了進去,在神秘的地帶慢慢的摩挲:“真的溼了?”
破天荒的臉紅了,馬四娘道:“我剛洗完澡。”
“哦。”“混蛋。”
馬四娘低聲罵了一聲,推倒了林動,後者倒在牀上,沒等林動發出救命的聲音,馬四娘爬上去,三下五除二的解開了褲子。
“四娘,不要這麼快啦,先看看點動作電影。”
“閉嘴,小子。”
啪啦啪啦的聲音隨後響起,混合着風吹在窗戶上嘩啦啦的聲音。
美妙動聽的聲音呢。
楊葉青做夢了,一個春夢,這是一件很稀罕的事情,好吧。她承認那個春夢是關於她和林動的一場龍虎鬥,在夢裡,兩人不是在臥室裡,不是在沙發上,不是在浴室裡,不是在公園裡,也不是在山洞裡幹着,而是在水中。一片美輪美奐的水中世界,好多好多的不知道的魚兒在兩人身邊游來游去的。好不熱鬧。
這個春夢象徵什麼呢?太過不可思議了。楊葉青張開眼睛的時候,她覺得彷彿全身沒力氣,懶散的打一個哈欠,似真的在水中做了一次呢。在牀上翻了幾次之後,終於打定主意起牀,洗漱完畢之後,打開窗戶呼吸,深深的呼吸,新鮮的空氣。又是新的一天啊。
太陽真真真真好看,像喝醉就的姑娘臉的紅暈。
楊葉青伸了一個打懶腰。
“小姨,起來了嗎?”林動在門前敲了敲門問道。
“起了。”
推門,林動走了進去。
“小姨,吃早餐了。我已經做好了。”
“嗯。”
楊葉青和林動臥室出來,韓玉蝶依舊是在睡覺,最近一段時間都是在拍戲,黑白顛倒的,故此林動就叫了她一聲,也看着她這麼沉睡,他就沒接着叫醒她起牀。
兩人吃了早餐之後,因爲今天早上沒課,所以林動不用去學校上課。至於這麼早就起來無非是和小姨天南地北的聊聊天啊。
“那你今天不去學校,在家多陪陪玉蝶吧。我先去學校。”
“嗯。”
“小姨再見。”
“你今天很乖啊。”楊葉青突然說道,剛纔林動進了臥室之後,居然沒說什麼調戲的話來,也沒揩油,吃下豆腐。該性子了?似乎是不可能的。
“我都是很乖的了。”林動露出一個微笑說道,不過還是在小姨出門的時候,擁抱了下。
“呃,其實我挺喜歡這樣的生活。有牽掛的女人有安全感。”林動看着小姨漸漸的消失在他的視線中,緩緩說道。
回到客廳,林動收拾了飯桌上的碗筷到廚房中,然後是拿着乾淨的抹布來擦飯桌。大概是扮演了家庭保姆的角色太過深入了,林動同學又用溼拖把把家裡的給清洗了一次。去小姨的臥室見到有些凌亂的文件,細心的整理好,放回到原位中。
其實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做完這些之後,他坐在椅子上,用某種天賦異常的能力打開了抽屜,抽出了一本厚厚的日記本,這日記本是小姨在他出生的時候就開始記錄下的生活點點滴滴。裡面自然也有小姨的一些心情日記。
沒事的時候,他就偷偷的把小姨的日記拿出來看,然後很腦殘的在那兒一個勁的傻笑,不停的傻笑,笑得肚子疼去。
有時候幸福或許真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呢,往往是生活中最微小,最貌似不起眼的事情。
大抵是這樣的吧。至少林動看起來是這樣。
“春夢?和我的?”林動賊賊的笑着,然後閉上眼睛,想象下小姨日記本里面的畫面。
始終都是帶着微笑的林動很傻乎乎的笑着十幾分鍾之後就把日記本原封不動的放回到原位。
鎖上。起身,離開。
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
“喂。”
“如果你想見你小姨最後一面。三分鐘之後我要見到你。在西郊的廠房裡。”
“葉商。”林動一聽到這個聲音就迸發出冰冷的眼神,“你會後悔的。”
是有些清冷的清晨,九點鐘這樣的時候。西郊的廠房,這是人煙稀罕的地方,因爲是郊區的緣故吧。以前這裡曾經是一個磚廠,也是紅火過一段時間。但隨着金融風暴來歷,這廠沒有熬過去,倒閉了。也就空閒下來,也有過富翁要買下地皮用來做什麼郊區的別墅來套賣。但似乎鬧鬼,反正莫名其妙的死人之後就沒有人再來看中這一塊地了。
也因爲這樣,不少流浪漢就住在裡面。
暗青色青苔爬滿了破爛的鐵門,瘋狂野草肆無忌憚的長在附近,隱約可見幾只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狗懶懶的在不遠處嬉鬧着。
“我想不到你變成這樣。”
一向都是注意形象的葉商居然做起了綁架人的時間,這讓楊葉青無奈,沒有忿恨。
葉商最近一段時候過得不好,他眼睛血紅,似乎沒幾天合過眼了,雙眼不時露出溫柔,但隨即又是怨毒的目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