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女戒指
雪露出一個讓大官人心跳不已的笑容,霸氣十足,道:“紅拂姐搶走我的一隻小寵物,從現在開始你就當我的那一隻小寵物。”
大官人在地獄的心情又飆升到天堂上,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不過雪大人的那一隻小寵物是什麼呢?
雪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一種奇異的感覺,需要大官人來撫摸纔可以壓抑下內心的瘙癢,對着大官人命令道:“你給我舒服,我給你力量。”
大官人似乎得到了某種信心,道:“我的主人,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嘛?”
“可以。”
“開始有些疼痛的,最後就會變得很舒服的。”
“怎麼個舒服法?”雪好奇的問道。
大官人覺得棘手,很棘手,這種感覺根本就不是能言詞來形容的,大官人神秘的道:“主人,只有你才能親自體驗得出,這是一種神聖而充滿了感恩的行爲。”
“神聖的行爲?”雪像一隻小綿羊的迫不及待的摸樣,催着林動,“那你快來,快上來。”
大官人宛似上帝一樣充滿了高高在上的牛叉:“主人,在進入正題之前我們需要做一些前*戲,這樣你纔會得到快來。”
“這樣啊。我聽你的,我信任你。”
“那麼請主人張開你的嘴,在接下來的時間我需要主人配合我。”
“好的。”
大官人溫熱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嘴中,不斷着攪動着,同時也堵住了她的呻吟聲。
在雲雨之中,雪只覺得自己是一片大地,而林動這廝就像是一匹強壯蠻橫的野馬在大地上塔塔的馬蹄聲響動着,真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這種感覺是自己前所未有的。
許久之後,雪問道:“你的槍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
大官人有些得意洋洋,不過馬上就冷靜下來,要冷靜,要冷靜,道:“是的,主人。你以後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以來找我。”
雪點頭說道:“好。”
雪站了起來,揉了下自己的胸,然後道:“我要出去一下,你在這裡等我。”
林大官人道:“是。”
雪出去之後,大官人本想要出去走走的,可那一隻小白攔住大官人要出去的路,虎視眈眈的看着大官人。
大官人沒有武松的牛車本事,只好乾瞪眼着,道:“我要出去走走,你爲什麼不讓?”
小白吐出人言:“除非你也讓我舒服。”
大官人狂噴出一口熱血,這……這隻老虎會說人話?大官人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這個世界果然是不能用一般科學來解釋的,不過對於小白的這個提議,大官人很受傷。
小白走着大官人走進了一步,大官人不由後退一步。
“你……你要做什麼……”大官人有些發毛的對着小白說道,這老虎該不是要強行霸王硬上弓吧。
大官人差點要跪地求饒了。
“我要你給我舒服。”小白正經八百的說道。
大官人咳咳的兩下道:“小白,我的小白。這件事情我們改天再說。”
“不行,現在就要滿足我。”
小白霸道的逼近了大官人。
大官人已經被小白逼到一個角落裡,壓根不能跑,就算能跑也跑不出小白的虎掌的。
小白道:“你很害怕嗎?”
“我沒有。”
小白伸出那長長大大猩紅的舌頭舔了下大官人的胸膛。
大官人倒吸三口氣,手腳冰涼,非常的冰涼。
要是被小白直接咬中下面的黑槍會怎麼樣呢?大官人雙腳在地抖動。
他千呼萬喚的雪啊,你快回來吧,我就要被被小白給上了。
被一隻老虎給上了,這麼奇葩的事情大官人一向是想不出來的。林動現在是欲哭無淚啊,他唱起了周杰倫的菊花體和童安格的把根留住這兩首歌,他的聲音是多麼的悽慘和無奈的。
林動在山洞中覺得自己真是比一塊石頭都不如了,被一隻老虎欺負,被一個妖精欺負,自己的實力簡直是太菜了。
大官人在那裡自哀自怨的,很有林黛玉妹子的風範。他覺得自己的世界一下就改變了許多,在現實世界中他都可以牛叉的用雙手雙腳解決掉不少敵人,但是來到這個遊戲世界中,他發現自己後好像是剛學會走路的嬰兒一樣,走到哪裡都別人欺負。被一個美女欺負本來是一件比較可以曖昧的事情,但被一個強悍的妖精欺負就不是件什麼好事情了。
最最重要的是這個妖精可以掌控自己的生死,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林動把手指伸出去嘴巴,想咬出血來,然後很牛叉在手臂上或者是在大腿上寫上幾個勵志的大字,就好比是岳飛一樣。可大官人最後還是沒咬破手指,他覺得自己本來已經夠瘦了,血應該也是挺少的,所以浪費一滴血就是浪費自己的生命。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大官人是不會做的。
但是大官人不想把怒氣憋在胸口中,這樣下去會生病的。大官人想到了一個法子那就是一個人自言自語,很有精神分裂的趨勢。
雪終於在大官人千呼萬喚下回來了,小白似乎提前預知雪回來所以瞬間又去山洞站崗,似乎沒什麼走動過一樣。雪回來之後對着小白親了一口。小白髮出一聲令大官人牙齒打架的虎嘯聲。大官人望着小白的菊花很有拿起石頭砸死自己的衝動。
雪回來之後並沒有說話而是叫大官人給他走幾步看看。很有模特走秀的意思。
大官人心裡琢磨自從進入這個遊戲之後一切都變得很不可思議,換作之前大官人還有當人的心裡想法,現在連個人都不是了,直接變成奴隸。
大官人想着自己還是要一片大葉子給遮住下面的黑槍和兩個車輪子吧,老是這麼擺動着,真他孃的扯淡。
大官人在雪的前面走了幾步。
雪對大官人那兩個輪子有些好奇,沒摸過呢,把大官人的車輪給溫柔的撫摸了下。
大官人心裡吶喊着,千千萬萬的別捏破了。
雪揉動了幾下之後就覺得沒意思,她剛纔對大官人的走幾步還是滿意的。
“爲什麼你的生命值不到一百?”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