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當沒有看見我好了,人生來不都是一無所有的嗎?爲何你要將自己的身上帶上一道枷鎖呢?還是你的心已經不乾淨了?”
對於女人的話,李別情感到有些無奈,但仍是強辯道:“這是人性,與心無關。”
“人性?”女人臉上路出疑惑的神色,但很快臉上就再露出笑容,然後走到牀前,輕輕的坐了下來。”我不懂,我只知道,這樣感覺很舒服,就好像,就好像我們之間沒有秘密一樣。”
李別情聽後,雙眼不由閃過一道寒光。“你跟別的男人都是這樣嗎?”
聽了他的話,女人不由一怔。“爲什麼要這樣呢?不一樣的,我不想給他們看,但我卻想給你看。”
對於女人的這種邏輯,李別情有些哭笑不得,他有些弄不懂了,面前這個女人究竟是放蕩還是純潔,她的舉止這樣的奇怪,一會像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會又純潔的像是一個嬰孩,究竟哪個纔是她呢?第一次見面,他完全摸不着一絲的頭緒。
不管怎麼樣,他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與她糾纏下去了,他現在擔心的是另一件事情。
“謝謝你救了我。”
女人笑了笑,沒有說話,仍然將雙眼盯在李別情的臉上。
“額!那幾個人呢?”
“走了!”
“他們沒有爲難你嗎?”
“他們爲難不了,我不怕他們。”
“我的意思是說,他們沒有向你動手嗎?”
“動了。”女人的回答還是那樣的簡單。
“那後來呢?”等了半天沒有等到下面的話,李別情不由無奈的說道。
“後來他們走了。”
李別情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感覺自己快瘋了,這個女人真是讓他感覺徹底的無語,不知道她是在什麼環境中長大的,她的思想和說話的方式怎麼給人的感覺這樣的怪異呢。
房中漸漸的陷入沉默之中,不是李別情不想說話,而是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該怎麼說。
“你受傷了。”終於,女人主動的說了一句話。
聽到女人的話,李別情這才感覺到腿上傳來的劇痛,當下不由朝腿部看去。
李別情緩緩的挪動了身體,慢慢的下了牀,一瘸一拐的走到房內的中間。
“你要幹什麼?”女人向他問道。
“療傷。”李別情說了一句,然後用一隻手緊緊抓住劍柄,然後猛地一用力,將利劍從他的腿上拔了出來。
頓時,鮮血從他的腿上噴了出來,噴的滿地都是,李別情的身體狠狠的顫抖了一下,一股劇痛差點沒將他的意志擊垮但她還是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牙齒,沒有發出任何的生意,哪怕此時豆大的汗珠已經佈滿了他的真個額頭。
看到他這兇悍的舉動,女人的雙眼不由一亮,讚賞的看着李別情的臉,爆發出一道異樣的神采。
李別情將利劍拔出來後,用劍將褲管割了下來,然後撕扯出布條,忍住劇痛將傷口包紮了起來。
“你這裡有金創藥嗎?”李別情朝女人問道。
“沒有,因爲我從來都沒有受過傷。”女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