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樸身高一米六六,發育得超級好,該大的地方大,比如胸,該小的地方小,比如腰,絕對不缺鈣,她缺的,是愛。
生下來沒媽,四歲時見到了自己的妹妹,妹妹漂亮,三千寵愛聚一身,把那點不多的父愛搶走了,她成了毛家大屋裡可有可無的人。毛家大屋於她,管飯,餓不死,管衣,凍不死,管白眼,嫌不死。比家狗的待遇還差,狗是毛敏兒的寵物,愛屋及烏,狗也倍受寵愛。只有她沒愛,現在遇到劉丹陽,對她百般疼痛,有時候像父親,有時候像哥哥,有時候是情人,彌補了她生命裡最大的缺陷。這些溫柔和寵愛讓她的心靈不再設防,慢慢地對他敞開,那是一種信任,潛意識裡冒出的信任。
在氣勢上,毛小樸永遠不輸於陸西爲,就跟磕牢霸一樣,敢跟他磕,而且在毛小樸的眼睛裡,陸西爲就是個孩子,可是在劉丹陽面前,她竟然磕不起來,也硬不起來,甚至有些她說不清道不明的膽怯,感覺自己就是個被劉丹陽這個大人掌控的孩子。
唐家三少在《絕世唐門》裡講到了一種武魂上的絕對壓制,劉丹陽和毛小樸算是氣場上的絕對壓制。這種壓制不需要劉丹陽有強硬的手段,凜冽的眼神,霸氣的語言,他早過了鋒芒畢露的年齡,威嚴︾∈,..盡收於內,喜形不露於色,就淺淺一笑,氣場頓露。
較之於包法利夫人,毛小樸的運氣好到爆,包法利夫人是來來回回地選,上上下下地被騙,她毛小樸隨便酒醉睡個男人,就是人間極品、世間良人、紅塵佳偶啊。
追根究底,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好男人不是選出來的,是撞出來的,跟神棍跳大仙一樣。
卻不知劉丹陽笑死了,果然像鍾瑤說的,是朵奇葩,比歐.亨利筆下的索比還牛。
“行,毛毛不想看到她們就不看她們,我帶你出去好不好?”下個月有個大演習,他原本擔心他走了毛毛一個人多孤單,現在決定了,帶她一起去。
“去哪?”
“大山裡,部隊對抗演習。”
毛小樸眼睛睜大了,應該很有意思吧?
“想不想去?”
“想。”
劉丹陽身子一翻,將毛小樸壓在身下,“我也想了。”
手指一挑,解開了她的睡衣,大掌沿曲線而下,粗糙的手指劃過肌膚,引得毛小樸一陣一陣顫粟。劉丹陽嘴脣吸住她,手指探進幽徑,伸縮幾下帶動水聲,毛小樸聽着那□的聲音滿臉飛紅,如熟透了桃子,眼神慢慢陷入情.欲,而顯得迷離,劉丹陽抽出手指,挺身而入,激烈的健身運動開始,而到最後,毛小樸依然沒有逃脫被抱去洗澡的命運。
腹黑的人都比較悶騷,人品無下限,眼前這位將軍很典型,不是不讓我洗麼?你沒力氣了,你睡着了,我想怎麼洗就怎麼洗!想洗多久就多久!
得知要去的地方是大山,毛小樸首先想到的是吃飯問題,他們都去對抗去了,誰管她的肚子,所以劉丹陽上班後,她出去了一趟,地點是離劉丹陽軍區房子最近的超市。
從零食區一直轉到熟食區再轉到補品區,手中的車子裡堆了一大堆食品,牛肉乾爲主,豆腐乾爲輔,加方便麪,加火腿腸,加泡椒雞爪,加鮮味薑片,加山查片,還不甘心,四隻眼睛還在架子上狂掃,她確實好久沒逛過超市了。
陸東來是在補品區發現這個有趣的女孩的,她拿着一袋口服液之類的東西觀察得太專心,太投入,卻不知她被人觀察了,也是又專心,又投入。
陸東來走到她身邊,斜着身子朝她手上的東西看了一下,毛小樸以爲路人要過,身子歪到架子邊上,頭沒擡,繼續在觀察上面的營養成份和生產日期。
陸東來卷着手放到嘴邊,咳了一聲,無奈這種常常以來引人注意的假動作在此刻失效了,對方耳朵都沒動一下,手一翻,將那包東西放回去。
想以花花動作吸引毛小樸?省省力氣吧,這傻妞只服四個字,單刀直入。
“小姐,你覺得那種太太口服液不好嗎?”陸東來一付請教的口吻。
小姐?是叫她嗎?毛小樸擡起頭,看着身邊的男人。
“我想給老人買口服液,不知道這個好不好。”這話是真的,家裡老夫人打電話,讓他買點補品幫着送位長輩。這事不好借秘書之手,只好自己親自來了。
毛小樸不認識這男人,北京大學那天,她壓根就沒注意到那輛車和車邊的那個人,“哦,我沒吃過,我也不知道。”手指指他旁邊的穿超市制服的女售貨員,“你問她。”
年青的女售貨員對陸東來看了好久了,這個男人真的好有氣質,溫文爾雅,風度翩翩,能認識一下就賺到了,聽聞毛小樸的話,立刻上前,拿起剛纔毛小樸放下的那包東東,聲音清柔流暢的解說起來,BABABABA
毛小樸聽得一愣一愣,心裡蠢蠢欲動,好想買幾包回去啊,據說又長壽又養顏又補血又補腦又補腎又補
她誠心誠意地說:“這東西真好,比靈芝好,比人蔘好,比蟲草好。”
陸東來低低地笑了,女售貨員有點尷尬,她不是故意的,是貨源處讓她這麼背的,買出去一包,提成百分之三十,顧客不都喜歡聽麼?這四眼妹怎麼還諷刺?不帶這麼忽悠人的,靈芝人蔘蟲草只買這個白菜價麼?
“走罷。”陸東來看看毛小樸那張真誠的臉,再看看售貨員那張黑黑的臉,忍住笑,說了一句。
“這麼好的東西,你不買了?”聽起來真是好東西呀。
“我覺得還是去買靈芝人蔘和蟲草比較好。”這倒是提醒了他,老太太們的東西不能隨便買呀,還是原始的補藥好。
“哦。”毛小樸看看袋子上了標價,推車就走,買個毛,一袋那啥可以抵她車子裡所有的零食錢還有多。
等陸東來從超市另一頭的草藥鋪出來,東張西望尋找那個有趣的身影時,毛小樸已經提着滿滿一袋食物回家了。
軍區大院門口,毛小樸兩條腿前腳進去,轉向左邊,陸東來四個輪子後腳進去,轉向右邊。
要是遠在昆明的陸西爲知道大好的線索就這麼錯過,一定會揪着他哥哥暴跳如雷,你媽的不是最有風度嗎?最有女人緣嗎?問問她的名字會死啊,會死啊,會死啊?
殊不知,有風度的男人一般情況下不會主動打聽人家的名字和年齡,又不是聊QQ,看見美女就上去繞上幾圈打聽芳名!
幾天後,劉丹陽帶毛小樸離開了北京。
毛小樸是個宅女,宅得很徹底,監獄宅七年,北京除去花店工作的幾個月,其餘的時間也是宅在家裡,陸西爲有心想拉她出去逛個街,她腦袋一搖,不去。
不去的原因一則是要抓緊翻譯,多賺幾個錢,二則是怕花錢,不是說無事莫上街,上街小退財嘛。說到底,她的宅是條件逼出來的。現在,她有機會出去了,吃的有保障,住的有保障,她還是很樂意的。
種田人看山青水秀,沒個感覺,城裡人看山青水秀,就是天堂。
當年三四歲的毛小樸住在毛家村,前山後樹的,她只覺得好玩,最好玩的是樹上卵巢裡時不時伸出幾張小嘴的小鳥兒,吱吱吱,喳喳喳,嘰嘰嘰,她總覺得鳥兒是在喊她,毛小樸,毛小樸,毛小樸。
毛小樸沒有玩伴,爲了掏那個能叫她名字的鳥兒,她不知道爬了多少次樹,沒爬上去,倒被毛奶奶捉住屁股上打上多次,後來那鳥不見了,她的名字再也沒被那麼整齊興奮快樂地叫過。
那巢還是在的,她很好奇很向望,脖子仰了無數次,終於自發的想到用小竹杆去捅,結果飛出來好多黃蜂,她的臉上手上被叮成了一座座紅色小山丘,她哭得從沒有過的傷心,眼淚鼻涕一團團,不知道是身上的痛還是心裡的悼念。
現在毛小樸全然忘記那時的感覺了,以旅遊的目光看山青水秀,看藍天綠草,身心解放,心曠神怡,她像一隻從籠子裡飛出的鳥,對四周充滿稀奇,興奮。
她身上穿的是一身綠色軍裝,劉丹陽給她弄的,部隊裡全是軍裝,隨隨便便一站,就淹沒了,便裝太打眼,太另類。
他們的大本營是在一座山裡,兩軍對抗,紅軍和藍軍已上前線。此次演習是在北京軍區裡部進行,劉丹陽作爲總指揮,他不喜歡坐在燈火通明的大營裡聽前方傳來的報告、看電子屏幕上的數據,他喜歡親自上前沿陣地用自己的眼睛觀察,較之於別人,他更信自己。
他一個人開着一輛越野車,穿行在山裡。
毛小樸呆在大營,雖然人生地不熟,可聽着遠處的槍聲爆聲飛機的轟鳴聲,她骨頭裡那股子刺激勁兒全被勾引出來了,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小時候,她戰鬥片看上癮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只是後來沒得看或者沒時間看了,可現在不是拍電視啊,是真的,真的啊,她能不激動嗎?
她圍着大營二百米的地方蹦達了一天,興奮不減,晚上一個人睡在帳篷,耳朵裡傳來一陣零星的槍聲。她鑽在被窩裡滾啊滾,就是睡不着,突然帳逢掀開,劉丹陽回來,毛小樸小朋友立即跳起來,眼睛發亮,“怎麼樣怎麼樣,紅軍勝了還是藍軍勝了?”
喲,姑娘,你急個什麼,哪個勝關你什麼事?就算關劉丹陽的事,可紅藍都是他的軍啊。
果然劉丹陽笑了,將她身子一託,她雙腿順勢盤到他腰間,怕掉下去,兩手趕緊圈住劉丹陽的脖子,還在固執追問,“哪個勝了?”
毛小樸一睡覺的人,此時從被窩裡跳起來,上身一件背心,□一條短褲,再加上這個姿態,性.感.肉.豔無比,劉丹陽親上去,笑,“你想哪個勝?”手伸出去,毛小樸雙腿一夾,叫出聲來。
“小聲點,都沒睡呢。”劉丹陽將毛小樸的短褲扒下來,自己褲子一退,就往內衝,毛小樸抱着脖子,又怕摔,外面有人,又不敢叫,憋得兩頰通紅,這般模樣落在劉丹陽眼裡更加嬌憨可愛,下面動作更加劇烈。
“放我下去。”毛小樸被撞得手差點抱不住。
“夾緊我,我要衝了!”劉丹陽聲音裡憋着滿滿的欲和愛,雙手托起,身子大動。毛小樸咬着下脣,接近嗚咽,頭向後仰,翻出一個絕美的弧線。劉丹陽將頭俯到兩座山峰的中間,低聲吼出來。兩人的快.感來得又急又快,毛小樸軟軟地趴在劉丹陽的肩膀上。
劉丹陽順毛摸摸頭,將毛小樸放進被窩裡,親親她上面還印着牙印的小嘴,“毛毛乖,我還得走,演習還沒有結束。”
剛纔他是開車來加油的,順便來看看他的毛毛,現在演變成了來偷.情,順便來加油。本就是末,末亦是本。
作者有話要說:毛毛越跑越遠,陸小爺越找越深。他仰天長嘯,可憐小爺我找得這麼辛苦,給點收藏啊!
劉大將軍軍帳裡偷情,興致極高。他風輕雲談地看看讀者,我都上演春宮了,不給收藏以後拒絕上演!
話說我一年前掉入唐家三少那個大坑,目測那坑還得兩年才能填完。三少人品越來越差,喜歡在結束語裡擺兩個選擇題,選擇一的同學,請投他月票,選擇二的同學請投他推薦票,這麼一比較,我覺得我人品太好了,有足夠的資格跳起腳喊,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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