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總裁的幼寵(44)見不得光的情人
?關景之剛從公司出來便接到母親的電話,說是父親想和他好好談談他和宋碧菡的事,讓他回家吃晚飯。
他撥了電話給宋碧菡,告訴她自己晚一點過去,之後便駕車回到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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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不妥協,你就打算再不回這個家了?”他剛在餐椅上落座,就聽對面的父親冷冷甩出一句。
“公司有多忙您又不是不知道。”他淡淡迴應,接過母親遞來的湯喝了一口芑。
“既然忙那你怎麼有時間天天陪着她?”想到這一點關父就氣,“在你心裡我們做父母的居然還沒有一個外人重要,你可真是我們的好兒子!”
父親的咄咄‘逼’人讓關景之皺眉,擡眼看過去:“爸,以您這種態度我們很難好好談。”
“那你說我該用什麼態度對一個心裡沒有家沒有父母的兒子?我看你就是被那個死丫頭——蝟”
“望山!”關母急聲開口阻止丈夫未完的話,並迅速岔開話題:“景之,碧菡最近還好吧?”
關景之輕點頭,望着滿臉怒氣的父親,語氣是一貫的冷靜:“您想和我談什麼?”
關父又要爆咆,觸及妻子睇來的警告眼神,悻悻然冷哼了聲,強壓下翻到喉嚨口的怒氣,沉下聲:“你和她的事我可以退一步,答應讓你和她在一起,但前提是你不能娶她,她只能做你見不得光的情人。除此之外你必須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妻子爲關家傳後。”
關景之沒開口,徑直喝着湯。
“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的退讓,你如果不答應那我也沒辦法,反正就算你要和我斷絕父子關係我也不會答應讓你娶她。”
關景之又沉默了片刻,見父親沒再繼續說了纔出聲:“爸,您這是在教我做一個對妻子不忠的人渣?”
關父神情一楞,隨即垮下臉:“你別給我耍嘴皮子,我這也是被你‘逼’的。”
“抱歉,我做不到。”
聞言關父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你別得寸進尺。”
“是您強人所難。”
父子倆相互對峙誰也不肯退讓,關母嘆口氣,正要說什麼,卻聽身邊的丈夫冷哼了聲說:“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我無話可說,以後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關景之對父親的威脅毫無反應,匆匆吃了兩口便打算走人,起身時卻感覺大腦暈眩得厲害。
他‘揉’着額,下意識去看父親,視野裡那張臉卻迅速模糊。
“景之,你怎麼了?”關母察覺兒子的異樣連忙站起來要去扶他,卻聽‘撲通’一聲,關景之重新跌坐在椅子上,臉貼着桌面閉目不省人事。
“景之!”關母駭然驚呼,關父卻反常的異常鎮定。
“他沒事,只是昏‘迷’,你不用擔心。”
關母聽出丈夫語氣中的話外之音,愕然看來:“你對景之做了什麼?”
“我在你給他喝的那碗湯裡下了‘迷’/‘藥’。”
關母震驚:“你爲什麼這麼做?”
“你不用管那麼多,快去叫管家過來。”
“……”
———
等到十點多關景之仍沒回來,在書房裡溫習大二後半個學期所缺課程的宋碧菡漸漸變得心不在焉。
又過了半個小時,她終於忍不住拿過一旁的手機撥通他的電話,響了五六下電話才接通,她還沒開口,就先聽到那端傳來幾聲斷續的喘息聲,隱忍而壓抑。
她心口狠跳了一下,想說什麼,卻突然一時失語發不出聲音,而腦海裡迅速浮現一副一對身體赤/‘裸’的男‘女’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火熱糾纏的鮮‘豔’畫面。
她迅速掛了電話,呆呆地望着對面的落地窗,心裡像炸開了鍋一樣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
她知道他工作忙,所以當他打電話給她說會晚一點過來時她根本就沒置疑什麼。
現在看來好像是她太天真了。
電話裡傳來的那些曖昧的喘息聲她絕對不會聽錯,那是在‘欲’/望瀕臨爆發時纔會發出的聲音。
她希望自己是撥錯號了,可那組號碼千真萬確是關景之的‘私’人電話。
她僵坐着全身發冷,‘胸’口窒息般脹痛,難以置信關景之竟然揹着她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親熱,而她一直都那麼相信他,他說他只有她一個‘女’人,她就信了。卻原來,一切都是謊言。
她閉上眼,任眼淚無聲滑落。
意識剛清醒就聞到呼吸裡攙入的消毒水味道,關景之還未睜眼就先皺眉。
“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熟悉的‘女’聲揚起。
關景之循聲望去,擡指‘揉’着脹痛的額,眉梢擰得更緊:“媽,我怎麼在醫院?”
“你不記得了?你在家吃飯突然昏倒,把我和你爸都嚇壞了。”
“突然昏倒?”關景之努力回想昏‘迷’前的記憶,卻發現大腦一片空白,
“我們把你送來醫院,醫生說你太過勞累血偏低纔會突然昏‘迷’,以後你要多注意身體,工作不用那麼賣命,我們家又不缺錢。”
關景之擰着眉坐起來:“現在幾點了?”
“凌晨兩點多。”
“我昏‘迷’了這麼長時間?”
“……”
關景之下‘牀’隨意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隨後拿過外套。
“景之,都這麼晚了你就不能等天亮再走?”
“我和她說了晚點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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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和母親回到祖宅再開自己的車回到宋碧菡的公寓,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多。
打開臥室‘門’,就着窗外透進來的天光掠了眼‘牀’上側臥的人影,他邊脫身上的衣物邊走向浴室。
淙淙流水聲鑽入早在他開‘門’時就已經醒來的宋碧菡耳中,更讓她心煩意‘亂’,輾轉難以入睡。
很快流水聲終止,她也斂住紛‘亂’如麻的思緒,閉上眼裝睡。
浴室‘門’打開,沐浴‘乳’的清香立即在空氣中瀰漫開。
感覺到身側的‘牀’鋪微微塌陷,而後身上的薄被被掀開一角,有一條手臂橫過她肩下將她的身子扳過去,攬入一具熟悉而讓她‘迷’戀的懷抱中。
可現在她卻只想遠離,遠離這個剛和別的‘女’人親熱過的男人的懷抱,或用力推開他大聲質問他爲什麼要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