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啊,小妹,你們真是會給朕搗‘亂’。”兆盛榕望着這通輯令不由用手‘揉’了‘揉’,隨即‘陰’‘陰’地下命令道,“速傳朕的旨意,此通輯令是旁人僞造,如若真有人敢逮何嵐,朕不會誅殺他們九族會讓他們生不如死。還有,再通告世人,何嵐乃是兆傅清清王爺之準王妃,只因小兩口鬧彆扭,這才爭執,一時不過,而出去微服‘私’訪,所以,遇到者或者有線索者,朕一律會重賞的。如若膽敢捉拿她的話,那就要問朕的龍劍答應不答應了,”
“是。”周泉急忙點頭,很快聖旨傳了出來,而且也貼了出來。
當看到兩張不同的,再看到皇上的印章時,大家經過一番思考還是認定了皇上的旨意,畢竟,皇上爲大,自然也都不相信前邊的通輯令了。
“娘娘,皇上已經發出話來了,娘娘的那個通輯令是假的,如若敢逮捕何嵐的人,一律就要問皇上的龍劍。也就是說,何嵐的命他是保定了。還有那龍劍也是先皇當時賜給皇上的,可以說那是……”印芙小心翼翼開口道,此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跟錯了主子,而且還不瞭解主子。
“你說什麼,盛兒竟然爲何嵐這個丫頭傳出聖旨,甚至還說哀家的那個令是假的,”單于彩天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偏向一個出身貧民的‘女’子,而且還是一個失憶的‘女’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娘娘,您還記得不,當初皇上曾經想讓何嵐當他的皇貴妃,反被說了一通,而且清王爺也勸皇上不要何嵐當皇貴妃,說是何嵐並不適合他,皇上在清王爺的勸說下,同意了。事隔沒多久,清王爺就下旨請皇上賜婚,所以……”
“你是說兆傅清是真心喜歡何嵐的,而且還有兵符及不復仇得到聖旨那事,”單于彩天問道。
“娘娘聰慧,的確是這樣。如若何嵐真的出事,那麼倒黴的人不是別人而是……皇上,會說皇上不遵守承諾,甚至還要謀害未來的弟媳,到那個時候……”印芙也不敢再添油加醋了,只得把危險的情況一一透‘露’給太后,早知這樣何必當時多嘴啊,真是後悔及了。
“讓哀家想想看。”單于彩天並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但是考慮到自己兒子的皇位,又只得另做打算。
德王府裡,兆昌德得知這事後,也是爲自己的孃親和妹妹的愚笨的樣子氣壞了,真是一羣長頭髮見識短的‘女’人,“麻森,你再去看看那個奇遇飯店,無論能不能得到獎品,最好是能見到後邊的老闆。四哥當初是想要‘毛’筆,結果被對方鑽了空子,所以,你一定要見到人。依本王來看,那個老闆想必就是何嵐,只是不想見人,否則,怎麼會如此奇巧呢。”
“那王爺呢,”
“本王去找母后商議小妹的出嫁,你有了消息,就告訴……清王爺去。”兆昌德決定還是去勸下單于彩天,否則將來吃虧的可是她,現在兆傅清讓皇上下旨還是考慮在親情面子上,如若不這樣,依兆傅清的脾氣個‘性’早就開殺界了,別提給他們時間了。這兩個人也真是的,只會鬧騰找事,就不能安靜的過日子嗎。
單于府裡,先是聽聞何嵐成爲通緝犯,單于玲正在得意笑時,沒想到皇上又傳來一個聖旨,竟然說何嵐是清王爺的王妃,而且要逮了何嵐那就是看龍劍了,意思是說誰也不能去抓捕何嵐,否則就是犯到了皇上的手中,而龍劍她也聽孃親提過那是她的姨夫專‘門’留下殺犯人的。
“可惡,可惡。”單于玲本來還在開心,自己終於可以當王妃了,但是不到一個時辰時間就把前邊的通輯令給改變了,甚至還用先皇的龍劍,你說她哪敢觸這個楣頭啊,皇上的旨意可是比太后的旨意要高,那是聖旨,太后的是懿旨。懿旨怎麼也比不過聖旨,就算是親生母親也是不行的。這就是皇室的規矩。所以,氣得在那裡砸東西,這一下自己的王妃位置沒有了,恐怕只得成爲側妃了。
司馬府,司馬珊蝶得知消息後,也是由原來的喜變成了氣憤,爲什麼,爲什麼何嵐會這麼得人喜愛,而她和單于玲卻不得人喜,明明她倆可是比何嵐身世高、權世也不低,爲何兆傅清卻要如此做,甚至還讓皇上公開何嵐的身份,並認準了何嵐。
“珊蝶,”司馬伕人得知後,想勸‘女’兒,不料一進屋竟然看到‘女’兒在被窩裡哭泣,也說不出口來了。
“娘,你說……何嵐爲何會這樣讓人喜歡啊,她一沒權二沒勢三沒身份,爲什麼玲姐姐和我身世如此之高清王爺也看不上眼啊,她的美貌也不如我們倆,爲什麼,爲什麼,”司馬珊蝶邊哭邊問,“這樣下去,玲姐姐只能是側妃,最多就是一個平妻,而我可能側妃都不是了。嗚嗚……”
“誰說珊蝶不是側妃啊。珊蝶一定是的。放心,娘一定會給太后說說讓你當清王爺的側妃,既然何嵐這個王妃已經定了,也只能如此了。”司馬伕人深深嘆惜了一聲,“娘這就去找你爹爹,看看他如何打算。”
“娘,你趕緊去吧,我可不想再被人算計了,我一定要當側妃的。”司馬珊蝶開口道。
“大哥,”兆晴妙不等人通稟,就闖進了皇上的御書房。
“出去,沒有朕的旨意,晴公主不得外出自己的公主府。”兆盛榕白了自己這個有頭無腦的妹妹,真恨不得敲開她的腦袋,究竟裡面長了些什麼。
“大哥,爲什麼非要認定何嵐那個窮‘女’孩呢。她美貌沒有,身世、權勢都不如單于姐姐和司馬珊蝶姐姐,爲何非要公開,你這樣不是在打兩個姐姐的臉面嗎,”兆晴妙極不滿意地吼道。
“胡鬧,你們都是聾子嗎,還不把公主給拉下去,”兆盛榕看到眼前的妹妹真是越來越可恨,看來,真的該把她嫁出去,“另外宣鄭駙馬進,就說父皇孝期已過,可以把公主娶回家了。”
“大哥,你爲了一個貧民的不知禮數的沒有身價的‘女’子,竟然要如此欺負妹妹,我不服,我要向母后說去。”兆晴妙自然不願意,還沒有玩夠,豈能願意如此走了,而且還沒見到兩個喜歡自己的嫂子啊。
“找母后也沒用,這是皇宮,後宮不得干政。雖說也是後宮,但是別忘記,朕纔是一國之君,除非你想要朕斬斷兄妹情。”兆盛榕見妹妹絲毫沒有任何改變,不由把目光轉向了牆壁上掛的一把劍,狠狠地問道。
“公主殿下,請回吧。”周泉擦了把汗,一個是皇上,一個是公主,這兩個哪個是他能得罪的,但是看到皇上這樣,想必也是準備真的要出手了。
“我不服,我不服,爲什麼,你說說,何嵐到底有什麼值得你喜愛的,甚至不顧兄妹情,你……”兆晴妙還是不知死活的在喊道。
兆盛榕真的是氣壞了,立馬一躍而起,隨即拔下劍,然後扔到地上,喝道:“兆晴妙,你如若想要兄妹情,就自刎,否則,朕不會給你全屍的,”
看到兆盛榕兩眼瞪得如牛眼一樣大,再聽見那劍的“哐當”聲,也把兆晴妙嚇住了,頓時兩‘腿’軟軟癱坐在地上,她怎麼也沒想到平常愛自己的皇兄竟然會爲了一個‘女’人如此不愛自己,氣憤不已地說道,“你……”
然而,她的話還未開口,只見兆盛榕拿起劍來,直直地向自己刺來,兆盛榕頓時嚇得閉上了眼睛,就在這時,又聽“哐”的一聲,當她睜開眼,發現阻擋兆盛榕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兆傅清。
“九弟,你爲何要救她,”兆盛榕也沒想到兆傅清會出手來救兆晴妙。
“本王不想讓人知道是本王挑撥你們兄妹情,對皇兄你倒是無所謂,但是對本王來說,這負名可是要本王背的,傳出去的話,會說本王爲了一個‘女’子‘逼’迫皇上拭皇上親妹,到那個時候,本王會被人罵死的。所以,小妹不能死。”兆傅清自然知道這個負名是不能背的,要不,他纔不會管兆晴妙的死活。
“你救了我,我也不會念……”兆晴妙這話還未說完,不知怎麼竟然發現自己說不了話,再一怔,發現林慶全不知何時點了她的啞‘穴’。
“殿下,恕罪,這是王爺的要求,微臣只得如此做。”林慶全施禮道。
“小林子,你送公主回府,按照皇上的旨意,三日後,送公主去駙馬府,沒有聖旨,不得進宮。”兆傅清絲毫沒有猶豫就替兆盛榕做了事。
“是。”林慶全也不看皇上一眼,拉上兆晴妙,隨即把她送回府裡,而他又找人找到駙馬,讓他們準備迎接晴公主回府。
“幸虧你來了,否則,朕還真是不知該怎麼辦了。”兆盛榕看到兆晴妙被送走了,這才後怕地拍了拍‘胸’口,其實,他知道只要自己的劍一紮傷或者真正的刺死兆晴妙,真正揹負名聲的不是自己而是兆傅清,但是他並不想如此,所以只得靠自己的運氣了,看來,這次危險真是賭大了。
“幸虧我來得及時,否則,真是讓我揹負了不好名聲啊。”兆傅清讓林慶全把人送走後,也是極爲後怕,如若晚來一步,如若考慮到皇上是天子不敢阻攔,到那個時候,真正倒黴的人也的確是他,也正因爲他並沒有這些顧慮,所以這才大膽擋了皇上的那把龍劍,救下了兆晴妙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