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到!!!希望能夠在十二點之前趕出第三更,但願
如此簡單就將自己花重金請來打手給打得鼻青臉腫,這要是對方把拳頭打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是否承受的了呢?
想到這裡,那白衣公子頓時不由地感到了一顫,眼前這個紫衫青年看來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
“砰砰!”
就在那白衣公子在心中苦彷徨之際,卻見正堯猛地再給出了兩拳,而那兩名大漢甚至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也連抵擋之力也沒有,順勢便倒在了地上,無法起身。
“嘶——”
這一幕倒是讓一旁圍觀的人也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正堯如此簡單的就解決了兩名看起來很壯實的大漢,這實在有些駭人聽聞,可想而知,眼前這個紫衫青年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實力?
然而這麼一個人惹到了這個白衣公子,那接下來會生什麼呢?要知道,白衣公子的身份……
雖然衆人也都開始爲正堯力揍那兩名白衣公子的爪牙而感到興奮,甚至有的人已經開始了歡呼,但是不置可否,這白衣公子的身份確實不一般,即便這個紫衫青年武功了得,但是也未必能夠是白衣公子的對手。想到這裡,也有了一部分人不禁開始爲正堯擔憂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你……你別過來!別過來!”
然而在打倒兩名大漢之後,正堯便握着拳頭,微笑着臉,一步一步,緩緩地地往那白衣公子走來,摩拳擦掌的樣子,似乎想要好好教訓一下眼前的這個白衣公子。
“我想幹什麼?你說呢?”
正堯嘴角再次泛起一絲詭異的笑意,看的那白衣公子頓時一陣不適,心底不由地再次抽搐了一番,嘴脣緊咬。似乎已經想象到了自己被正堯揍的那一幕,故而隱隱有一種疼痛的感覺出現。
對於正堯來說,其實他並不想動手教訓眼前這個白衣公子。他的目的旨在好好嚇唬嚇唬他,讓他知難而退。因爲在正堯看來,這樣的紈絝根本都是一羣沒種的貨sè,平rì裡耀武揚威仗勢欺人只是因爲恃強凌弱罷了。但凡遇到一個厲害的角sè,他們保管會夾着尾巴立即逃竄離開,不敢再有絲毫的怠慢。
現在正堯已經爲白衣公子顯示了自己的實力,就連他身邊的兩名壯漢都被自己給解決,這足以起到震撼威嚇的作用。/只要自己再往前走去。做出一副連他也要打的架勢,相信眼前的這個白衣公子不敢再有半點囂張的念頭,立即會求饒的。
這種狗血的劇情,在肥皂劇裡面已經見怪不怪了,想也想得到。
“我……我可jǐng告你!你……你要是敢亂來,你……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眼看着正堯一步一步的靠近,那白衣公子頓時有些慌亂似的,不禁吞吞吐吐的說道。在他的內心底處。儼然已經有了畏懼之意。
對於這種嘴皮子硬的跟鴨鼻子似的小紈絝,正堯卻是隻得無語,這種人除了會仗着自己的爹孃有錢有勢之外,還會什麼?離開了自己的爹孃,還能夠有什麼作爲呢?
不過正堯從來都不信這個邪,白衣公子竟然說自己會死的很慘。而且還是一定,這一定二字從他的口中說出來。雖然微微有些顫抖,但是不難聽出。這個白衣公子所說的是實話,似乎他還真的有這個能力一樣。
“呵呵,是嗎?不過我這個人呢有點怪,從來都不信邪,而且算命的也說我一定會壽終正寢,不會有什麼大的災難的,所以……”
說着,正堯已經將拳頭提起來,隨時都可以往白衣公子臉上打去。
“不要以爲我跟你開玩笑!我告訴你,今rì你不把我弄死,那你就等死!”
這個時候,那白衣公子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之前的那一種畏懼之感頓時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陣莫名的凌厲之氣,甚至他還敢直瞪着正堯,一點也沒有退縮之意。
周圍的人羣看到這一幕之後,所有人都不由地屏住了呼吸,似乎已經不敢去看接下來將要生的事情,甚至連想也都不敢去想,紛紛都閉上了眼睛。而大多數人則是在心底裡面暗自爲正堯祈禱着,祈禱他千萬不要亂來鬧出亂子。
“很好!你知道我生平最討厭的兩件事是什麼嗎?不妨告訴你,第一件便是有人騙我,而第二件,便是有人威脅我!既然你已經把話放到這個份上了,今rì若是我不殺了你,他rì死的必定是我自己!在場有這麼多人爲我作見證,相信大家都聽清楚了你方纔所說的話,對不起了,今rì我殺你,那也是你逼的,我只能算是自衛!”
正堯一舔嘴角,眼中頓時散出一道寒光,一股透心涼氣莫名的再次竄入了白衣公子的心間,讓他不由地又是一陣戰慄。而這一次的膽寒似乎要比之前的那一道要強上許多,幾乎有些讓他喘不過氣來。
說着說着,正堯一提衣袖,雙拳捏的嗶啵作響,彷彿正堯真的有要將眼前這白衣公子殺死的衝動。
見此情形,就連一旁的袁海雲與周冰等人都不禁想要一把將正堯給拉住,爲了這麼一件小事而殺人,這個未免也太過了些。不過二人終究還是忍住了,因爲在他們的心底,他們根本不相信正堯會如此的不理智。
“這位公子,就當某家求你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幾位還請就此作罷,真要是鬧出什麼人命來,我這家店可就……”
現在最爲苦惱犯難的當然要數這家店鋪的老闆了,兩名顧莫名其妙的在自己的店鋪裡面鬧事,自己也不好說什麼,以免得罪人。但是現在已經鬧到動手打人,甚至還可能鬧出人命,這怎麼是他一個小小的飾店老闆所能夠接受的呢?
要知道,他這裡一旦生過命案,那麼這裡的一大批飾都將很難再賣得出去了,世人多迷信,這種隨身飾物如果沾染了鮮血。那是很不吉利的,到時候,誰還願意來買呢?他的這家飾店還不只有關門大吉?
“咦!老闆請放心。我殺人從來都不見血的,相信我,絕對不會污染到你這裡的任何一件飾,若是有的話。我願意出雙倍的價錢將之買下來!”
正堯微笑着搖頭說道,臉上掛滿了輕鬆之意,將殺人二字說的很不以爲意,似乎殺人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常有之事,根本無需顧忌什麼。
然而他這麼一說不打緊。不過卻是聽得那白衣公子一陣膽戰心驚,望着正堯的那一雙眼睛頓時顯得有些迷離起來,嘴脣顫抖着如同了羊癲瘋一般。
“你……你站住!我……我可告訴你了!你……你休想動我任何一根汗毛,否則……”
“否則又怎樣?少在這裡跟我橫!光說不練假把式,你以爲我會被你這種伎倆唬住不成?你以爲你是這灌縣縣令之子關震?在這裡可以隻手遮天?”
正堯不屑的說道,臉上掛滿了憤怒之意。
不過正堯這麼一說,卻是讓袁海雲與周冰等人感到了一絲詫異,這個節骨眼上。正堯竟然將關震給提了出來。這到底又是在唱哪一齣呢?
要知道,就算是關震,正堯也從來都沒有將其放在眼裡纔是,此刻卻說關震在這裡可以隻手遮天,這倒是讓袁海雲與周冰等人聽不懂,看不懂了。
“關震?哈哈哈哈!”
聞聽正堯所言之後。那白衣公子只是疑惑的吐出了關震二字之後,頓時大一笑。笑聲之中更是充滿了鄙夷之sè,似乎對於他來說。正堯方纔所說的話儼然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笑什麼?關震怎麼不對了?這灌縣縣令之子在灌縣一直都是隻手遮天,無人敢惹,你這般嘲諷他,難道不怕他找你算賬?”
正堯一本正經的說道,隨即便一副認真的樣子看向了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聞聽之後,不禁又是一陣大笑,道:“哈哈哈!關震?才一個縣令之子你竟然就怕成這樣,那我這個四川布政使司張進的侄子張嗣燦你豈不是更是怕的要命?哈哈哈哈!”
說完,白衣公子原本一副驚恐畏懼的表情瞬間消散開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陣放鬆,看着正堯的眼神也從忌憚變成了蔑視。
四川布政使司張進?這點正堯自然是知道的,之前寧安私自來四川,也都全靠張進在暗中安排人手進行保護。而在正堯的印象之中,張進是一個不錯的官員,並沒有聽到什麼有關他的壞話,可以說,他也算是爲數不多的混的不錯的朝廷中立官員了。
要知道,在朝廷之中,主要有兩個派系,一個便是嚴嵩一黨,這一黨人數衆多,就連嘉靖也感到亞歷山大。而另一黨便是靖王一派的專門與嚴嵩作對的,當然,表面上還是傾向嘉靖一邊的。而除了這兩派之外,其他的都是一些保持中立的,或者是如同陸炳這樣的也有自己的一股勢力,但是卻不參合他們二人之中的那些爭鬥的。
而張進,便是單獨存在的一個,靖王也好,嚴嵩也罷,他不會去刻意的巴結,也不會刻意的去迴避。之前靖王來四川,他也主動去接待招呼,但是至始至終都沒有問過任何的朝堂之事;而進京之時,遇到嚴嵩,他也不避忌什麼,還在酒樓裡與嚴嵩父子喝酒暢聊,顯得十分的豪爽。
不過這個張進卻是有一個遺憾的地方,那便是不能夠生育。或許是多年爲官落下的後遺症所致,現在已經年近四十的他,膝下無一子女,只有他二弟臨死之前交給他撫養的侄子。加上自己沒有兒子,張進便將這個侄子當做親生兒子來對待,而張進又忙於公事,無暇顧及他,結果漸漸地就將其給慣壞寵壞了,便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而張進這個所謂的侄子正是眼前的這個白衣公子,張嗣燦。
“啊?你是張大人的侄子!?”
聞聽那張嗣燦所言之後,正堯頓時露出了一副驚恐狀,顯得極爲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