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事情有轉折,謝長魚看向她,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害了程玉錦。
程雲娥嚴重盡是憤恨,她開口說道。
“那是一名女子,長相苗條,身形盈秀,說話間也是美妙動聽。她差點便成我了我的嫂嫂。”
程雲娥苦笑着。
最初在我們家中的時候,我當真以爲她是神醫來爲我哥哥治療魔怔的,還想着撮合她們,只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控制了哥哥的意識。
聽聞這話,謝長魚有些疑惑,究竟是什麼女子。
她說來便將女神秘女子的名字說出。
“她名喚月引,自稱是唐門醫道。”
聽到月引的名字,在謝長魚身邊的雪姬也有些驚訝,怎麼回事她呢?但是聽這人對於樣貌的形容。是唐門衆人,又懂得醫術,那當真是月引沒錯了。
雪姬驚異的看向謝長魚,她的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什麼。
是月引的名字,謝長魚確實有些奇怪,爲什麼這件事她會牽扯進來,但是轉念想到她前面說的輪椅男子,謝長魚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月流。
她們是孿生姐妹,自然長得相像,而且月流知道月引的身份,想要冒充她也不是不可以。
難怪程玉錦會相信他們說的話,他與月引實則認識。
當初曼珠沙華將他“趕出”曼珠沙華的時候,是月引親自動手的。
他們二人應當是不打不相識了。
所以對於這月引的身份,謝長魚並不是完全相信。
她開口問道。
“那你說的月引,都與你哥哥說了什麼?她又做了什麼?”
謝長魚相信月引,但是她需要證據替她證明。
程雲娥回想了一下,擡頭說道。
“她說了許多關於阿虞的事情,雖然我不知道阿虞是誰,但是從他們的口氣中能夠聽出出,那個人一定是他們的好朋友。”
阿虞,謝長虞。
月流怎麼會知道謝長虞的事情,難道,那控制程玉錦的真的是月引。
她心中有些擔憂,對於月引之前在山林中說的話細細思考。
當時只是關心她的經歷,並沒有仔細想她說的那些話,現在看來,是有漏洞了。
想到這裡,謝長魚想到江宴還在她手下治療,若是她真的叛變了,那江宴便有危險了。
她吩咐人將程玉錦扶回房間休息,而她則向重虞趕去。
“主子,她說的,是真的嗎?”見到謝長魚焦急的身影,雪姬擔心月引真的又問題,可是她們是多年的朋友,她又覺得她不會叛變。
這件事謝長魚雖然懷疑,但是她還是需要時間去認證的,所以暫時不能判斷。
“先照顧好這邊,剩下的再議。”
謝長魚沒有給出肯定答案,她心裡知道現在不是做決定的時候。
回到重虞,玄乙依然守在門外。
“江宴呢?”
她的擔心脫口而出,才知道自己這話說的有些矛盾。
玄乙也有些奇怪,主子還在裡面昏迷,是夫人知道的,她爲何突然這麼問起。
心中的警惕讓他心中一驚,慌忙推開了門查看。
眼前所景驚呆兩人,月引暈倒在地,而江宴已經不見了蹤影。
看着地上的人,謝長魚有些猶豫,究竟是月引還是月流。
月引不僅醫術高超,武功也不次。爲什麼會被人迷暈。
謝長魚上前將她翻身,發現確實是被迷暈的,想到月引的身上有一處月牙印跡,謝長魚撥開她肩上的衣服。
白淨的肩膀什麼都沒有。
這裡的,居然是月流?
那麼劫走江宴的,會是月引嗎?
事情已經這樣,謝長魚也想不到究竟是哪裡出現了問題,邢雲臺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這邊他又出現了狀況,當真是有人想要攪渾這皇朝與江湖了。
玄乙神色慌張,面對謝長魚憂心說道。
“夫人,主子失蹤並非小事,屬下要回到慶雲閣着急閣衆,這件事,還望夫人幫忙。”
他此時的冷靜令謝長魚欣慰,她猛然擡眼,月引,不月流在這裡,那麼照顧江宴的瑤鈴去了哪裡?
她詢問玄乙。
“瑤月郡主眼下在這裡你也知道了,她可否一直在房中照看江宴。”
聽到這話,玄乙也終是發現了不對,他在中間出去尋房了一次,當時瑤月郡主還在屋中。
但是回來玄乙並沒有進門查看,所以究竟是否在此他並不得知。
“來人!”謝長魚將手下叫來,詢問瑤鈴去處。
“與你們雪姬主子在一起的那個女子可曾見到她在哪裡?”
若是重虞沒有,那她很有可能是跟着江宴了。或者是跟蹤帶走江宴的人,再一種可能就是被同樣被挾持了。
連忙差人尋找了整個重虞,沒有找到瑤鈴身影,看來她也有危險了。
所有的事情一時間衝擊着謝長魚的神經,她吩咐玄乙回去差人尋找,而自己則看着地上昏迷的月流。
她不知道,在山中的究竟是不是月引,這幾天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究竟是誰。
重虞發生的事情很快傳到了暗樓,擔心主子有事,雪姬將程雲娥安排妥當便趕了回來。
閣樓的房間裡,謝長魚望着牀上的人發呆,雪姬不便打擾,便一直站在門旁。
“進來吧。”思索不出頭緒,謝長魚令雪姬進來說話。
“在我出事之後,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字不落的講說與我。”
她想知道,月引說的與雪姬是否有出入。
之前的事情確實說了很多,雪姬雖然不明白爲什麼主子要在這關鍵的時候追憶過往的事情。
但是想到主子做事定有她的想法,便將當初金玉樓出事之後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謝長魚。
陸文京的洞房花燭也並沒有在府中過的,他在醉雲樓喝的爛醉如泥,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少爺,您可是醒了,外面有位女子找您,說是丞相夫人差她來的。”
陸文京有些驚訝,阿虞會有什麼事情?
他清醒了頭腦,令金銀傳那人進來,只是不想,那出現的女子,居然是月引。
與謝長虞相處那麼久,她身邊的幾個人陸文京心中清楚,他有些奇怪,會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