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並未對我動手,似乎是有目的的出現,之後他們飛出城外,屬下本想跟着,便見到有人擡着屍體到江家門口了。”
謝長魚知道,她是猜對了,有月引出現時,便會有活屍出現,這些活屍都是特殊藥物泡製的,能夠有次能力的人,出去藥王谷中的月引,怕是沒有活在世上的了。
“拋屍的人呢?”如今只得從現有的線索開始查起。
“死了。”葉禾回答的也是乾脆。
“屬下跟着他到了城外便發現不對,他似乎是早早被人下了藥,到城外之後就倒地不起,屬下上前查看,只是普通的殺手,身上沒有任何印跡。”
真是做的滴水不漏。
之前深林宮殿的時候,謝長魚與那面具男子對峙時曾將其打傷,看來這人是養好了傷準備捲土重來了。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行,這段時間你先跟在我身邊,瑤鈴不見了,讓你的人去追查一下。”
現在敵人在暗他們在明,如此長久下去,必定會被這些人打擊的體無完膚,謝長魚決定主動出擊。
自己手中還有一張牌沒有用呢,那便是溫初涵。
這段時間她本分的要緊,好像瞬間變成了一個聽話的良家婦女一般,就算陸文京不在府中,也一切正常,好似不關心,又好似很放心。
看來謝長魚喂她的藥還是有一些療效的,不過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要續上了。
謝長魚這個身份現在被許多人盯上,本來不想段時間內啓動隋辯的身份,但是謝池畢竟交友甚少,許多事沒有隋辯辦起來方便。
謝長魚,還是消失一段時間吧。
江宴回府的時候,便被告知夫人回孃家了。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謝長魚會真的回孃家,這個女人又要耍什麼花樣。
“大人,是隋大人府派人傳來信息,說是要大人府中一聚。”下人從門外傳話,隋大人,這個謝長魚,還嫌不夠亂的。
江宴面色鐵青,分明還是昨夜有人說過隋辯身份既然已經在城外,便不再啓用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子變臉比翻書還快嗎?
“知道,你們下去吧。”
江楓接回來之後便在房中休息,江宴入夜後纔到了隋府。不過這‘驚喜’倒是頗多。
陸文京,謝長魚,趙以州,都在隋府,加上江宴,倒是好不熱鬧了。
“丞相大人!”趙以州見到江宴的時候連忙起身行禮,他官職不夠,無法上早朝,自然不知道江宴稱病的事,只是民間流傳,他這人八卦也是挑內容了。
但是見到江宴還被吊起來的手臂,便知道這傳言是真的了。
不過,江宴肩膀已經好了,這吊起來的手臂不過是幌子罷了。
“嗯。”
趙以州這般殷勤了,他總要回應一聲。
不過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這話形容陸文京和江宴就再合適不過了。
兩個男人居然盯盯看了彼此半天,謝長魚都知道,這從兩雙眼睛裡透出的寒光都能將人殺死。
“隋大人,這就是你說要等的人。”
陸文京一臉的沒有好氣,倒是趙以州在旁邊打着圓場。
“陸公子,江大人,我們此番受邀是來爲隋兄接風的,怎的一見面就嗎,臉紅耳赤的。”
若說這人是中舉的秀才,沒人能夠相信了,面紅耳赤此時形容卻不是十分貼切,應當是怒目相向,更爲合適。
兩人無人理會趙以州,紛紛看向了謝長魚。
“咳咳,那個,我在京中最爲要好的朋友便是你們三位了,這次回來是秘密行動,並不想大肆宣揚,更不會到朝中彙報。所以行事會低調許多,望三位仁兄見諒。”
若不是趙以州在這裡,謝長魚哪裡還需要說這些虛套的話了,不過眼下不是告訴他自己身份的時候,只得繼續裝模作樣了。
這話說的陸文京頭疼,倒是隻有趙以州拱手附和。
“隋兄你這離開便是多月,我都無人玩樂了,不過放心,有什麼事情我一定幫隋兄瞞着。”
若說這趙以州傻吧,有時候很多事他好似很明白一樣。可若說聰明吧,卻很多事情都是糊里糊塗的,細細研究起這個人,還真有些讓人看不透。
不過眼下不是研究這人的時候,謝長魚拱手回禮,之後便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了三人。
“隋某此番回來是爲了追查一個故人,而這人以州兄,你應該記得,便是我們在雲縣的時候遇到的面具男子還有她身邊的女人。”
這件事是趙以州的噩夢,他若是忘記了,當真沒心沒肺了。
“隋兄,那些人十分恐怖,你怎的會和他們牽扯上了關係?”
趙以州也是在擔心,畢竟當初在迷霧活屍鎮的時候,可是隻有他和玄墨親身經歷過那種恐懼的。
謝長魚之所以告訴趙以州這件事,就是要利用他的關係,去一次唐門,給他稍些話。
“以州兄,這件事隋某還要拜託你幫忙呢,我們關係這麼好,你應該會幫我把。”
謝長魚處處給趙以手挖坑,他倒是願意上當,笑着說道。
“那我們是好兄弟,只要我能做到,必當竭盡全力。”
難得見這人如此正經的說話,謝長魚也回去了笑容。
這兩人一唱一和看在旁邊江宴和陸文京的眼中好生嫉妒。
分明兩人都知道謝長魚的身份,卻讓這毫不知情的趙以州白白佔了便宜,當真又氣又無奈。
“那就先謝過以州兄了,這件事我會單獨跟你說的,還有一件事要拜託陸公子和丞相大人。”
謝長魚還是原來的樣貌時,說話從不會這般打啞謎,倒是換了身份之後有些做作了,陸文京轉頭問道。
“隋大人有話儘管說,我們都是多年的朋友,如今也不必這般客氣。”
他倒是會主動套近乎。
如此這樣,謝長魚便不再避諱,直接將自己下面要做的告訴了三人。
“陸兄,你夫人還要麻煩幫在下約出來,舊相識了,總要見一面。”
溫初涵?江宴有些奇怪,這女人爲何說與她舊相識,看來自己不知道的還很多了。
“丞相大人,太子那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陸文京已經將收集好的證據交給了謝長魚,這件事她只能打輔助,主要的還要交給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