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吞噬大道法,韓嘯就真的變成了一個連天劫都可以吃的人。
本來,如果光有吞噬大道法的話,吞噬了之後,還要考慮能不能消化得了。就算是消化得了,要消化天劫這種恐怖的東西,那也是需要時間的。
但韓嘯不化有吞噬之能,他還掌握着雷霆大道法,有馴化雷霆之能。
現加上轉化符陣,強強聯合之下,能吃又能化,這可就讓他可以把天劫變成大餐了。
只要頂得住天劫的攻勢,韓嘯分分鐘可以把天劫轉化成爲靈力以及靈力之丹。
所以,就算是遭天妒又如何,當老天降下的劫難都奈何不了他的時候,他也就贏了。
第二重天劫,在韓嘯連吃帶打的情況下,慢慢渡過了。
別人渡劫都是一身傷,韓嘯渡完劫卻是精神抖擻龍精虎猛的。
渡完了劫,他便跑回雷域去了。
而之前他渡劫的地方,地面已經被轟得面目全非了,平地不復存在,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坑。
地下的泉水冒了出來,巨坑在韓嘯走了之後不久,慢慢地變成了一片湖泊。
魔族已經改變了策略,沒有什麼便宜可賺了,要破壞他們計劃的話,韓嘯就要開着戰艦前去戰鬥了。
孤軍深入,兵家之大忌。
況且則渡完第二重天劫,還是趁熱打鐵,回去好好回憶參悟一下,正好把天劫中新瞭解到的天道法則記下,與雷城中的各種法則相互印證。
果然多渡一次天劫,韓嘯對雷城的瞭解就更多。
雷靈兒知道之後,都深受鼓舞,一個勁地催他加油加油再加油。
韓嘯根本就不用她催,沒有不加油的道理。
因爲魔族無時無刻不在暗中建造陣法,若是等他們陣法趕出來之後,韓嘯還一事無成,那麼就等着做奴隸吧。
那一杆靈寶大槍,被韓嘯交到雷靈兒的手裡之後,器靈很快就被淘氣的雷靈兒給馴服了。
不得不說,雷靈兒在馴化器靈以及妖獸方面,極有天賦。
靈寶大槍到手,韓嘯手下就有了靈寶級別的雷霆戰艦一艘,靈寶大刀一把,靈寶巨斧一把,靈寶大槍一杆,算得上了很厲害了。
如果放在以前的大世界之中,韓嘯就憑這三件靈寶,以及比靈寶還要厲害一籌的雷霆戰艦,就足以在西靈大陸立足,開宗立派了。
然而現在的形勢是不同了。
但是,這也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韓嘯也不是沒有打算過要去偷襲魔族,然而,經過具體的審時度勢之後,他認爲此計劃不可取。
因此,又轉向了另一個計劃,不搞破壞了,那麼就與魔族爭時間。
繼第二次天劫之後不久,韓嘯又引動了第三次天劫。
由於有了前兩次的經驗,再加上韓嘯的細心,沒有放過天劫中那些零星的天道法則,使之可以和雷城中的法則相互印證,增漲了韓嘯的知識,使他可以據此推測出天劫的一些秘密。
恐怖的天劫,由於被韓嘯掌握了它的規律和一部分法則,因此在韓嘯的眼裡變得不再可怕了。
韓嘯在吞噬天劫之雷,其實也是在吞噬法則。
符陣轉化的是天劫之雷,但是那些零星的天道法則,卻是被篩選了出來,被韓嘯精心保存,記憶在心。
對於韓嘯來說,這些法則,比世間的任何財富都要寶貴。
第三次恐怖的天劫,也被韓嘯渡過了。
這回增長的除了實力和境界之外,他還得到了一些之前在第一第二生天劫裡沒有見過的天道法則。
當然了,還有多餘的靈力,被轉化成爲了靈力之丹。
這,就是財富。
韓嘯轉化出來的靈力之丹,比靈石還要精純呢。
眼看第三次渡劫的地方比第二次渡劫的地方還要慘不忍睹,韓嘯知道,一個更大的湖泊將要在此地形成了。
天劫改造了他,而他改造了大地。
這麼偉大的事情他居然做了兩次,韓嘯不是狂妄的人,但是他覺得他做了兩件與神一樣偉大的事情。
雖然,他不知道他現在所處的這一片世界到底有沒有神的存在。
三次天劫下來,韓嘯在天劫中所得到的天道法則越來越多,這些在常人看來不重要的東西,被韓嘯一一記錄,視若珍寶。
“就是不知道九次天劫渡過之後,所得到的天道法則有多少呢?”
天道法則具體是有多少,韓嘯不知道,不過,他知道渡劫次數越多,他能得到的天道法則就越多。
在別人不注意的地方,存在着巨大的知識財富。
之前,在靈劍宗的時候,人人都說天劫有多麼恐怖,當時韓嘯也信了。
可是現在,韓嘯渡劫都渡上癮了。
其實,韓嘯很想說一句,就算是渡天劫這樣在別人看來九死一生的事情,只要實力夠強,手段夠巧,還有,找對方法的話,那麼天劫其實也不可怕。
有句話叫做天若有情天亦老,老天是無情的,但是老天不是無道的。
天劫充滿毀滅氣息,但是其實天劫也是隱藏有一線生機的,那一絲的生機,就是那些被人以爲是沒有用處的,零星的天道法則。
韓嘯是有心人,所以,他發現了這個秘密。
雖然是渡劫上了癮,但是,第三次天劫之後,韓嘯可沒有冒冒失失、莽莽撞撞地去再次渡劫哦。
韓嘯招衝他的渡劫保鏢招了招手,先是登上了雷霆戰艦,在四件靈寶的護送之下回到了雷城。
然後,就是細心地整理天劫中的天道法則。
一一記下之後,又跑去研究雷城的那些機關、陣法、法則。
他研究那些東西的興趣,就跟別人研究美女似的,好像那些東西比美女更加迷人一樣。
當然,這只是打個比如。
好比一般人理解不了藝術家的情感一般。
話說回來,好多藝術家在普通人眼裡跟瘋子差不多。
但是他們,對所謂的藝術,很是執着,見到好作品,比見到一位一絲不掛的美女還要瘋狂。
現在的韓嘯,就是一個瘋子,他的瘋狂程度,用廢寢忘食已經不足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