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玉泉門與蝴蝶谷承諾不參與到伏牛山內部爭鬥中後,柴廣躍開始明着與付陽鬥了。
之前長老一系與掌門一系雖然有摩擦,且還傳出了付陽得位不正的謠言,但這都是柴廣躍秘密做的,兩人的爭鬥尚未放到檯面上來。
但現在不同,柴廣躍在伏牛山宗公開發難於付陽,兩人之間已經到了不可調和地步。
之前,因爲兩派給付陽證明,他的掌門之位得來的名正言順,所以原本一些改投到長老一系的練氣期弟子又重新返回到了掌門一系,讓掌門一系在練氣弟子上面挽回了一些劣勢。
柴廣躍發難得第一步就是收買掌門一系的練氣期弟子,而且還不是私底下收買,都是正大光明的收買。
這樣掌門一系的練氣九層執事敢怒不敢言,甚至有一位掌門一系的練氣九層執事被他成功收買,改投到了長老一系。
繞是付陽的心性再好,也被柴廣躍做法弄的惱怒不已。
於是他找來柴廣躍,動之以情的勸說,希望他放下恩怨,同自己一起正興伏牛山。
然而柴廣躍已經下了決心要與付陽鬥到底,又豈是他隨便幾句話說放棄就棄的。
反倒是因爲這場談話,讓兩人徹底撕破了臉。
至此,伏牛山上掌門一系與長老一系魏晉分明,底下的練氣期弟子常有爭鬥。
付陽也嘗試過收買柴廣躍手下的練氣期弟子,然而這些歸附於柴廣躍的練氣期弟子之所以願意跟着他,正是因爲看到了長老一系的潛力,擁有兩位築基期修士長老一系根本不是掌門一系能夠阻擋的。
這些人都看得清形式,用柴廣躍的話來說就是識時務。
所以,即便付陽願意收買他們,他們卻也不願意被收買,都願意緊緊的跟在柴廣躍的後面。
等待柴廣躍成爲伏牛山掌門的那一天,他們就會都到諸多好處。。
收買不起作用,無奈之下付陽也就只好放棄了。
兩人一開始的爭鬥還只是底下練氣期弟子小規模的衝突,可隨着時間的推移,底下練氣期弟子已經漸漸出現死亡的情況。
看着伏牛山的弟子自相殘殺,伏牛山因此每天實力都在下降,付陽只好讓手下的練氣期弟子退讓一步。
掌門一系退讓一步,反倒是讓長老一系前進數步。
沒過幾天,付陽手下的一個練氣九層執事無辜而死,動手之人做的很乾淨,付陽根本差查不出兇手是誰。
但整個掌門一系的人都知道這是長老一系的人做的,如此,兩個派系的爭鬥達到了頂峰。
伏牛山下屬各個凡人城鎮,各處產業都屬於被爭奪的對象。
柴廣躍雖然與付陽爭鬥,但也知道不能讓伏牛山的實力損失過大。
所以,兩人之間爭鬥一直焦灼,尚沒有達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兩人在爭鬥的同時也儘量控制爭鬥的規模,因而築基期的他們到現在都不曾動過手。
林青玄與柳依依從不斷山脈返回蒼雲山的第五個年頭,也就是林青玄九十歲時。
伏牛山,長老一系的核心人員聚在一起。
正上首盤坐的是柴廣躍夫婦,下手左右兩邊分別盤坐着柴廣躍手底下的練氣九層執事。
“長老,我們與他們這樣耗着也不是辦法啊!”一個執事說道。
旁邊一個執事接着說道:“是啊,長老,自我們與掌門一系的人爭鬥以來,我們的修煉速度明顯下降,雖然掌門一系的情況跟我們差不多。
但長此以往,我伏牛山的實力將會大降。”
一衆執事連連點頭,如今這樣的爭鬥雖然不會損耗伏牛山大量的人手,但每日的爭鬥讓人提心吊膽,無心於修煉。
長此以往,伏牛山後輩弟子的實力定然會被玉泉門與蝴蝶谷甩出很遠。
“長老,要不我們直接動手算了,大不了等消滅了他們以後,我們在慢慢發展。”
柴廣躍沉默着,並沒有說話。
一衆執事見他如此,不由得看向他旁邊的呂芳。
見衆人朝自己看來,呂芳對着柴廣躍說道:“夫君,諸位執事所說有理啊!”
“是啊,長老,我們現在不能再拖了。”
“長老,還請做決定吧。”
“長老,事情已經發展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我們已經不能再退了。”
……
呂芳也說道:“夫君,你不是常說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嘛。”
柴廣躍看向衆人開口說道:“我並非優柔寡斷之人,只是此事事關重大,我欲考察一番爾等的決心,現在看來你們都選擇儘早消滅掌門一系的人。”
“是。”衆人回答道。
“好,你們帶人去將掌門一系的練氣弟子先包圍起來,本長老先去會一會我那掌門師兄。”
聞言,底下一衆執事大喜。
“是。”
說完,快速離開了。
“夫君,我做什麼?”呂芳問道。
“你將掌門一系的練氣九層執事解決了吧,他們都是付陽的心腹。”
呂芳點頭說道:“好。”
隨後,同樣離開了。
看着空蕩蕩的屋子,他慢慢站起身走出了出去,然後寄出飛劍飛向付陽所在地方。
……
“師弟,你來了。”付陽說道。
柴廣躍來的付陽面前,說道:“付陽,你不是我對手,今日我給你一條活路,交出掌門之位,從此離開伏牛山。”
付陽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掌門師伯親定的伏牛山掌門,我是不會離開伏牛山的。”
聞言,柴廣躍怒道:“掌門之位本應該是我的,老糊塗將掌門之位傳給你,那是壞了規矩,我今日便要撥亂反正。”
聞言,付陽笑了笑說道:“師弟,或許你說的是對的,但我身受掌門師伯的重任。
如今縱然不是你的對手,死也要死在伏牛山。”
“付陽,既然如此,你可不要怪我不念同門之情了。”
說着,柴廣躍突然對付陽出手,付陽出手抵擋。
兩人從屋子裡打到屋子外,劍氣縱橫,法術攻擊層出不窮。
突然,付陽丟了手中飛劍,放棄抵擋,瞬間被柴廣躍的飛劍穿心而過。
柴廣躍大驚,付陽嘴角帶着血沫子說道:“放過那些弟子,他們是無辜的,這只是我們兩人的恩怨。”
“好!”
聞言,付陽這才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