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進秦州,馬曉東就對花姐說“花姐,你打電話吧,告訴他我們已經到秦州了。”
花姐點點頭,撥通電話,“肖哥,我們已經到秦州了,去哪找你呀,對,就我們兩個人,我和我的朋友,好,我知道了,等你電話。”
“怎麼樣?”馬曉東忙問。
“他讓我們在秦州酒店等着,他會過去找我們。”花姐說。
秦州酒店是秦州最大的一家酒店,馬曉東曾經在那裡主持過一個活動,知道位置,就直接把車開到了酒店。
秦州是當地的省會城市,整個城市範圍要比江城大一倍,繁華程度也遠超過江城,車子從城市的繁華中開過,馬曉東卻根本無心瀏覽這些,只盼着儘快見到田龍。
到了酒店,門口停着一片豪車,馬曉東的捷達車都不允許停在門口,只好停在了對面。
花姐撇撇嘴,“看看,車不好讓人看不起吧,還是留在秦州跟着姐幹吧,姐給你買輛好車,這幫人就再不敢狗眼看人低了。”
馬曉東沒說話,這點屈辱算什麼,他根本不在乎。
進了酒店,花姐原來是這裡的鑽石會員,有長期的包房,花姐一臉貴婦樣地帶了馬曉東進了包房,往牀上一倒,“哎呀,總算平平安安的回來了,這趟生意做的可真不開心,除了擔驚受怕就是擔驚受怕,曉東,過來,陪姐歇歇。”花姐拍了拍牀墊,曖昧地向馬曉東招手。
說着,還把外衣脫掉,裡邊只穿穿着一件抹胸,豐腴的身體呼之欲出。
馬曉東瞥了她一眼,又看看窗外,天色已經黑下了,樓下是濃墨重彩的靚麗,心中卻是難以平息的焦灼,馬曉東推開窗,點了支菸,默默地讓這種焦灼儘量平靜下來,下邊不知道會遇到什麼,用一顆焦灼的心去面對是不行的。
花姐見馬曉東對自己的召喚置之不理,很掃興,起身撇撇嘴,“說你有毛病就是有毛病,放着好好的女人不看,外邊有啥看得。別瞎想了,有姐在,他們不會太難爲你的,到時候姐幫你說話。”
花姐說完,又給樓下餐廳打電話要了兩份飯。“你就在這看街景吧,姐去洗個澡,不許偷看啊,要不進來咱兩一起洗。”
花姐站在洗浴間門口,向馬曉東笑着說。
馬曉東一笑,“花姐,我還是給你把風吧。”
“切。”花姐鼻子一哼,“有病。”進了洗浴間,一會兒裡邊傳來嘩嘩的水聲。
馬曉東坐回到沙發上,想了想,拿出手機打開,給張一凡撥了過去,很快那邊就傳來張一凡的喊叫聲,“曉東,你小子總算來電話了,這一天你去哪了,我們都快急死了。”
“我沒事,挺好的,我在秦州,一會兒就能見到田龍了。”馬曉東說。
“我靠,你怎麼去了秦州了?早知道我和你一起回秦州了,那是我的地面,我熟啊。就你一個人嗎?要不我現在就往秦州趕。”張一凡一聽很驚訝。
“我和花姐在一起,是通過她聯繫到田龍的。你不用過來了,這沒啥事,你只要照顧好柳眉就行。”馬曉東迴應道。
“你和花姐在一起?”張一凡喊道,“我怎麼早沒想到你會去找她,對呀,她能聯繫到田龍。”
“一凡,江城那邊沒事吧?”馬曉東問。
“沒事,都挺好的,李雲雪也在想辦法聯繫田龍,我看她爲你的事很着急,我們上午還專門去了一趟莊園找你。”張一凡說。
馬曉東頓了頓,又想起李雲雪在電話裡狠罵自己是鴕鳥的情景,“你告訴她,不用着急了,我今天應該就能見到田龍,這件事會解決的。”
“曉東,你不給她打個電話當面和她說。”張一凡小心地問。
“不了,我告訴你一聲就行了,”馬曉東淡淡說道,“我這還有別的事,就不多說了。”
“曉東,你要碰到啥棘手的事,趕緊給我打電話,我雖人不在秦州,但我可以調人幫你,來不及你就說我的名字,在秦州我這名字也好使。”張一凡叮嚀道。
“知道了。”馬曉東把電話壓了,又點了一支菸。
“曉東,給我遞條毛巾。”花姐在浴室裡喊。
馬曉東看看浴室沒動。
“快點呀,我眼迷了。”花姐又喊。
馬曉東把手裡的煙一丟,“這女人真難纏。”找了條毛巾,到了洗浴間門前,人在外,伸胳膊把毛巾遞了進去
。
花姐一把抓住馬曉東的手腕,一用力把馬曉東拽進了洗浴間,洗浴間裡水霧瀰漫,卻擋不住花姐盡顯的豐腴。
花姐一把抱住馬曉東,嘴就貼了上來。
“花姐,你幹嘛?”馬曉東有些無措。
“幹嘛?都這樣了,還能幹嘛?姐看看你到底有沒有毛病?”花姐手已經在馬曉東身上摸索。
馬曉東頓時覺得血脈賁張,他再抗此刻也抗不住了,此刻還不爲所動,那就是真有毛病。
馬曉東也開始迴應花姐。
外邊有人敲門。
“別管他,讓他敲去。”花姐在馬曉東耳邊呢喃道。
敲門聲卻更緊促了。
馬曉東腦袋裡一激靈,難道是那個肖哥來了,這是大事,自己怎麼把這大事給忘了。
馬曉東一用力把花姐推開,轉身就往洗浴間外走,
“曉東。”花姐伸手去拉馬曉東,沒拉住,馬曉東已經出了洗浴室。
“討厭,這個時候敲什麼門。”花姐嘟囔着開始穿衣。
馬曉東到了門前,輕聲問,“誰?”
“花姐,開門,是我,肖金。”外邊一個男人的聲音。
馬曉東回頭看了一眼,花姐還在洗浴間沒出來。
“快開門吧,老闆那邊等着呢。”外邊開始催。
馬曉東猶豫一下把門打開了,剛一開門,還沒看清對方,一隻冰冷的槍就頂在了馬曉東腦袋上。
“別動,放規矩點。”對方喝道。
馬曉東立刻把手舉了起來,看到對方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穿着一身黑衣,“進去。”對方命令道。
馬曉東被槍頂着腦袋,老老實實地往屋裡退。
這纔看到年輕人身後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身後也是一個年輕人。
三人把馬曉東逼到屋裡,隨手把門關上了。
“搜他身。”中年人對另一個年輕人說。
年輕人立刻搜了一遍馬曉東,“肖哥,身上沒傢伙。”年輕人說。
肖哥點點頭,走馬曉東面前,對着馬曉東的肚子就是狠狠一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