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東看看花姐,想了一下,“暫時先不走,在這留兩天。”
“那你見到田龍了?這事到底怎麼樣啊,切根手指是不就完事了?”花姐追問。
“見着了,事情差不多解決了。”馬曉東頓了頓,說。
“啥叫差不多呀?”花姐一臉疑慮,“曉東,姐和你說句實話,你別不愛聽。”
“說吧。“馬曉東笑笑。
“要是昨天的事,就這麼解決了,你切根手指也行,畢竟你得罪的可是田龍,姐雖然沒見過他,但是剛纔他們來那陣勢,姐就知道那個田龍得罪不起,姐還以爲你回不來了,你能這樣回來就算萬幸了,對吧?“花姐看着馬曉東,小心翼翼地說。
馬曉東點點頭,花姐說的一點都沒錯,自己能活的離開那個莊園,真的就算萬幸了。
‘對了,剛纔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張一凡給你來電話了。”花姐突然想起來。
一凡來電話了。馬曉東趕忙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有張一凡打來的電話,已經被接了。
馬曉東看看花姐,花姐忙解釋,“是我接的,你被肖金他們帶走以後,我心裡實在慌得受不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個時候電話響了,我本來不想接,可那電話響的更鬧心,又怕再出什麼事,給你耽誤了,就接了。”
馬曉東點點頭,“張一凡說什麼了?”
“他問我現在你怎麼樣了,住在哪?”花姐迴應道。
“我說你被田龍的人帶走了,你在秦州酒店。”花姐看馬曉東臉繃的很緊,小心問,“曉東,姐是不說錯了,姐當時實在太心慌了,張一凡又是你的朋友,他問得那麼緊,姐不能不說。”
馬曉東心裡直嘆糟糕,只怕張一凡把這些都告訴柳眉和李雲雪,那樣她倆肯定會着急,說不定就回趕到秦州酒店,那樣肖金的目就達到了。
但是馬曉東又不能因此責備花姐,花姐那樣做,對她來說也沒有錯,馬曉東努力笑笑,“沒事花姐,我現在再給一凡打個電話問問他情況。”
馬曉東說着,撥通了張一凡的手機,很快手機那邊傳來張一凡的聲
音,“花姐,你彆着急,我正秦州趕哪,到了酒店,咱們一起想辦法。”
果然張一凡來秦州了,馬曉東心裡一個咯噔,“一凡,我是馬曉東。”
“曉東,你回來了。”張一凡一聽是馬曉東很高興。
“對,我剛從田龍那回來,你現在在哪?”馬曉東問。
“我正往秦州趕,快上高速了。’張一凡說。
“誰和你在一起?”馬曉東心裡很緊張。
“就我一個人。”張一凡回答道。
“你沒有告訴柳眉和李雲雪?”馬曉東覺得有些蹊蹺。
“我和他們說了我要回秦州,但我沒說來找你,我說我家裡出了點事,我的趕緊回去一趟。”張一凡解釋道。
馬曉東心中稍安,張一凡沒有說自己在秦州就好,“一凡,我這沒事了,我可能要呆兩天再回江城,你不要來秦州,還是先和柳眉他們在一起把,我這要是有什麼事,我再給你打電話。“
”曉東,我都已經上高速了。本來我來的時候,柳眉就對我疑疑惑惑的,我估計她更懷疑我,那個時候說不定我就把事都說漏了。我還是回秦州吧,柳眉呆在別墅,挺安全,不會有事的。“張一凡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馬曉東還在猶豫着沒說話。
“曉東,我在秦州人頭熟,你要是真有事我也能幫你。秦州的事就解決了,江城這邊才安全,我還是回秦州吧。”張一凡又說出個理由。
馬曉東想想,確實如此,如果剛纔在酒店自己不是及時說出了張一凡的名字,肖金在酒店裡就把自己廢了,根本不可能見到田龍。馬曉東想着,同意了,“一凡,那你過來吧,我在酒店等你。”
“好嘞。”張一凡痛快地把電話掛了。
“曉東,你那個朋友要過來呀?“花姐問。
馬曉東點點頭,“他已經上高速了。”
”他過來也好,我看他也不是善茬,剛纔肖金聽到他的名字都有點怵,有這麼個幫手在,姐看着你也踏實。曉東,田龍還有沒有提別的要求,要是要錢的話,是多少,姐別的現在幫不上,錢上還多少能幫你一
把。“花姐說得很仗義。
馬曉東想想,肖金那些話,自己沒有想好對應之前,不能和花姐說,說了只怕再生枝節。
馬曉東一笑,“花姐,謝謝你,我手裡有錢,不用你拿錢。再說這事和錢也沒關係。時間不早了,這一天也夠折騰你了,你休息吧,我回我屋了。”
馬曉東裝好手機和煙,就往自己屋走。
“曉東,你在秦州還要待兩天,是因爲肖金不讓你走,對吧?”花姐再馬曉東身後說。
馬曉東站住了,微微點頭。
“那他肯定就提出了別的條件?”花姐站到了馬曉東的對面,看着馬曉東,”我和肖金這個人認識多少年了,知道那傢伙最會兩面三刀使陰招,你要是爲難,姐找他說去,別看他剛纔打了姐,但要是花姐和他撒潑,他拿姐沒辦法。這事不是你一個人能解決的,你可別自己憋着,憋壞了讓人心疼。”
花姐說着,手輕輕摸到了馬曉東的臉上。
馬曉東看看花姐,剛纔肖金把花姐說的那麼不堪,自己之前對花姐也沒什麼好印象,總覺得這個女人除了錢,就是欲,現在看看,花姐實際上是個很仗義的女人、
“花姐。”馬曉東把花姐的手握住了,一笑,“真沒什麼,肖哥就是想讓我留在秦州,他覺得我還算是塊材料,可以跟着他幹。但是我不想和他幹,就和他說,給我兩天時間,讓我再考慮考慮。”
“就這?”花姐問。
“就這。”馬曉東說。
花姐笑了,“我還以爲他提啥條件了。這也是田龍的意思?“
馬曉東點點頭。
“算他們還有眼力,我兄弟本來就是塊材料嗎?還是塊好材料。你要是不想幹,不好意思回他,我回他,人家不想幹,他也不能硬扣人。“花姐軟軟得看着馬曉東,“不過,姐也覺得你別回江城了,就留在秦州,和姐一起做生意,一樣賺錢。”花姐的身子已經靠在了馬曉東身上,“晚上也別回你屋了,經歷剛纔那一出,姐現在心裡還撲騰呢,姐一個人呆着害怕。”
花姐的另一隻手已經馬曉東的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