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洛天翊,你這個大瘋子!放開我!快放開我!”我哭喊着不停的捶打他。
可任我喊破了喉嚨,他卻絲毫不停,反而越來越兇猛……
雙手用力把我抱得緊緊的,彷彿要將我深深的嵌進他的身體裡一般。
此時的洛天翊雙眉緊蹙,目光冰冷的像個陌生人,儼然恢復了那夜在茶室裡強迫我時的冷酷模樣。
“求求你,放了我!”我不停嗚咽着,淚眼模糊,聲音快沙啞了。
這些天的深情款款,溫和有加原來都是他裝出來的,這人本質上就是頭狼,嗜血的狼。
而我就是那被宰的羔羊。
慢慢的,我竟然停止了掙扎,雙手還情不自禁的摟緊了他的腰……
爲什麼會有如此奇怪的感覺呢?
第一次是因爲茶室的薰香有問題,可今天的我是非常清醒的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把頭埋到我的頸窩裡,低聲說,“小東西,說你愛我!”
“不,我不愛你!洛天翊,你這個大變態!”
“口是心非。”這人低頭咬在了我的鎖骨上,用力吸吮。
“疼,你鬆開!”
“說!”
“滾!”
嘴硬的結果換來的是更強烈的報復。
最後,我全身像散架了一樣懶軟乏力,痠痛無比,腿都直打哆嗦。
直到此時,洛天翊冷峻的臉色才慢慢變得舒緩。
把我抱進車裡放好,替我整好衣服,把我凌亂的頭髮撥到耳後,用鼻尖輕輕蹭了蹭我的鼻子,“乖,睡會吧。”
語氣溫柔得與方纔簡直判若兩人。
這人肯定有病,還病得不輕。
他把車門關好,去外面抽菸。
抽好後,重新發動車子,向山下駛去,而我則像根木頭般躺在後面,全程一言不發。
中途經過藥店,他下去買了避孕藥。
到他家後,他把我抱到牀上,給我蓋好被子,端了水示意我服藥。
我一把將杯子打落在地,水杯摔得粉碎。
“洛天翊,這藥我不會吃的,我要懷上你的孩子,然後一點一點的折磨你,不死不休。”我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
洛天翊把我摟到懷裡低聲說,“好,不死不休,你不要後悔。”
“你不要後悔纔對!”我突然間覺得人一旦豁出去,還真沒什麼好害怕的,懷就懷吧。
“如果你真想生,我們是不是要再加把勁?”說完脫掉衣服也上了牀,坐到我身邊。
這人臉皮可真厚,明明我恨得牙根都癢癢,而他卻根本不當回事,還以爲我在說笑。
“你滾!”
可這人不僅不滾,還把我抱得更緊,沉聲在我耳邊說,“你方纔叫得真好聽。長夜漫漫,不如我們多來幾次?”
“你……”我氣極反笑,臉也紅到了耳朵根,“不要臉!”
這人見狀慢慢的去吻我的耳垂,邊吻邊說,“小東西,我爲什麼總是對你欲罷不能?”
呼出來的熱氣全數噴灑到了我的耳朵和脖子上,癢癢的。
“洛天翊,你放開我!”
可他壓根像沒聽到一樣,還把我的手拉到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