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過來是他的意思?”沈依蘭掙扎着爬了起來,將自己的衣服撿起來,勉強還能遮得住身子。
亞瑟吐了一口菸圈點點頭,不由得恥笑,“不然你以爲是誰?”
沈依蘭雙眸迸發出了一股毀天滅地的憎恨,但是跟着亞瑟走肯定又要過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她不要,絕對不要。
“我不跟你走。”沈依蘭整理整理衣衫,“這裡是我的家鄉,我要留在這裡,我跟了你那麼久,是你已經玩膩我了,這次你過來只是幫他出口氣而已,氣出完了,消了,你也該走了吧。”
“怎麼着?”亞瑟含着煙笑,“還想跟他鬥?”
沈依蘭深吸了一口氣,想,怎麼不想,可惜她鬥不過,她不會那麼自不量力的。
只是她留在這裡尚且有一份生機,她就算不參加魔方比賽也還能混起來。
看着沈依蘭的模樣,亞瑟笑得譏諷,“你真的太天真了,是你先去陷害別人,破壞人家,不怪的人家收拾你,怪只怪你的命不如人家好,你還是認命吧。跟不跟我走自己考慮清楚,你留在這裡可能比跟我走還慘。”
“我不走。”沈依蘭依舊是堅持。
亞瑟挑挑眉,“那你隨意。”
說完亞瑟就走了,連看都不想在多看她一眼。
沈依蘭在包間裡呆了很久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衣服已經撕破了,她用頭髮擋着臉,勉強裹緊衣服纔出了門,出門一直低着頭,打了個車就走了。
回到家她洗了很久的澡,才從這場噩夢中醒過來,忍不住渾身發抖。
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帝銘爵,帝銘爵怎麼能這樣對她?
帝銘爵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過了吃飯的點,顧七寶乖巧的坐在沙發上等着他,懷裡抱着一隻機器貓,很認真的在看育兒教材。
帝銘爵走上前,吻了吻她的臉。
“老公。”顧七寶挑起了眉,沒心沒肺的笑着撲進了他的懷裡,“你吃飯了嗎?”
“吃了。”帝銘爵點點頭,伸手溫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腹,“你呢,吃了嗎?”
“吃了。”顧七寶點點頭,“我今天吃的很多都快撐死了,不信你摸摸看。”
帝銘爵笑了起來,伸手再次摸上她的小腹,“恩,果然像個小豬仔。”
“你纔想小豬仔。”顧七寶扮了個鬼臉,好奇的問,“你下午去哪裡了啊,今天不是放半天嗎?”
帝銘爵將她摟進了懷裡,直言,“我去收拾瀋依蘭去了。”
顧七寶一聽,瞬間瞪大了眸子,“收拾?你怎麼收拾的?打她了嗎?”
“沒有。”帝銘爵搖搖頭,打她,簡直髒了他的手。
“這件事不告訴你也罷。”帝銘爵摸了摸她的髮絲,“很黃很暴力,你就不要知道了。”
顧七寶眨眨眼,“我去,你該不會找人強了她吧?”
帝銘爵忍不住笑,“也沒有,我只是把她以前的男朋友找了過來,讓他們敘敘舊而已。”
顧七寶皺起了眉頭,“那她前男友一定不是個好東西吧。”
“你怎麼知道?”帝銘爵挑起了眉。
“當然了。”顧七寶嘿嘿直笑,“看你這一臉奸詐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前男友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