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餘曼走了不久後,陸衍生便接到了樑市長的電話。
樑市長以一種很是和藹的語氣到:“衍生,好點了嗎?”
“我沒什麼事情。”陸衍生道:“我現在在公司裡工作,樑伯父,有什麼事情嗎?”
“你昨天喝了很多的酒,醉的一塌糊塗,我擔心你而已,所以抽空打個電話問問。”樑市長道:“沒想到你現在在公司裡工作,看來你的恢復能力挺強的。”
陸衍生驀了一下了,說:“其實我喝的也不算多,樑伯父,讓你操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樑市長笑了笑,說:“昨晚你喝的還不算多?我自打你進入商場,我們必要性的要聚在一起應酬以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爲了一個女人喝那麼多,以前在酒桌上,你可都精的像個猴子一樣,要是不想喝酒,你是一定會找到藉口推脫或是讓別人喝的。”
陸衍生皺眉,“樑伯父,我不是爲了一個女人喝這麼多!”
“行了,衍生,別解釋了,佑年都跟我說了。”樑忠祥道:“沒想到你跟餘總監還有那麼一段過去,現在又相遇了,能看的出,你對她還是有些感情。”
“樑伯父,這一點您真的是想多了。”陸衍生急着解釋,“我跟餘曼早已經成爲過去式了, 我對她並沒有什麼感情,只是以前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不瞞您說,我對那個女人實際上是厭惡。”
“這個事情佑年也跟我說了,說是餘曼曾經被人包養,搞援交給你戴綠帽子是吧。”
陸衍生嘴角抽了抽,樑佑年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嘴巴像是沒有門栓一樣,什麼事情都跟樑忠祥說,虧他以前還是在部隊帶過,什麼叫機密不懂嗎!
樑忠祥繼續道:“也正是因爲佑年跟我說這一件事情,故而昨天晚上我還特地的試探了餘曼一番。”樑忠祥笑着跟陸衍生說明昨天晚上的情況,樑忠祥道:“昨晚剛見到餘曼的時候,我與她握手時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也故意誇她,呵呵,估計當時在她的眼裡,我就是一個披着羊皮的狼,人面獸心很是好色,我能感覺到她的不自在,她的排斥,也是她掙脫開了我的手,所以我就覺得,如果真的是一個援交女被包養,只是一個握手而已她的反應爲什麼要這麼激烈呢,就算是鬆開手後,餘曼亦是不太看我的目光,看着我的目光都是躲躲閃閃,若她真的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女人,面對我這樣權勢的人,就算不貼上來,也一定會想盡辦法跟我打好關係,而餘曼卻沒有,所以我覺得餘曼並不是那種會爲了名利而去出賣身體名譽的人,她更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衍生,是不是你誤會了什麼?”
喉嚨梗了梗,陸衍生聽着樑忠祥的話,似是有一道霧霾包圍住了陸衍生的心,“可是五年前證據都是充足的,我沒有理由不相信這件事情。”
流言剛出來的時候,陸衍生也是無論如何不相信,不
相信餘曼會做這樣的事情,不相信餘曼會背叛她。在當時,只要是誰敢說起這件事情,他都斷定那個人是在污衊餘曼,爲了保護餘曼,陸衍生就會報復那個人,隨之在學校裡,陸衍生就成爲了一個可怕的存在,學校裡沒有一個人敢說着餘曼的事情,可陸衍生堵得住別人的嘴巴卻是堵不住人的心,再加之一系列的證據出現在了陸衍生的眼前,餘曼也去了國外沒了音訊,根本就找不道餘曼也對峙不了,慢慢的,陸衍生不得不相信,不得不相信那鐵如山的證據!
陸衍生的聲音很是深沉,“也許是餘曼裝的好呢,她的演技我見識過,絕對是一流的。”
“有時候看似真的真相也不一定就是真的真相。”樑忠祥卻是這般道:“衍生,你若是想查的話一定可以查到,餘曼這女孩挺不錯的,至少從昨晚她回答我問題的時候從拿堅毅的眼神之中我看的清清楚楚。將這件事情查清楚也是給自己一個交代,不管以後你們的結局如何,最起碼現在的心是清明瞭,不是很好嗎?”
“樑伯父,我心裡自有想法。”陸衍生道。
“那隨便你了。”頓了頓,樑忠祥又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想麻煩你。有時間見到佑年,跟他說讓他抽個空回家看望我們,明明在一個城市,他每天就是不回家,還總是跟我們隔着屏幕視屏聯繫!讓他回來他總是推脫,他的那個破地方我這個身份不大適合去,所以你下次看見他的時候就算是揪也要幫我揪回來!”
聽着樑忠祥說的話,陸衍生忍不住的失笑,樑忠祥是樑佑年的父親,是這樣,樑佑年是市長的兒子,可是樑佑年卻很有自己的個性,從小到大從不予別人提起自己的父親,而旁人也只知道樑忠祥有個兒子,並不知道那就是樑佑年。樑佑年上學至大三那年便去應徵入伍,在部隊待了五年後回江城繼續完成學業,那酒吧也是剛開起來,全憑樑佑年大學時期賺來的錢開啓,陸衍生時常調侃,若是樑佑年當年選擇畢業後進入商場,一定也是不可多得的精英,然而樑佑年只是笑笑,說:“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選擇。”
樑佑年比陸衍生還要大上兩歲,現如今已經29歲還是孤家寡人,故而樑忠祥都爲樑佑年操碎了心。
掛斷電話,陸衍生眸光仍舊是灰暗一片,查當年的事情嗎,他並不想,不管當年的事情真相到底是什麼,可如今餘曼的確是有古怪,那日與餘曼並肩親密的男人,還有他的人跟蹤餘曼到達商圈卻被牽扯開。這種種的都說明餘曼現在身上是有秘密的,他不得不防備餘曼!
次日,餘曼一如既往的準時來到了公司,沈長澤爲她買了一輛車,使得餘曼上下班更是方便了很多,只是今天來到了公司總覺得公司裡的氣氛有些不大對勁。
回到了辦公室裡,見到秦澈,秦澈似是已經完全習慣了做餘曼的助理,已經掌握了餘曼的生活習慣,每天早上來的
時候都會爲餘曼準備一杯焦糖瑪奇朵,還有位餘曼準備好早餐,等餘曼來到辦公室的時候吃,因爲他發現,餘曼每天早上都會來不及,都會在包包中裝上餅乾留工作的時候吃。
餘曼看着桌子上的早餐笑了笑,說:“你還真的是夠細心的,我都已經帶好了餅乾準備工作的時候吃了。”
秦澈忍不住問,“餘總,您是每天晚上睡得太晚了嗎?”
餘曼搖了搖頭,說:“不是,不論我多早睡覺,我早上都有些會賴牀,更何況還要化妝,所以時間不夠,酒店送的早餐都來不及吃,況且我不喜歡吃,所以就會從便利店買些餅乾吃了。”
“原來是這樣。”秦澈道:“那既然是這樣的話,以後每天早上我都幫您帶早餐吧。”
餘曼挑眉,“你這樣不麻煩嗎?”
“不麻煩。”秦澈道:“我每天都會吃早餐,也只是順便而已。”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你了。”頓了頓,餘曼又道:“秦澈,今天公司裡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公司裡重要的事情?”秦澈想了想,而後搖頭,“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哦…那好,那你先出去工作吧。”既然沒事,那應該就是她想多了,這該死的第六感,有時候也不準呢。
餘曼的手機開了靜音,而餘曼一直在工作沒有在意手機。將手邊的工作做完,已經到了十二點十分,餘曼看了一眼手機,這纔看見沈長澤給她發的消息,說今天中午十二點來接餘曼,要跟餘曼一起吃飯。
餘曼看見消息瞪大了眼睛,已經是一個小時前的消息了,然而現在超過十二點十分鐘,猛地起身,餘曼來不及多想便拿起外套和包包朝着辦公室外走去,乘坐電梯下樓,一路上,餘曼都是小跑。
到達一樓,餘曼一邊快走着一邊看着手機。
‘砰。’迎面亦是跑來一個很是急切的男人,兩人撞到了一起。‘啊。’餘曼吃痛的喊了一聲,腳下一滑中心不穩。這一瞬間,餘曼心裡想着,完了,要當衆摔倒丟人了。
然而那個撞到餘曼的男人卻是眼疾手快的拉住了餘曼,將餘曼撞到懷裡。
淡淡的菸草香吸進了鼻孔裡,這味道與陸衍生的味道好像,可是仔細的看着那男人的面龐,他不是陸衍生。
這男人長得十分的漂亮,爲什麼要用漂亮這個詞來形容的,那就是這男人長得十分的精緻,眉宇之間盡是邪魅的氣質,特別是左下角的那顆淚痣點綴。一顰一笑之間,很是勾人心魄。
而男人臉上此刻除了焦急的神色,還有緊張,看着懷裡的餘曼,男人開口,“小姐,你沒事吧?”
頓了頓,餘曼掙脫開了那男人的懷抱,尷尬的理了理頭髮,再仔細的看着那個男人,不知是不是錯覺,餘曼竟然覺得這邪魅的男人五官竟然有三分像陸衍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