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永恆說完,目光慢悠悠的挪到祁閻身上,子瞳微微眯緊,“至於你,如果不怕死的話,就跟着進來。”
“進去就進去,你以爲我會怕你!”祁閻雙手揣在口袋裡,迎着墨永恆吃人的目光,踱步上前。
走到譚崩崩身邊,還特別囂張的牽住譚崩崩的手,帶着她一起進了病房。
整潔透亮的病房裡。
墨老家主剛睡醒,吃了藥,這個時候正靠在牀頭上,讓護士給他讀報紙。
這是祁閻吩咐的。
墨老家主昏迷的時間太長,不管是接受能力還是反應能力都變得遲緩,經常聽聽外面的事情,對他的恢復有幫助。
這會兒看見他們幾個人進來,矍鑠的老眸掃過墨永恆跟鄭妍緊緊牽在一起的手,眸光微閃,伸手揮退了給他念報紙的護士。
又摘下了鼻樑上的老花鏡。
“家主!”
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問候。
墨呈賢雖然病勢有反覆,可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還是比之前要好,現在已經能不用別人攙扶,就自己從牀上坐起來了。
此刻,他將手裡的老花鏡放到牀頭櫃上,用眼神示意其他不相干的人出去。
病房裡,很快只剩下墨永恆和鄭妍,還有祁閻,和想要出去卻被祁閻死死抱着不鬆手的譚崩崩……
“祁閻,當着家主的面,你別動手動腳!”譚崩崩耳根子發紅,擡腳踩了他的腳背,壓低聲音警告。
祁閻無所謂的撇撇嘴:“我對你的心思,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老家主早就習慣了,也只有你還一直害羞,再說了,是墨永恆讓我們進來的,你是年小慕的暗衛,不算外人,我是你的男人,自然也就是一家人,這裡都是自己人,不用迴避!”
譚崩崩:“……”
藥王,你的臉呢?
你剛纔擠兌墨永恆的時候,可半點都沒有看出來“自己人”的樣子。
祁閻沒在意譚崩崩鄙視的眼神,很機警的抱着她就站在旁邊不起眼的位置,等着看戲。
墨呈賢似乎也不在意他們的存在,目光看清被墨永恆拉着走上前的鄭妍,眼眸微眯。
“這是……鄭家的丫頭?”
墨呈賢的身體恢復的不錯,雖然中風造成的後遺症沒有完全康復,可他說的話,已經變得容易讓人聽懂,只是表達上,還是不那麼流暢。
鄭妍本來就有些提心吊膽,正磨蹭着不敢上前,突然聽見老家主點到她,明豔的臉龐,刷一下變得慘白,翕動着脣瓣,半天都答不上一個字。
“我不吃人……好好說話!”
墨呈賢眉頭一皺,聲音也跟着沉了下來。
見鄭妍沒回答他,兀自看向墨永恆:“這就是……你喜歡的人?”
“回家主,是。她叫鄭妍,是鄭家的大小姐,我們從小就認識,我喜歡她很多年了。”墨永恆緊緊牽着鄭妍的手,不卑不亢的道。
“從小認識……也是,這丫頭小時候……住你家隔壁。”墨呈賢老眸閃爍,像是回憶起什麼。
聞言,站在一旁的譚崩崩先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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