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慕嚇得整個人都貼到了牆上,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聲音都開始發顫。
“餘、餘越寒,我懷着寶寶,你有什麼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年小慕說完,扭頭就要跑。
她穿着禮服,行動沒有那麼方便,剛轉身邁出兩步,就被餘越寒抓住,打橫一抱,往房間裡走。
三兩下被捆成了糉子,放到沙發上。
對於她指控餘越寒虐待孕婦的說法,餘越寒很淡定的挑眉。
“繩子是我用毛巾擰成的,很軟,不會真的勒到你,只要你乖乖的坐着別掙扎,不會傷到你跟寶寶。”
年小慕:“……”
他呆在浴室裡這麼長時間,就是爲了弄一條繩子出來綁她?
年小慕緊張的舔了舔脣瓣。
“那個,你要問什麼都可以,你先把繩子鬆開,你這麼綁着我,我容易緊張,一緊張我就什麼都想不起來……”
年小慕還沒有開始演戲,餘越寒已經一臉看穿的坐到她對面的沙發上。
白皙的手微擡,朝着她示意。
“請開始你的表演。”
年小慕:“……”
演不下去了!
“不演了?不演了就換我了。”餘越寒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側目上下的打量年小慕一眼。
緩緩的啓脣。
“我知道你已經恢復記憶,所以你不需要再找什麼藉口糊弄我,我只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
年小慕咬了咬脣,眼底閃過一抹猶豫。
說?
不說?
真的全說,還是隻說一部分真相?
萬一餘越寒知道她早就想起全部的事情,卻沒有告訴他,他會不會氣得嫁衣都不讓她脫,就找個箱子把她打包好,退回去給她爺爺?
可怕!
“年小慕,我要聽實話,要是讓我知道,你有一句話騙我,呵呵!”餘越寒嘴角一勾,揚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冷酷、駭人。
他手一伸,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條小皮鞭。
有點眼熟。
年小慕的腦子裡閃過一道白光,神經一凜!
那不是她在醫院用來審餘越寒的小皮鞭嗎?
怎麼在他這裡!!!
“嘖嘖,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風水輪流轉,輪的是不是也太快了?某人上次在醫院揮着小鞭子抽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今天?”
餘越寒對上她驚恐的目光,輕輕的搖晃着手裡的小皮鞭,冷笑着道。
年小慕嚇得整個人都縮到了沙發的角落裡。
“餘越寒,家暴犯法的!而且還是家暴孕婦,罪加一等!”
“這是不準備說實話?”餘越寒挑眉。
“老公,老公我錯了!我跟你之前不一樣,我沒騙你,我就是……我就是沒說實話而已,而且你也沒有問過我……”
年小慕改口改的飛快,恨不得舉起三根手指頭髮誓。
餘越寒沒問,她也沒說,最多就是隱瞞而已,不算欺騙。
“呵!別轉移話題,先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恢復記憶?”餘越寒黑眸一眯,眼底透着幽光,彷彿陷入了回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