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外邊電閃雷鳴,將漆黑的屋子一次次照亮。
許薇望着站在牀邊的男人,由驚愕到驚喜,思念氾濫成河。
“你……”
“許薇,你該死的把婉婉逼到哪去了。”沈暮年劈頭蓋臉厲聲質問。
她心一沉,驚喜迅速冷卻,“我沒有逼她去哪裡……”
“回到這裡之前我跟她說過,等我從部隊回來就離婚娶她,現在我回來她卻不見了,不是你把她逼走她會離開?別忘了你當初是用什麼手段嫁給我。”
他的話如冷風一陣陣灌進心口,把她的思念凍成了冰棱插在心臟上。
從新婚夜他就去了部隊,到現在回來依然認定是她用了手段嫁給他,還逼走了許婉婉,他的心是鐵鑄的都不會軟化嗎?
她獨守空房等了他五年,爲的就是他隨時回來都能看到她在,有個家在等着他。
可在他眼裡,不管是婚前還是婚後,她做什麼都是算計。
“你都己經認定是我逼走了她,我還能說什麼?”她悽淡地看着他,“雖然你新婚夜就走了,但她只是你的小姨子,你應該關心的人是你的妻子。”
他冷嘲譏笑,“新婚夜……許薇,你就這麼想被我睡,直到現在還惦記着,現在我就把新婚夜補給你。”
她身上的睡衣被他三下五除二撕碎扔到牀下,雙手被扣住定在頭頂,雙腿被壓制住動彈不得。
男人跟女人的力氣本就懸殊,更何況沈暮年還是個剛剛榮耀退伍歸來的軍人。
“沈暮年,你想幹什麼?放開我!”許薇驚恐地瞪大清眸,心慌得像急流涌退的滔滔江水而呼吸困難。
她不想要他這樣對待她,她要的只是他的心甘情願。
他不愛她就不能這樣對她,不能……
許薇害怕得哭着抗拒他的碰觸,“不要碰我!”
“這不正是你不懈排除婉婉想要的嗎,現在就讓你深刻體驗一把,惹怒我是什麼樣的下場。”沈暮年恨得咬牙切齒,沒有任何前戲直衝最深處!
突來的巨痛令許薇徒然瞪大眼,渾身僵硬着直冒冷汗。
沈暮年動作頓住,感覺從頭綠到腳,她竟然不是處子?!
“許薇,我五年不在你就偷了五年男人。”該死的女人!
她痛得無法思考,緊咬着下脣。
他猛烈律動,她的身體像風中敗落的枯葉不斷飄零着,找不到落腳點。
“許薇,我可以忍受你用手段佔婉婉的位置五年,不代表能容忍你給我戴五年綠帽,你找死我成全你。”
他粗爆的動作沒有絲毫憐惜可言,每動一下對她來說都是酷刑。
痛到極致,許薇昏死了過去。
……
她曾經幻想過各種跟他見面的方式,雖然不會是美好的畫面,但沒想到會是羞辱她的方式——
他留給她一百塊錢,和一張字裡行間都譏諷着她是**的字條。
咚。
失神間,許薇滑坐到佈滿水漬的地板上。
她的初次明明就是給了他,他還這樣羞辱她。
小腹驟然痛起來,痛感越來越強,她忍着痛爬起來關掉花灑,扯過浴袍穿上,赤腳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