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蘇景軒有點敷衍的意思。
沈暮年跟蘇景軒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擡眼望向百葉窗外面坐在辦公桌前工作的許薇，目光有些複雜，複雜過後是堅決。
“許秘書，進來一下。”他說完自辦公椅起身。
許薇掛了電話，看着電話幾秒才起身。
自從餐廳掀桌之後，她跟沈暮年之間的關係又冰了幾分，這樣她覺得很好，唯一不好的是她要依諾待在沈氏，而沈暮年似乎不管她做了什麼都不會辭退她，如果會的話，就失標那件事就該辭了她。
輕敲了門後推門進去，結果門才關上，身體一陣旋轉，眼前晃動之下下意識張嘴驚呼，嘴脣卻被倏然堵住，濃烈的男性氣息侵入口鼻間，許薇第一反應是推開壓在身上的人，但身體動不了，嘴巴也被有技巧地含住，只有雙眼冷怒盯着眼前的男人。
沈暮年凝着她眼裡那層厚重的冰，眼眸一深，不管不顧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吻得她暈頭轉向呼吸困難了才放過她。
“許薇，不管你想幹什麼我都奉陪，本來就是我欠你，你討債我還債就是了。”他低沉的聲音於她耳邊低語，粗重的氣息噴於她耳根。
許薇緩過暈感後用力推開他，“滾。”一手用力抹去嘴上的噁心感，冷冷地譏誚反問，“還債？我讓你去死你去死嗎？”
沈暮年學她譏誚的樣子回答，“好讓你跟別人雙宿雙飛嗎？真是抱歉，我做不到。況且，我還不想讓你年紀輕輕就做寡婦。”
許薇脣邊的譏誚變成譏諷，“要做寡婦也是許婉婉，你還是守好你的後院，免得起了火都不知道戴了多高一頂綠帽。”
沈暮年一臉莫測高深的盯了她眼便別開，沒有要對她的話做出一字辯駁意思。
“再敢碰我一下我絕對讓你好看。”許薇冷哼一聲轉身要出去，手臂卻被他抓住，整個人不防一下子被拉到他懷裡去。
“像那次在醫院裡一樣嗎？”沈暮年一臂圈住她纖細腰身微彎身軀於她粉頰邊低問，“那次你的戲演得可真好——”
碰。
許薇剛纔本來就不是說着玩，他話還沒說完，她就一拳用力揍了他的臉，本來想揍他鼻子，但要是出了血被宋特助看到，指不定以爲她在裡面幹什麼。
沈暮年以爲她指的是男人的弱點，沒想到她是逮到哪揍哪。
鈴……
辦公桌上的手機響，沈暮年鬆開手臂放許薇出去，一手壓着臉上的痛點走回辦公桌前接高湛的電話。
“有進展了？”
“有一組照片剛纔己經發到你手機上，相片洗出來後我會讓人送過去。”高湛道
“嗯。搶標的幕後操作人跟上次產品圖外泄確定是同一個人沒。”
高湛馬上道，“沈總猜對了，是同一個人。沈總打算怎麼做？”
“先靜觀其變。”沈暮年說完掛斷，坐到辦公椅上接收文件，一組照片落入眼裡，深思地低喃，“李兆維嗎……”
許薇再度敲門進來，將份數據表放到沈暮年面前，感覺他一直盯着她嘴脣，她垂下眼簾掩蓋眼裡的厭煩平板道，“上個月英國華企李氏將規模擴回國內，這個月開始出現公開跟我們公司搶客戶的現象，這是部門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