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步容太胡來了,我們還沒商量好消息就傳了出去,訂婚是大事,我們又是長輩,不管他心裡有什麼主張都應該尊重長輩的意見,這樣不聲不響的傳出去像什麼話?有尊重到長輩嗎?”蘇夫人的語氣不似已往與容夫人說話的文雅,“而且姐你並不喜歡薇薇,我們薇薇也說了,跟步容不合適,我們家出面澄清也沒什麼不對,這跟笑話扯不上邊,純粹就事論事,有樣學樣而已。”
容夫人暗暗冷笑,語氣不變道,“什麼有樣學樣,我看根本是以牙還牙。”
“姐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事已至此,姐還是想辦法平息。”蘇夫人此時面對容夫人這個親姐姐,有着坐觀風起雲涌的氣勢,爲了女兒,得罪親姐姐跟容家算得了什麼。
容家沒經過蘇家同意公開訂婚一事,蘇家也沒必要通知容家,再者就算通知了結果也是一樣,還不如先斬後奏,而且,最讓蘇家無法接受的是容家一反之前對蘇薇的常態接受蘇薇做容家兒媳的態度,不用想都知道公開消息是表裡不一的表態,蘇家雖然不比容家,但也不是好欺負的,該怎樣就怎樣,不能因爲本就是姻親關係而委屈的親上加親,家族興榮不需要犧牲任何人的幸福來獲取。
“要平息也是步容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容夫人不悅的說完就將電話給掛了。
蘇夫人邊放下無線電話邊低頭嘆氣,低斂的眼瞼蓋過眼裡的情緒。
……
傍晚下班時間京城颳起颱風下起瓢潑大雨,在臺風的狂吹下厚重的雨幕左右傾斜掃過大地。
蘇薇開車離開蘇氏到商場購買食材,結果半路車子拋錨,打電話給汽修廠後安靜的等着工作人員到來。
叩叩。
蘇薇轉頭,看到沈暮年打着傘彎身站在窗邊,大風大雨的,他身上的衣服大部分都已經溼透,但他衣服溼關她什麼事,又不是她讓他下車淋雨,所以當作沒看到他,繼續安靜地等着。
直到工作人員到的這段時間裡,蘇薇都沒有搭理沈暮年,沈暮年就這樣打着傘站在雨裡,但颱風很快就將他的傘吹翻,只是眨眼間就成了落湯雞,被迫無奈,他狼狽地回了車子上,等他一走凌玲的車子來了,沒多久汽修廠的工作人員也到了,雙方交涉了下便談好,蘇薇搭着凌玲的車走了,沈暮年一直跟在後面。
蘇薇泡了個熱水澡出來,凌玲遞碗煮好的姜水給她,剛纔下車上凌玲的車時被淋了下,雖然不久但已經夠她渾身溼透。
“你跟沈暮年什麼時候成了鄰居?”凌玲問她。
蘇薇聽得一頭霧水,“什麼成了鄰居?”沈暮年住旁邊?
凌玲看她一臉懵知道她肯定不清楚,“剛纔我去樓道垃圾箱那裡扔垃圾,正巧看到沈暮年一身溼進隔壁的門,我本來還想罵他怎麼這麼不要臉跟着屁股住這裡來,但想想住哪裡好像是人家的事,沒資格罵人家。不過他怎麼會淋一身溼?”
蘇薇聽了臉一下子就黑了,陰森森道,“怎麼就沒淋死他。”
鄰居?哼,她會不擇手段迫他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