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年的眸色裡透着濃烈慾望,看得蘇薇驚怕不己,雙手無助地用力推拒他堅硬如石的胸膛,聲音帶着哽咽顫道,“沈暮年,你不要亂來,我跟豐步容什麼都沒有,今天跟他拉手是因爲我在接凌玲的電話,她說我媽從醫院回家了,我心裡着急纔沒注意……”感覺到他的手己經從衣襬摸到後腰,眼淚一下子掉下來。
縱然不是第一次跟他發生關係,可她不願意再跟他發生關係,他們之間什麼都不是,爲什麼要做這種事。
得到真實原因,沈暮年沒有猶豫的收了手,看到她的眼淚懊悔又心疼,低首吻去她的淚水,低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想嚇唬嚇唬你,沒想真對你怎麼樣……別哭了。”吻不幹眼淚,他以雙手拇指腹拭去,薄脣吻她一直誘惑着他的紅脣,但是被她偏頭避開了,只吻到臉頰上。
“不要吻我,我跟你什麼都不是。”她吸着鼻子說,眼淚像關不上水龍頭,委屈地一直掉。
“我們怎麼什麼都不是,我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將臉埋入她肩頸間,吸着她身上的馨香,“薇薇,剛剛我很抱歉……我真的很生氣你跟豐步容在一起,不管是不是他,只要是男人我都生氣——”
“我爸也是男人。”她冷不丁諷他一句。
他因爲她這句話忍俊不禁,寵溺地吻了吻她臉頰,“你爸當然是男人,否則怎麼有你。我們來談談從前,不許逃避,說開了我們坦然面對彼此,嗯?”他輕吻了吻她耳根。
她癢得縮了縮腦袋,冷臉冷聲拒絕,“沒什麼好說的。你起來,不要壓着我。”
“不要。這樣貼着你纔是我想要的。”他摟着她往旁邊一躺,與他的身材一對比屬於嬌小的她馬上被迫小鳥依人地偎在他懷裡。
蘇薇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很複雜很複雜,複雜到很憋,憋到想爆走的程度,“沈暮年,我說過了,放手吧,就當放過彼此,不在乎就是不在乎,不要裝出傷害過後就很在乎的樣子,很虛僞,明白嗎?”
她的聲音裡透着疲累,他的心猛然一緊,摟着她的雙臂也跟着收緊,“從前不在乎是因爲不是你,現在在乎是因爲是你,我的在乎從來沒變過,一直都是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蘇薇想說不明白,但她卻是明白的,他想表達的別人或許不懂,但她是當事人之一,怎麼可能不明白。
“太遲了……”
“不遲,只要知道是你就不遲,我們還年輕,還有大把時間不是嗎。”
蘇薇不再作聲,耳朵聽到他心跳的聲音,很沉很規律,腦海裡想的卻是方媛跟她說的話。
“你是前任,你不明白嗎?”她幽幽地說。
他無聲輕嘆,“就因爲是前任所以才更瞭解彼此,因爲分開了纔會變成前任,因爲分開之後割捨不了心裡的人才會想要複合。”
說到這裡,似乎過去的一切傷害,誤會,都不再重要,就像媽說的,以前經歷的一切都算過去了。
“我要慎重考慮。”她淡淡地說。
“好。別太久。”他低聲怏求,隨後放開她,“我去洗澡,你不準跑。”說完快步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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