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有點狠,吻得蘇薇暈頭轉向,差點窒息昏迷,幸好他及時放過她。
周琛低頭看了眼她,張臂抱緊她在懷裡,低聲說,“以前我覺得我算是瞭解你的,可是三年後我發現,越來越不瞭解你,尤其是最近,我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我想查週二夫人她除了讓人迷暈過你外還對你做過什麼,可是總是少了些線索,我不知道是我變得無能了,還是週二夫人太聰明瞭。”
蘇薇沒有像往常那樣回抱他腰身,而是任由他摟着,對於他自我質疑的話,若是從前她會說肯定他的話,可是現在她不想說。
其實不是他變得無能,也不是週二夫人太聰明,是那些線索在她查過之後就掐斷了,沈暮年之所以會查到,是一直都安有人盯着她,而她也不在意,因爲他不是她想在意的人了,所以懶得管他知道什麼,反正管了他還是依然故我。
在被迷暈之後知道周琛加派了人手,她很反感,因爲她不希望他們之間的關係是靠盯梢來維持,再者,就算再親密的人都有隱私,他這樣派人盯着她一舉一動就是侵犯了她的隱私,所以他查不到理所當然,他太遷就她了。
他是豐步容的時候可沒有如此遷就她,成了周琛總是顧及她的感受,前者沒有得到所以不怕失去,用不着遷就,後者得到了總是怕失去,所以經常都是以她爲先,如此明顯的變化她完全能感覺得出來。
“你想知道,明天我就告訴你。”她說完細微地吐口氣。
等一下她就去醫院做抽血檢查,明天結果就能出來。
他一掌輕壓她後腦勺將她頭緊靠在他胸口處,問出這些天一直琢磨的問題,“你說的法國事件,指的是你嗎?”
當時沒感覺,事後覺得她太在乎這件事,越想越覺得她說的那個女人與她相似。
她身體細微一僵,久久才聲線無波地否認,“怎麼可能,你想多了。”
他想看看她表情,但是她垂着頭沒看到,她聲音裡也沒透露太多情緒,一時間他無法確定是否猜測對。
如果周家的人敢那麼麼做,他會將他們連根拔起,該去哪裡去哪裡。
“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不要你。”
蘇薇並不當真,有些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尤其是男女之情。
……
蘇薇沒有去常去的市醫院,而是去了中醫院婦科,向醫生說明情況後,醫生直接開單給她去做抽血檢查,檢查完醫生要她隔天下午過來拿檢查結果。
蘇薇心情忐忑地開車離開醫院,並沒有發現有個女人在她進了醫院後,一直在遠遠盯着她,在她拿單子做檢查後,進去以她長輩的身問醫生她幹什麼,醫生起初並不想說,可聽那女人說出蘇薇的名字和電話號碼之類的基本信息便信了,告訴女人蘇薇做孕檢。
女人隨後打電話給週二夫人,週二夫人讓她明天直接到前臺處,將蘇薇的孕檢結果拍下來傳給她。
週二夫人掛了電話後走進周連的房間,周連三天後被處死刑,也就是周琛與蘇薇婚禮前兩天。
她沒有了兒子,就奪不下週氏繼承人的位置,她也就沒有了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