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爲什麼不能,你可是已經死了啊。”那聲音繼續說道。
“你殺了我肉身,卻傷不了我的意志。”嶽浩說道。
“那我要是連同你的意志一起泯滅掉呢?”聲音繼續發問。
“不可能,我的意志是不死不滅的。”嶽浩說道。
“哈哈哈哈,不死不滅,我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不死不滅。”那聲音繼續問道“你要成爲最強?”
“對,成爲最強!”嶽浩回答道。
“你知道什麼是最強嗎?”聲音似乎是在發笑。
“沒有人比我更強,我就是最強。”嶽浩也笑着說道。
“那你覺得他們倆怎麼樣?”聲音繼續問道。
“他們?是那黑袍人和白袍人嗎?”嶽浩說道。
“沒錯,黑袍的叫黑鬼,白袍的叫白將,你覺得他們怎麼樣?”那聲音說道。
“世間少有,即便不是最強,也差不多。”嶽浩說道。
“哈哈哈哈。”聽了嶽浩的話,那聲音竟然發生大笑了起來。
伴隨着他的笑聲,整個遠古戰場都在顫抖,嶽浩只覺得那笑聲是從四面八方而來到,根本不像一個人能發出來了。
笑了好半天,聲音才平靜下來,繼續說道“他們兩個是最強?他們到現在連入門都沒有。”
“什麼?”聽到這話,嶽浩渾身一震,感到十分震驚。
這連入門都沒有?那入門也太誇張了吧,擁有漫山遍野的奇珍異獸,竟然連入門都沒有?
“異獸多就厲害了嗎?”那聲音似乎非常不屑。
“不是嗎?”嶽浩反問道。
突然眼前的畫面一轉,血流成河,白骨成山的遠古戰場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草原。
草原上面站着兩個人,兩隻異獸。
紅袍人的異獸是一隻夔牛,他對面藍袍人的異獸則應該是一隻兕。
兩隻異獸都長有一隻獨角,在這裡不停的對撞。
每一次相撞都是風起雲涌,還會產生一股巨大的力量,震的整個草原都在不停的顫抖,實力比剛纔遠古戰場上的異獸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們又是誰?”嶽浩忍不住的問道。
“紅袍的叫做赤人,藍袍的叫做藍士。”那聲音繼續說道“這兩個人兩隻異獸,放到剛剛的戰場上,那就是亂殺的存在。”
“他們入門了嗎?”嶽浩問道。
“還沒有,不過和黑鬼白將比起來,已經很強了。”那聲音繼續說道“你覺得異獸越珍貴實力就越高嗎?”
“不是嗎?越稀有的異獸實力越強大,這不是人盡皆知的問題。”嶽浩顯得有些疑惑的說道。
“哈哈哈哈,當然不是,再讓你看看吧。”那聲音笑着說道。
話音剛落,嶽浩眼前的畫面再次發生了變化。
這次是在一片大沙漠中,仍然是兩人,兩異獸。
黃袍人的異獸是一隻小狗,別的沒有絲毫的特徵,嶽浩甚是懷疑它就是一隻普通的小狗。
灰袍人的異獸則更普通,普通道嶽浩都不敢想讓,那是一隻老鼠?
“這是什麼情況?”嶽浩再次忍不住的問道。
“就像你看到的一樣,這是一隻土狗和一隻老鼠。”那聲音再次響起,繼續說道“黃袍人叫做黃佛,灰袍人叫作灰道,他們也還沒有入門。”
“一隻土狗,一隻老鼠,這怎麼打?”嶽浩懷疑的說道。
這恐怕連自己都打不過吧,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聽起來比前面的幾人都要厲害啊。嶽浩在心中想到,不過他可不敢說出來,萬一翻車了呢?
“哈哈哈哈,你自己慢慢看吧。”聽到嶽浩的話,那聲音又大笑了起來。
嶽浩也不在意,就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畫面,他實在太想知道一隻土狗和一隻老鼠能怎麼打了。
突然,好像出現了什麼力量,在空氣撞了一下,卻又好像沒有,嶽浩一時間有些摸不清頭腦。
“看到了嗎,那就是他們打架的方式。”那聲音說道。
“我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好像有,卻又好像沒有,根本無從感受。”嶽浩說道。
“那是勢!”那聲音說道。
“勢?那是什麼?”嶽浩喊道十分不解,疑惑的問道。
“生於無形,產於無形,虛無縹緲,實則有形,實則有具,真實無妄。”那聲音沒有回答嶽浩的問題,而是說了這二十四個字。
“生於無形,產於無形,虛無縹緲,實則有形,實則有具,真實無妄。”嶽浩不由自主的跟着唸了一遍。
“生於無形,產於無形,虛無縹緲,實則有形,實則有具,真實無妄。”那聲音又說了一遍。
而嶽浩已經昏迷了,從這裡消失了。
“勢已經告訴你了,希望你可以造勢啊。”那聲音悠悠的說道,便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了。
昏迷中的嶽浩十分清醒,耳邊一直都是那二十四個字“生於無形,產於無形,虛無縹緲,實則有形,實則有具,真實無妄。”
感受無比真實,甚至知道他現在就躺在牀上,可是就是無法動彈。
…………
“這是第幾天了?”坐在嶽浩身旁的曾小藝默默的說道。
“第四天了。”黃太也就站在一旁。
“你說他爲什麼會昏迷啊?”曾小藝對於這件事十分不解。
“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我們還用在這裡乾等着嗎?”黃太苦笑了一聲。
“話說你爲什麼要跟着嶽浩幹?”曾小藝轉移話題了。
“不爲什麼,爲了出人頭地,好去接我姐姐。”黃太聽到這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那……”曾小藝還想問什麼,卻被黃太打斷了。
“你不用再問了,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我是爲了出人頭地,接我姐纔跟着嶽浩的,別的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黃太開口說道。
…………
“都四天了,你就不着急嘛?”天機山上,徐奎有些着急的說道。
“着什麼急?”曾穹宇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妹妹在地奴山呆了整整四天了,你心裡就一點都不着急?”徐奎十分無奈的說道。
“這有什麼呢,反正嶽浩……反正她是我妹妹呢,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曾穹宇繼續說道。
“等出事就晚了,不對,你剛剛說什麼,嶽浩怎麼了?”徐奎說着說着突然笑了起來。
“沒什麼。”曾穹宇面不改色道。
“放屁沒什麼,我都聽見了,沒想到明面上你看不起人家嶽浩,其實心裡就已經把自己妹妹交給人家了。”徐奎大笑着說道。
“沒有的事。”被徐奎點破心思,曾穹宇有些尷尬的說道。
…………
“生於無形,產於無形,虛無縹緲,實則有形,實則有具,真實無妄。”這二十四個字仍然在嶽浩的腦子裡不斷響着。
嶽浩顯得十分無助,他根本搞不懂這這是什麼意思啊,這和勢有什麼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