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血浴之母的血脈林遠有些不敢想象。
難怪當初自己的師傅月後會選擇血浴之母來當做自己的護道人。
見到血浴之母臉上期待又擔心的表情,林遠開口說道。
“血浴之母,你只管提升實力,好好的吸收這些釀血葡萄和釀血葡萄藤的老葉子。”
“高濃度靈氣這種事情交給我來準備,我保證能爲你弄到達到你要求的高純度靈氣。”
聽到林遠的話,血浴之母只覺得這個世界上或許不會再有一個生命比林遠對自己更好了。
哪怕是自己的父母也不行。
血浴之母從成爲林遠的護道人開始,自認爲並沒有很好的履行護道人的職責。
可林遠這個需要被守護的人卻不停默默的給予自己幫助。
好像當時自從林遠在私人拍賣會上幫自己拍到源性物品冥海血蚊後,對自己的幫助就沒斷過。
特別是在自己晉升神話二境的時候,林遠明知有危險卻仍舊立於風雨中安穩如山。
血浴之母忘不掉當時林遠擔心的眼神和堅定的神色。
血浴之母不知道林遠打算從哪幫自己弄到大量精純的靈氣。
但血浴之母知道,林遠既然說出了口就一定做得到。
感動中的血浴之母神色漸漸變得凝重,心頭柔軟的血浴之母突然想張開嘴說出一直壓在自己心底從不曾對別人說出的秘密。
血浴之母看向溫鈺和劉傑,想到歸遠莊園內溫暖的一切開口說道。
“林遠,你知道我爲什麼在提純血脈的過程中不僅需要至純的血氣能量,還需要精純的靈氣嗎?”
林遠聽到血浴之母的話挑了挑眉。
靈物在進化的過程中需要精純的靈氣不外乎就是提純血脈。
比如林遠昨晚強化的青金蛇就對精純的靈氣十分敏感。
青金蛇正是在精純的靈氣下在晉升的過程中血脈蛻變成了青銅金鱗蛇。
可當林遠剛要說出血浴之母也是對精純靈氣異常敏感,想要依靠精純靈氣進化血脈的時候。
林遠一下子就愣住了。
因爲早些時候血浴之母一直待在自己的身上。
雖然自己十分注意,血浴之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自己很少運轉靈力。
但自己就算不運轉靈力,靈力透過自己的身體依舊會變得精純些。
這件事林遠能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住血浴之母。
如果血浴之母作爲靈物真對精純的靈氣敏感,那血浴之母應該早就在自己的身上進化過血脈了。
斷然不會等到現在。
這麼想着,林遠只覺得血浴之母有些神秘了起來。
於是林遠大膽猜道。
“難不成血浴之母你需要精純的靈氣是爲了突破自身血脈的禁錮,或者像無盡夏一樣體內原本就有着什麼奇遇?”
血浴之母聽到林遠的話先是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我倒不是爲了突破體內的血脈禁錮,我原本不過是一隻猩紅捕鳥蛛,確實是因爲奇遇浸淬了大量的血氣能量。”
“大量的血氣能量使得我猩紅捕鳥蛛的血脈更進一步,成爲了血系蜘蛛類靈物中頂尖存在。”
“然而血系這條路上終究太窄了,我就算再往下走也註定不會走的太遠。”
“不能助我像夏姐姐一樣樹生二芯,從無盡夏蛻變爲無盡神夢夏。”
“但我體內的東西要遠比夏姐姐的樹生二芯更厲害。”
聽到血浴之母的話,林遠驚訝的眯起了眼睛。
之前林遠使用莫比烏斯的技能真實數據探查過血浴之母,並沒發現血浴之母有什麼特別。
也就是說血浴之母體內就算有東西,也不可能是像無盡夏那樣因爲奇遇憑空多出的。
如果血浴之母體內因爲奇遇多出某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那麼血浴之母體內的東西在真實數據探測下,根本逃不過林遠的眼睛。
看來血浴之母的體內很有可能壓抑着某種先天存在,卻被隱藏起來根本沒有表現的東西。
那這種東西便只能來自於基因模板。
就像鎖靈空間內正在進化中的天地靈物諦天雲外鶴一樣。
在天地靈物諦天雲外鶴基因模板缺失的情況下,林遠也猜不出當時灰噗噗的諦天雲外鶴到底是什麼東西。
“血浴之母難道你的基因模板有什麼特別不成?”
血浴之母聞言十分的驚訝,沒想到林遠已經根據自己說的這點東西推測出了自己的情況。
劉傑和溫鈺見到血浴之母正在和林遠說着秘密,就想去廚房裡避嫌。
血浴之母看着即將離開的劉傑和溫鈺,開口說道。
“你們兩個如果想聽就過來一起聽吧。”
“我要說的雖然是我的秘密,可對於你們兩個也沒什麼隱瞞的必要。”
劉傑和溫鈺聽到血浴之母的話,臉上都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
血浴之母作爲一隻靈物很難相信人類,並且血浴之母一直冷冰冰的不擅長表達情緒。
不過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溫鈺和劉傑都將血浴之母當成了是自己的家人。
而現在血浴之母的一句話就回應了劉傑和溫鈺的情感。
溫鈺和劉傑坐到水犀皮沙發上,認真的看向血浴之母。
準備聽血浴之母說出自己的秘密。
血浴之母看着劉傑,林遠和溫鈺半晌輕聲問道。
“你們聽說過天晷玉蛛嗎?”
聽到血浴之母的話,林遠劉傑和溫鈺都沉思了起來。
林遠的精神力和聰明相連,聰明又幾乎將星網上的所有知識都學了個遍。
但林遠可以確定,聰明瞭解的知識中並沒有任何天晷玉蛛的資料。
劉傑也是一臉的茫然。
劉傑並不是締造師,也不是靈物觀察員,對蛛類靈物瞭解的本就不多。
因此自然不可能知道就連林遠都沒有聽說過的天晷玉蛛。
不過溫鈺聽到天晷玉蛛後臉上立刻露出了思索之色。
“我好像聽說過天晷玉蛛的存在,不過我有些記不清了!”
說完,溫鈺輕喝道。
“紛飛吧!源紙,聽天秘典!”
說話間,溫鈺整個人直接變成了一本巨大的典籍。
上百張紙片自典籍中紛飛而起,每張紙片上都泛着瑩瑩的精神力。
猶如形成了一場有規律的紙片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