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黎雲鳥龕的大長老微微一頓,才繼續開口說到。
“只是肌體超憶草散發出的氣體本身就有着劇毒,對生靈的肌體有着極大的損害。”
“因此我們黎雲鳥龕使用起肌體超憶草子株極爲小心。”
“不然稍不留神培育出來的飛行靈物就被肌體超憶草給毒死了。”
說到這,黎雲鳥龕大長老的面色變得不禁有些複雜。
提起肌體超憶草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顯然是對肌體超憶草又愛又恨。
”飛行類靈物在出生之後,由專門的人員使用被稀釋後的肌體超憶草散發出的氣體進行刺激,飛行類靈物便能夠將複雜的飛行路線一絲不差的記下來。”
“同時也能夠在聽到特定的地名後做出迴應。“
“我們黎雲鳥龕因爲肌體超憶草死亡的極品飛行靈物不知道到有多少。”
“不過也正是因爲肌體超憶草,我們黎雲鳥龕才能搶佔飛行類靈物市場百分之七十的份額。”
林遠聽着黎雲鳥龕大長老的講述點了點頭,示意黎雲鳥龕大長老繼續說下去。
關於黎雲鳥龕的機密與勢力發展的經營策略,作爲黎雲鳥龕的大長老按理來說不應該宣之於口的。
然而這裡並沒有外人,龍塗作爲龍家的當代家主早就對於黎雲鳥龕的情況十分清楚。
林遠作爲月後大人的徒弟又爲黎雲鳥龕傾注了那麼多的金蓮錦株。
哪怕對黎家的機密有所好奇,黎雲鳥龕大長老覺得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沉吟了片刻之後,黎雲鳥龕大長老開口說道。
“在使用肌體超憶草氣體的過程中,我們黎雲鳥龕發現體內雜質含量越少的飛行類靈物對於肌體超憶草氣體的承受能力也就越強。”
“經過無數次的實驗我們黎家最終確定了這個結論,就在培育一隻主鳳種血脈靈物的時候急功近利的使用了肌體超憶草的草根。”
“可是沒想到竟然直接造成了主鳳種靈物的死亡。”
說到這,黎雲鳥龕的大長老不禁有些唏噓。
主鳳種靈物和主龍種靈物一樣,是鳳類靈物中血脈最爲高貴的存在。
資質差一點的主鳳種血脈靈物只要不中途夭折,能成爲神話種靈物幾乎是一件板上釘釘的事。
資質好一些的主鳳種血脈靈物成爲創世種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一次急功近利等於是動搖了黎雲鳥龕的根基。
林遠聽着黎雲鳥龕大長老的唏噓眉頭不禁微微一皺。
當即對着黎雲鳥龕的大長老開口問道。
“這是爲何?”
天地靈物肌體超憶草根莖的效果是肌體超憶草釋放出氣體的近萬倍。
如果說肌體超憶草的氣體能讓飛行靈物記住精確的路線,並且對指出的路線做出反應。
那麼如果一個靈氣職業者服用了肌體超憶草的根莖,人體便能在進入超憶狀態後讓肌體去記憶任何細微的動作和戰鬥技法。
那片刻的記憶比一個人苦修一輩子戰鬥技法和動作還要來的深刻。
然而主鳳種血脈的靈物從出生開始,在主鳳種血脈的淬鍊下身體便能夠達到近乎無垢的狀態。
根據黎雲鳥龕的研究,天地靈物肌體超憶草的草根應該對主鳳種血脈的靈物無害纔對。
黎雲鳥龕的大長老聽到林遠的問話後悶聲說道。
“我們當時怎麼也沒想到肌體超憶草的根莖竟然對靈魂有直接的影響。”
“只有靈魂沒有雜質的生靈才能夠使用肌體超憶草的根莖。”
林遠聞言心中一亮。
自己第一次使用銀蕊金澤蜜便已經洗除了體內的雜質,昇華了基因模板。
第二次使用銀蕊金澤蜜讓林遠發現自己的腦海中有兩個靈魂,碰巧自己的師傅月後爲自己準備了足足雙倍領主階的銀蕊金澤蜜。
銀蕊金澤桂晉升領主階花朵釀造的花蜜擁有洗除靈魂雜質的效果。
兩份領主階的銀蕊金澤桂下肚,讓林遠在痛不欲生間洗淨了靈魂內的雜質。
也就是說林遠無論對肌體超憶草的氣體還是根莖都能夠起到免疫的效果。
好在林遠現在在黎家的寶庫圖集中看到了肌體超憶草。
不然等林遠讓王女羅裙吸收了神話三境的猛毒規則結晶,林遠受到猛毒規則的作用身體對毒素有了抗性。
再使用肌體超憶草就只能起到事倍功半了。
畢竟肌體超憶草讓生靈肌體進入超憶狀態來自於肌體超憶草本身的毒性,屬於毒系傷害的範疇。
林遠早在小黑晉升幻想種獲得專屬特性靈粹爆發後,就一直在心中思索着專屬特性靈粹爆發更多的可能性。
林遠偷偷嘗試過自己將全身一半的靈力注入拳頭施展靈粹爆發的威力。
發現自己在全身一半的靈氣灌注下施展靈粹爆發轟擊在血浴之母訓練室的鐳鈾鋼牆壁上,能將鐳鈾鋼牆壁打出一個輕微的痕跡。
雖然靈粹爆發是將靈氣集中於一點處爆發出來的傷害。
但是根據鐳鈾鋼牆面的痕跡依舊可以說林遠的全力一擊已經達到了鑽石階十級幻想五變靈物全力一擊的程度。
只是和鑽石階十級幻想五變的靈物比,林遠的體魄不夠強健,也不夠靈活。
關於體魄林遠是沒有辦法提升了。
人類的基因模板決定了人類是高智慧的生物,通過契約靈物進行戰鬥是人類運用精神力以對天地意志的超凡感受力衍化出來最合適的生存方式。
就是一個人再去強健自身的體魄,用大量的靈材淬鍊自身最終也只能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身體不堪重負導致內臟功能崩潰死亡,一種是身體最多能夠達到金階靈物巔峰的水準。
目前來說就是帝級強者的身體素質也不過和金階巔峰的靈物相當。
只不過帝級強者在戰鬥的過程中通過催動體內的靈力所形成的靈力氣旋,讓帝級強者有了自保的本領。
體魄這條路子走不通,林遠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的身形變得更加靈活。
思來想去林遠覺得自己的妹妹楚辭十分有先見之明。
楚辭這半年的時間學習花劍雖然耍起來依舊是花架子,但卻也摸到了一點花劍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