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金本來在雲輕言那邊吃過癟,此時更加不滿了,當即發難道,“她怎麼還留在這裡?
此事事關重大,也是她一個小輩該聽的嗎?”
面對雲金的指摘和憤怒,雲輕言不緊不慢,輕輕地掀着茶蓋抿了一口清茶,那風輕雲淡的模樣,與雲金形成了鮮明對比,倒顯得雲金纔是一名衝動的小輩。
雲榮輕輕一笑,“金長老,你有所不知。
可能你口中的小輩,就是老祖醒過來的希望。”
他在雲家地位不低,自然知道老祖宗的事情。
“就她?”雲金輕哼一聲,“就連我們花高價請來的八階煉藥大師,都對此束手無策。她能做什麼?”
“金長老怎麼知道我做不了什麼?”雲輕言笑意盈盈道,眉宇間全是自信張狂,“八階煉藥大師沒用,不代表我沒用。”
“小小年紀,口氣猖狂。”雲金一甩長袖,十分不屑。
雲榮剛想將凌天城雲輕言打敗煉藥宗師的事情說出來,就被雲輕言以眼神制止。
看到那狡黠的眼神,雲榮就知道,這小丫頭心底肯定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那金長老敢不敢和我再賭上一賭?”雲輕言單手支着下顎,神色悠閒。
已經吃過一次癟的雲金心裡警報拉起。
跟着小丫頭賭?他心裡有些怕了。
“金長老莫不是不敢?”
又是這招激將法。
雲金臉色漲紅。
雖然知道是激將,但是紅面子的他,卻沒有辦法不落入陷阱內。
“你想賭什麼?”雲金道。
“嗯既然你們說老祖需要煉藥師,那麼,如果我能治好老祖,金長老給我當七天護衛如何?”
她還記得,她答應過冥火鳥要去奪回它丈夫的魔核,如果有個巔峰神皇級別的高手在身邊使喚,這一趟就方便得許多。
嘶!
場上衆位百年老怪物齊齊看向雲輕言,知道這小丫頭狂,但不知道她狂到這種地步。
家族至高無上的秘法長老給她當護衛,真虧她想得出。
就連雲榮和雲天都對視兩眼,露出了無奈的情緒。
將瓷杯放在桌上,雲輕言黑眸凌厲,“金長老敢不敢賭?”
雲金沉默,臉色一陣猶疑之色。
之前跟這臭丫頭道歉已經讓他丟盡臉面了,給她當護衛,聽她使喚?這無疑更讓人難以忍受。
時間一點點過去,氣氛沉默,就連土系的秘法長老雲厚,也不禁多看了雲輕言兩眼,深邃的目光中不知道隱藏着生命。
“咳咳。輕言小丫頭。這事要不就算了,我們先說說老祖的事吧。”最終,還是雲柏無奈出來當老好人。
“既然金長老不敢賭,那麼我隨意。”雲輕言聳了聳肩。
雲柏無奈,說是隨意,但話語之間,滿滿是激將,這小丫頭真不是省油的燈。
“賭!怎麼不敢賭!”金長老氣血上涌,衝動之下大喝一,“你這黃毛小丫頭,若真的能將老祖治好,我給你當七天護衛又何妨?!”
其他人都有一種忍不住掩面的衝動,感覺又看到了‘傻乎乎’的老頭一腳踏入了年輕‘小狐狸’的陷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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