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來二回他好像也知道了什麼,金芒一閃而過,指尖一滴血珠落下。
帝九闕伸入雲輕言脣間。
溼潤濡溼的觸感從他指尖傳來,雲輕言無意識地起來。
她體表的溫度也隨之漸漸降低。
果然是這樣
帝九闕微怔,他體內天生帶有一絲寒冰之意,連他伴生的火焰都是冰冷的。
雲輕言本能親近的不是他,而是他體內能壓制她異火的寒冰之意。
若是陪在她身邊的不是他,而是那個身具雪域血脈的小白臉,是不是她也會像現在這樣,扒下對方的衣服,抱着對方不放,還用尖銳的小虎牙啃着那個小白臉?
無聊的帝九闕越想越鬱悶,越想越氣,黑墨鳳眸中逐漸凝聚寒冰。
移開放在雲輕言脣間的食指,帝九闕欺身吻了上去,輕輕地啃噬那柔嫩的脣瓣,靈巧的舌頭伸入脣齒間攻城略地汲取芳澤,直到感覺身前的人呼吸微促才放開
纖長漂亮的食指抵在雲輕言紅脣上,他輕輕咬了咬她圓潤白皙的耳郭,聲音低沉喑啞,宛如魔神在耳邊低語,
“從此以後,只准扒本尊一人的衣服,抱本尊一人,也只准咬本尊一人,不準咬其他人,知道了麼?”
回答他的,是一片清淺的呼吸聲。
汲取血液後,雲輕言體表溫度已經逐漸恢復正常,她睡得極沉,鬆開了環在帝九闕腰間的手,甚至先睡姿不舒服,兩隻小手將他往旁邊推了推,自己往牀邊一側睡去。
帝九闕終於體會到了拔無情,被人用完就扔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無情的小傢伙!”帝九闕一陣咬牙切齒,雙目氤氳着火光。
雲輕言那點力道對他來說當然算不得什麼,他長臂一伸將人緊緊地按在自己懷着。
側躺着以一種守護的姿勢將人護在懷裡。
睡一覺,明天小傢伙就應該好了。
他看了看身上的紅印。
這種連傷口都算不上的小紅印,幾乎只要片息之間他就能讓它們消失。
可帝九闕纖薄的紅脣輕輕一勾,特意讓它們保持原樣沒有消散。
該怎麼藉此謀取最大的利益呢?
帝尊大人想了想,開始聯繫自己的狗頭軍師。
第二天,雲輕言看着衣裳不整明明長着一張禁慾臉卻妖孽至極的帝九闕,整個人都處在瞭如雷轟頂的震驚之中。
下意識地一句
“你昨天做了什麼?!”
戰況似乎有點激烈,但是她爲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身體還沒有任何的不適,反而像是泡了溫泉一般神清氣爽。
“不是本尊,而是你昨天做了什麼。”帝九闕示意雲輕言看看自己身上的紅痕,眉梢微挑,“昨天發生什麼,你都忘了?”
帝九闕是故意這麼問的,他也清楚,雲輕言只怕是根本連記憶都沒有。
雲輕言臉上尷尬,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衣着還算整齊,再看看帝九闕,衣服凌亂,更遑論身上的牙印了。
一看就是她非禮的人家。
雲輕言簡直無法想象自己竟然做了這種事,把衣服扒了後,還啃了一身紅痕,關鍵是,她一點印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