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鵬飛不知道去了哪裡,王治死在了風吼峽谷,此時沒人能證明焦繼軍沒有說謊。本來莊啓敏臉色已經變好了許多,聽他說完就又全黑了。
意識到這個問題,焦繼軍臉色慘白:“爹,我沒說謊,真沒有說謊。莊啓生兩隻手腕上都有傷痕,我們擔心害他的人在附近,只好將裝着他的玉棺放進靈獸袋。
屈鵬飛是馭獸師,身上本來就帶着許多靈獸袋,所以我就交給他保管那個靈獸袋。我剛想將此時和您說,就發現屈鵬飛不見了。”
這個時候衝過來一個婦人,衝到焦繼軍跟前就舉起一把匕首,“焦繼軍,你還我男人的命來!”
焦繼軍畢竟是焦家的三公子,馬上有人上前將婦人攔下。婦人被抓住,馬上就有人認出了她:“這不是王治的妻子麼?”
焦梌雖然也有奸猾的一面,卻是個處事公正的人。聽到那婦人指控,便沉着臉問道:“老三,這是怎麼一回事?”
焦繼軍縮了下脖子,一個字也不敢說。
見到他那個樣子,婦人嚎啕大哭:“家主大人,我家男人自跟着三公子,鞍前馬後的伺候着,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三公子自己招惹了個蛇蠍女子,卻爲了保命,將我家男人丟去餵了風吼峽谷的妖獸。”
焦繼軍往焦博軍身後躲了躲,“我又不是故意丟他去送死,是一時被嚇到了。”
夫人滿眼憤恨,“我那兄弟爲救你丟了一條胳膊,你出了峽谷就丟他在一邊自生自滅。要不是金老可憐他,他的命就留在那裡了。三公子可別說也是一時被嚇到了,那個時候你可是已經安全了。”
焦繼軍眼珠子轉了下,“他那胳膊可不是爲救我斷的。他是想將我推出去,剛好有一隻妖獸衝過來攻擊了他。因爲誤害了王治性命,本來我不打算說的。爲了證明清白,我就不能不講明真相。”
聽到這裡,只是站在一處隱秘角落裡的屈鵬飛走了出來,“真是好一個真相。”
屈鵬飛徑直走到近前,“我是要害三公子還是要救三公子,當時在周圍的人可是都看的清清楚楚。如若我有一點害三公子的心思,金老怎會給我丹藥療傷?”
焦梌氣的渾身發抖,“孽障。犯了大錯,你不思悔改,還想栽贓陷害,我們焦家的臉面可是讓你給丟盡了。從今個起,你就待在禁地裡直到老死吧。”
焦梌一掌拍在焦繼軍的丹田上,焦繼軍慘叫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焦繼軍身上有大量元氣散溢出,一看便知是被破了丹田。婦人知道不可能讓焦繼軍給他的丈夫賠命,不過只能在禁地中老死可是比死更難受。
不想遇上其他家族的人,焦梌讓人拿了些東西給那婦人和屈鵬飛,之後就帶着人走了。
等他們走了,莊啓敏看向屈鵬飛:“我的七弟在哪裡?”
屈鵬飛拿出了一個靈獸袋:“裝着七公子的玉棺就是這個靈獸袋中。事權從急,只能先委屈七公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