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秦尋,出關之後覺得浪費了很多林忘憂的貢獻值,希望林忘憂也有機會進入青石塔中修煉,所以他也有去報名參加這個英雄擂排名。
秦尋與蕭月不同,他的修爲已經在青石塔修煉時一舉突破元嬰大關,所以在報名之後,就可以選擇修爲段,挑戰第六十名。
秦尋一舉獲勝之後,更是每十名一跳地挑戰,雖然這一天只戰了三場,卻已經從無名之輩前進道三十五名。
而蕭月,在這樣高頻率的戰鬥後,卻只是進入了第一百零幾名。
而司徒珊,也終於如她之前所說,等到了蕭月的挑戰。
可是這一次,司徒珊已經開始後悔她之前說過的話了,自從見識了蕭月瘋子一般的劍法打法,司徒珊就知道,她們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蕭月的修爲雖然不及盧勤,但也只有盧勤這樣的才配做她的對手。
還好,今日蕭月的挑戰名次已經排滿,明日才輪到司徒珊,而且是第一個。
司徒珊註定要過一個不眠之夜了。
不應戰會被人貶低嘲笑,若是應戰,完全是單方面的虐待,司徒珊一向臉皮薄,可受不了這樣的對待。
而這一夜,林忘憂、蕭月也同樣是一個不眠之夜。
林忘憂真的不是故意聽牆角的,只是因爲她太沒存在感,總是屬於被忽略的類型。
原本林忘憂是去找蕭月師姐,想要跟她討論今日劍法紕漏。結果纔到蕭月的住處,就又看到師姐和師傅在一起,所以林忘憂只能躲一邊暫時不出來。
林忘憂保證。若早知道會聽到這麼勁爆的話,她一定,躲得更好~
“你在生爲師的氣?”
“我有什麼資格生你的氣,我又是你的誰?我若是活該死了,也沒資格做你海木仙尊的弟子。”
師姐好給力。居然敢質問師傅,就算是林忘憂同樣被師傅不管了,她卻覺得很正常,師傅對她太好纔不正常呢。師姐不是一向都很明事理嗎,爲什麼就想不通呢?
師傅一定要生氣責罰師姐了吧?
誰知她們的好師傅不但沒有生氣,卻將賭氣的蕭月師姐一把摟進懷裡。還溫柔地喊她:“月兒。我怎麼捨得讓你遇到危險。”
蕭月師姐終於不說話了。
在瑩白的月光下,林忘憂可以隱隱開清師傅和師姐的臉貼在了一起,似乎很和諧美好的樣子。
之後,林忘憂怕被發現,就偷偷跑回去了。
秦尋正在等她。
“木頭。你說,兩個人臉貼臉是什麼意思?他們會結婚嗎?”林忘憂開口就是讓人尷尬的問題。
秦尋一本正經地點點頭。
“哦,那要是我師姐嫁給我師傅,我以後該喊她什麼?”
“忘憂,別胡說了,我們靈劍門規森嚴,嚴禁師徒相戀,你師傅和師姐怎麼可能有私情。這話以後不許亂說了,否則會被關起來的。”秦尋忙道。
“可是爲什麼啊?我覺得師傅很好,師姐也很好。他們倆都很好,不是應該在一起嗎?”
林忘憂沒敢說出她看到的一切,若真如秦尋所說,師傅和師姐在一起是禁忌,那她得替他們保守秘密纔是。
“爲什麼要臉靠臉呢?是不是那樣感覺會很幸福?”林忘憂繼續當好奇寶寶問這個問題。
秦尋有點尷尬,真不知林忘憂從哪兒看到的少兒不宜。但她年齡雖然算不綻放的花兒。但也基本可以算得上是半開的花骨朵兒。
這些事,知道也沒有錯。
只是。要怎麼跟她說呢?她爲什麼不去問她師姐呢?秦尋轉而想到蕭月經常冷着臉,也明白林忘憂爲什麼不去問她了。
看到林忘憂期待的眼神。秦尋咬咬牙,一把將林忘憂拉近,讓兩人之間的距離貼着,幾乎是臉貼臉。
林忘憂迷糊地看着眼前秦尋那張熟悉的臉,似乎因爲離得近了,看得特別清楚,包括他睫毛的顫動,急促的呼吸和喉結處的梗動。
林忘憂先是覺得緊張,後又感覺窩心的暖,彷彿這樣靠近的一張臉,讓她感覺到安全的溫度。
怪不得師傅和師姐要臉靠臉,原來臉靠臉的感覺,真的很美好。
秦尋努力剋制自己,咬了咬脣,以免它侵犯到林忘憂,誰知林忘憂竟然輕輕擡起小臉,將嘴脣印在了他剛被咬出一道印子的紅脣上。
秦尋如觸電般,轉身就跑。
林忘憂不解地歪着腦袋:“我沒對他做什麼呀?”
秦尋跑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來找林忘憂的司徒珊,雖然司徒珊覺得秦尋表現很奇怪,也沒有多問。
只是當司徒珊找到林忘憂,想讓林忘憂幫她說說,讓蕭月不要找她比武的時候,林忘憂又問了司徒珊同樣的話題:“你說兩個人臉對臉是什麼感覺?”
司徒珊俏臉一紅,隨機想到跑出去的秦尋,隨即又心中一喜,忙問:“難道,你跟你的秦尋師兄?那當然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了,而且我們感情要專一,你既然跟你的秦師兄臉對臉了,以後就只能喜歡他一個人,不能去招惹別人。”
林忘憂點點頭,又不解地問了聲:“可他爲什麼要跑?”
“害羞了吧,秦師兄那麼緊張你,一定也是喜歡你的。”
“哦。”
司徒珊從林忘憂處離開,就急急忙忙地去找盧勤,不經意地告訴他林忘憂和秦尋的事,實則是希望盧勤對林忘憂死心。
誰知盧勤在知道之後,表現居然出奇的平靜,反而讓司徒珊吃不準盧勤大哥是真的喜歡林忘憂,還只是對她愛護。
第二天一早,蕭月正常了,當林忘憂收了司徒珊賄賂,跟她說:“司徒珊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了,師姐,你就不要挑戰她了。”
蕭月想也不想,就心情很好地回了一句:“好啊。”。
林忘憂就想不通了,師姐明明在跟她說話,爲什麼眼睛看的是師傅的方向,他倆眉目傳情的也太囂張了吧。
但除了林忘憂,其他人真不敢往這方面想。
蕭月今日心情好,下手很仁慈,也只挑了十五個對手,剩下的時間都是回來與她的師傅、師妹商討劍法問題。
因爲約到後面,對手實力越高,蕭月無法做到三劍定輸贏,打得時間越長,她的破綻也越多,雖然對方的破綻更多。
而她的師傅海木和師妹林忘憂就是她每一場比完之後的總結軍師。
而林忘憂最不爽的還是秦尋,居然被她親了一下就玩失蹤,一天都沒看到他的影子。
也才一天沒見而已嗎。
雖然很不好意思,林忘憂還是跟她的御用保鏢盧勤說了一聲:“盧大哥,能不能幫我找找秦尋。”
“不用找了,你晚上就能見到他。”盧勤低氣壓地應了一聲。
哦,是嗎?木頭的事爲什麼告訴盧勤不告訴我呢?林忘憂想想就覺得有些不爽了。
他都已經被我親過了,所以,應該是我的人才對。
林忘憂的領地意識向來很強烈。
所以之後蕭月的比鬥,林忘憂都在走神,反正她不開口師姐也不知道,因爲師姐的一顆心都纏繞在師傅身上了。
她們這樣不是很好嗎,靈劍派爲什麼不許師徒戀呢?
這樣的平靜日子,比起白沙灘上的兇險要舒服多了,林忘憂甚至沒出息地白天犯困。
到了夜晚,林忘憂就戳着手指頭想了:要不要再去師姐那裡聽牆角呢?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林忘憂感覺她很喜歡看到師傅和師姐在一起的畫面,就是單純替師姐感到高興。
既然如此,反正他們也抓不住她,林忘憂愉快地決定了:去!
可是才走出門,林忘憂就被人堵回來了。
是木頭,她怎麼把盧勤說的晚上就能見到的人,轉眼就忘了呢?
“送給你。”秦尋手上拿着的是一株盛開這的白色花朵。“此花名爲夕花,一生只開一次,一次只開一個時辰,且都在夜晚開放。”
林忘憂很喜歡手中的花,開心地拉着秦尋的手進了院子,連去聽牆角的事也拋諸腦後了。
“木頭,你白天就去找這個花了?”
秦尋點頭。
“那你爲什麼只告訴盧勤不告訴我?”
“我只是問他哪兒有。”
“那你找到了嗎?”
“嗯。”秦尋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來:“這裡有一處夕花崖。”
“在哪兒?我也要去。”
秦尋就知道林忘憂一定會想去,那裡雖然危險,但是有他在,應該不會有問題。
“好,我這就帶你去。”
“等等,我叫師姐。”
雖然並沒有什麼大事,明明可以直接去叫人,林忘憂還是選擇了用傳音符:“師姐,我找到一片很美的夕花崖,我們叫上師傅一起去看好不好?我沒有師傅的傳音符,你幫我邀請師傅。”
沒有答覆,但林忘憂還是在等待。
蕭月雖然沒有答覆,卻用行動表明了她想去,不但自己來了,還帶來了他們的師傅。
四人同行,有秦尋在,林忘憂自然是賴在秦尋的飛劍上,而蕭月和海木則是一左一右地跟在秦尋的側後方。
秦尋就算如林忘憂所喊是木頭,也覺得這對師徒似乎有些不對勁,從他們趕來的速度看,蕭月應該是跟她師傅在一起,大晚上在一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