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漂亮果然有優勢!
林忘憂一邊想想着一邊打量着自己沒長開的身材,只能無語了。
爲什麼同樣是吃了易容丹,她就變成可愛小籠包,人家卞丹丹就變成妖豔美魔女了?
連易容丹都欺負人,卞丹丹還不樂意,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正想着,那位魔音門弟子退後之後,又有一跟林忘憂身量差不多高的魔音門女子上前:
“在下音舞,是聖君大人的六弟子。請黑丹護法賜教。”
音舞因爲是魔音聖君的弟子,不好意思違背師命直接向林忘憂這個聖君指定繼承人挑戰,所以只能指名道姓地挑戰黑丹護法了。
林忘憂也是充分利用了魔音門的門主最大的規矩,上任的同時就徇私委任了秦尋和卞丹丹爲兩大護法。
如今音舞向卞丹丹挑戰,倒是沒有不合理之處,而且音舞在魔音聖君的八個親傳弟子中算是入門較晚年齡較小的一個,修爲自然也沒有前幾個那麼厲害,剛好才結嬰沒多久,與卞丹丹倒是修爲相當。
卞丹丹點頭就要往外走,林忘憂卻不幹了:“哼,你們是要車輪戰嗎?這一局,黑尋護法,你上。”
林忘憂的小心思,怎麼可能有權不用等過期作廢呢?她現在是門主,當然她說了算,她也看出音舞的修爲與卞丹丹相近,但魔音門雖不是完全的邪修門派,門下弟子的手段卻層出不窮,比起正道同修爲修士更加不擇手段和心狠手辣。林忘憂覺得這一局卞丹丹比較懸,換了修爲已經達到化神後期的秦尋,那就完全是她們欺負人了。
怎麼樣。就欺負你們怎麼了?誰讓姐姐我有魔音令你們沒有呢?
林忘憂一邊開口,一邊示意秦尋。
秦尋剛準備動手,卞丹丹卻轉過頭來,定定地看着林忘憂:“我能行。”
“小丹,別鬧,乖。你若出事,我會很難過的。”林忘憂頗爲無語。怎麼就帶了個比秦尋還死腦筋的呢?
“你覺得我可能出事嗎?”卞丹丹一臉傲然地看向林忘憂。又瞥了一眼虛空之處。
林忘憂是關心則亂,最近這段時間,林忘憂敲詐了卞丹丹不少丹藥。雖說不是貪污,只是以代售的形勢幫她運營,但忘憂寶閣也能因此打出不少名聲,同時還賺到一筆豐厚的代理費。
就是因爲卞丹丹的丹藥。連原本一副驕傲姿態的玉丹門門主花千嬌,都改了待價而沽的高傲姿態。而是求着和林忘憂合作。
所以林忘憂對卞丹丹,也慢慢地從最初的有些排斥和牴觸,到了現在真心不願意她遇到危險。不自覺地,林忘憂就會忽略卞丹丹有高人保護這個事實。
順着卞丹丹的目光。林忘憂才無奈地點頭,用一種冷酷地語氣說道:“那黑丹護法你自己小心,你若輸了。本座就撤了你的護法之位。至於你音舞,膽敢挑戰本座親自委任的護法。倒是有幾分膽色,若是你贏了,就升爲護法,但若是輸了,就去魔音谷裡住一年吧。”
林忘憂話音剛落,就有人急忙忙地求情:
“請門主三思,魔音谷裡玄奧無比,連我都只能堅持一年,我怕小舞她堅持不住。”
開口的是魔音聖君的二弟子音笛。
林忘憂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繼續以高冷地姿態開口:“敢挑戰本座的威嚴,就要做好接受懲罰的準備。我沒有要她的性命,已經是看在魔音聖君的面子了,音舞,你若是不敢接受懲罰,就放棄挑戰,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魔音門也需要各位的鼎力相助,少了誰,我都會痛心的。”
秦尋在林忘憂身後露出一絲笑容,在御獸門,林忘憂的表現雖然強勢,但畢竟要掌握太多分寸和照顧太多人心,在魔音門,林忘憂纔是真的把自己的心態都放開了。這時候的林忘憂,彷彿渾身都散發着一種奇異的魅力,或者說是魔力。
果然林忘憂開口之後,音笛旁邊的音琴拉了拉他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再觸犯門主的威嚴。
而音舞的臉色也有些蒼白,但很快恢復正常,目光堅定地看着林忘憂道:“回門主大人,音舞雖然也懼怕懲罰,但我依然堅持挑戰。”
“很好,我不覺得你比那個男人差,我期待看到一年後的你。黑丹護法,上吧,此女不錯,留她一口氣。”
門主好威武。
留她一口氣可以有多種解釋,第一種解釋就是隨便打,只要不死就好。從另一種解釋也是,林忘憂做了主饒恕音舞一命。當然,最震撼人心的還是門主大人對黑丹護法實力的推崇。
不管怎麼說,兩女都已經開始了他們的爭鬥。
魔音門真是一個奇妙的地方,若不是他們的殺傷力,估計這個門派都可以拉出去賣藝了。
因爲魔音門核心弟子基本都是以音律見長。
魔音聖君的八大弟子更是各種翹楚,他們的本名叫什麼已經鮮有人知,留下的只是他們以各自音律爲代表的字號:大師兄音琴、二師兄音笛、老三音瑟、老四音歌、老五音簫、老六音舞、老七音鼓,以及最小的師妹音鍾。
與卞丹丹爲戰的就是排行第六的音舞,也是魔音聖君兩名女弟子中的一個。
音舞的作戰方式很奇特,在林忘憂一聲開始之後,音舞的人彷彿就融入了空氣中。
從外人的角度看,音舞已不再,只有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給人一種美魅夢幻的感覺。
林忘憂只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因爲魔音聖君的關係,林忘憂對魔音門的音律已經有了一定了解,也曾親自嘗試並與秦尋、卞丹丹一起定製防禦之法。
音律之道,說到底都是神識類攻擊,只要能夠堅守道心,爲自己的神識佈下堅實的壁壘,就不用懼怕。
可是卞丹丹的對手,現在竟然不是玩音律,而是玩魅惑。這就讓人有點始料未及了。
舞之魅惑,並不是以色爲基礎,只針對男子。而是一種對幻境和人心的利用,人爲地創造一種幻覺,讓人不自覺地迷失其中。
若論殺傷力,舞並比不上琴音。但舞也是最難防禦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