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拒絕?”
“我只是不明白,你想要多少女人都有,爲何要用這種手段得到我?”
“朕想得到的女人,只有你一個!”
星暗的話,語氣很肯定而真摯。
萱月驚訝的問:“爲什麼?”
星暗心中暗想:朕會告訴你是因爲朕不舉嗎?
星暗身上帶着一種低沉而危險的氣息,緩緩的逼近着萱月,一步一步從黑暗的光影中走出來,來到萱月的面前,近距離的貼近着她的身軀……
某種渾厚的男性氣息讓萱月甚至有些迷醉和思念……
星暗永遠是一個最性感而完美的男子,這一點即使在他很混蛋的時候,萱月也沒辦法否認。
她甚至沒有後退的躲開幾步,因爲以她現在的武功,想要躲開星暗是完全不可能的!
既然躲不開,索性不躲!
氣勢上決不能讓他得逞!
星暗低沉的聲音,彷佛在她的耳邊旋繞:“你就當是朕對上一次的溫存食髓知味了吧?”
充滿了挑逗的話,讓萱月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來!
星暗的手,猛地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
“朕要寵幸你!”
話音沒落,那火熱的脣便深深的印在了萱月的櫻脣上。
“該死!”
“爲何抗拒不了?”
萱月心中咒罵着!心裡卻無法抗拒這種致命的誘惑,她甚至感覺星暗比以前更加的性感而成熟,充滿了男人的味道。這或許和他經脈重鑄之後,身體不再那麼冰冷,而是帶着一種撩人的火熱溫度而產生的感覺吧。
他撩撥着那笨拙而柔軟的櫻脣,幾番來去之後,舌尖便試圖更進一步……
只是,萱月卻從迷醉中清醒過來!
死死的守住自己的防線,檀口緊閉!
她是一個極爲鎮定和有自制力的人,即使面對自己最深愛的丈夫,即使星暗算得上天下最完美而邪魅的男子,即使她心中同樣是如此思念他身上的氣息,思念他的寵愛和霸道……
可是,她必須反抗!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反抗?
有用嗎?
星暗湛藍的星眸中閃過一絲狡猾……
突然,他的指尖射出一道細弱的寒氣,射進了萱月的腰間。
“啊!”
寒氣侵體,萱月猛然受驚,慌措的嬌呼一聲!
倏……
星暗邪魅一笑,舌尖便趁勢的長驅直入,攻入了檀口之中。
“啊!”萱月驚慌起來,想要叫喚,可是哪裡張的開嘴?
卑鄙!
簡直就是超級大流氓!
竟然用這種方法逼我!
萱月心中又急又氣!沒想到星暗竟然會這麼的卑鄙!她恨自己有些大意了,星暗一向極爲聰明,心思詭異的讓人捉摸不透,自己已經不是第一回着了他的道了!
星暗盡情而肆虐的汲取芳津,粗野而用力的勾起萱月那害羞而退縮的香嫩舌尖,溫柔的撩撥和挑逗着。
他是如此的熟練而享受着……眼神是如此的邪魅而輕浮!
萱月氣急,用力一咬!
“啊!”
這下輪到星暗慘叫了!他閃電一般的縮回去舌尖,疼的大口呼氣,表情痛苦。
萱月卻得意的冷笑:“這就叫做要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她表面鎮定而戲謔,可是看到星暗吃痛的呼氣,舌尖疼的來回的律動,心中卻是無比的心疼和內疚。天知道她是多麼的思念被他挑逗的那種極致的愉悅感。只是,她卻不能用這樣的方式把自己交給他,這樣她會失去自我!現在的星暗,也不是以前的那個完整的星暗了!
星暗怒道:“賤女人!你找死嗎?”
他生氣了!自己如此深情而溫柔的寵幸她,她竟然不知好歹的咬了他一口?還咬的這麼用力?
萱月冷冷的道:“我只是爲了保護自己做出適當的反抗而已!”
“保護自己?朕要寵幸你是你的榮幸,你竟敢說是保護自己?”星暗有些惱羞成怒了。
“我相信會有很多很多女人覺得這是一種榮幸,但這裡面絕對不包括我!皇上,如果你想用我的朋友來威脅我服侍你,那你恐怕要失望了!”萱月的態度清冷而堅定。
“你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你是朕的皇后,服侍朕是你的本分!你竟敢咬朕的舌頭?”
星暗心裡充滿了怒火,他實在不知道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柳嫣然是多麼期待得到他的寵幸啊!就連小玉,明知道自己只是利用她挑起情慾,她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只要他一開口,天底下將有無數的女人爲他毫無保留的獻身,可是他的皇后卻偏偏用這樣激烈的方式來反抗他?
而且還敢說是在保護自己?
這是讓他最生氣的地方!
把他這個皇帝當成了什麼?色狼?流氓?還是採花賊?
“舌頭疼嗎?”
萱月問道。
“當然疼!”星暗怒氣衝衝的說。
“如果皇上堅持要用強來得到我,我還會繼續反抗,當然,下一次就不知道會咬什麼地方了!”萱月的聲音,冷冰冰的有些嚇人。
星暗一聽,便感覺到下身某處一陣涼颼颼的寒意……
這個女人,是要作死嗎?
竟敢威脅他?
星暗臉色陰沉的彷佛要融化在這黑暗的夜色之中:“你信不信朕現在立刻就殺了你?”
萱月道:“信啊!”
星暗驚道:“你信?那你爲什麼要反抗朕,難道你不怕死嗎?”
萱月道:“我早就告訴過你了,能死的你的手裡,對我來說是一種解脫,也是最好的歸宿!別人想要殺我,恐怕沒那麼容易。但是你要是真的想殺我,那就隨時來吧。死在你的手裡,是我最大的幸福!”
“啊!”
“你……”
“爲什麼要這樣說?”
星暗大大的震驚!
萱月道:“因爲,我是你的女人!永遠都是屬於你一個人的女人,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死人!”
她的聲音,清冷而帶着無盡的嬌柔嫵媚。
星暗道:“既然你知道自己是朕的女人,爲何要反抗朕對你的寵愛?”
萱月冷冷的道:“那叫做強迫,不叫寵愛!”
星暗冷怒道:“你竟敢說朕是要強迫你?”
萱月道:“難道不是嗎?而且,這還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嗎?”她並沒有因爲這樣的事情責怪星暗,可是她的語氣卻是無比的清冷,因爲這是她永遠都沒辦法接受的事情。
星暗道:“你這個女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你一會兒說自己是朕的女人,一會兒卻又極力的反抗朕,當朕是個外人。”
萱月淡淡的吸了一口氣,幽幽的道:“我還記得自己的承諾,只因爲皇上你已經背棄了我們的誓言!”
“誓言?什麼樣的誓言?”
星暗有些驚呆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