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星暗怒吼一聲,軟榻一下就被他砸的粉碎,他忽然光着身子,隨手扯走一件披風,風一般衝出窗外,飛去老遠,噗通一聲,跳進了御花園的荷花池內……
“啊,啊啊!”星暗的掌風槓槓,砸的荷花池冰水翻飛。
不知道爲何,他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柳嫣然是故意灌醉他,想要跟他寵幸她。
而且,還是當着萱月的面。
柳嫣然明明是他心愛的女人,可是他卻氣的發瘋,有一種被……強上的感覺。
荷花池裡清澈的水寒冷如冰,星空還飄下一朵朵的雪花,他冷的身子發紫,卻泡在裡面拼命的搓洗着自己的身體。
“爲什麼要失憶,爲什麼不能夠讓我跟正常人一樣,爲什麼!”星暗仰天大叫起來,旁邊的宮人,膽小的都被嚇昏了過去。
他卻不知道,如果他剛纔不是那麼快的衝進荷花池,或許可以看到腿上那一抹鮮紅的血跡,正是柳嫣然的處子之血……
“怎麼了?貴妃娘娘,皇上爲什麼走了?”外面的人聽到聲音要香蓮衝進來,畢竟這裡是皇后的寢宮,香蓮去推門,發現門被栓了!
“沒事,滾開!”柳嫣然有氣沒處撒,對香蓮吼道。
“那請娘娘開門,我們要進去確認一下皇后沒事!”
“你是個什麼東西?我說了沒事就沒事!”柳貴妃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欲哭無淚。
在那種時候還被自己的男人從牀上扔下來,要是傳出去,她以後肯定要被那羣以往羨慕她的女人給笑死!
她如果知道星暗是百毒不侵的身體所以纔會提早醒來,不然她可以做五六七八次都沒問題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更氣!
“賤女人,再不開門我就要踢門了!”說話的是宋劍瘋,星暗讓人去找了宋劍瘋和曹昊天進宮,連同蕭正南和雲蓓一起,四人暫時一起保護萱月的安全。
“你敢,你是個什麼東西?哪裡來的狗奴……啊……滾出去滾出去……”柳嫣然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門“嘭”一聲被踢開,以宋劍瘋爲首,四五個人都衝了進來。
“哇,我要長針眼了!”宋劍瘋一下看到柳嫣然光溜溜的身子,忙捂住眼睛走到萱月的牀邊,發 現萱月沒有異樣,安然無恙,忙跳了出去:“雲蓓,這裡交給你了!”
他一邊走一邊罵:“真是晚節不保,侮了我老宋的眼睛,哇,這個女人的身體怎麼那麼噁心啊……”
“你才噁心!”柳嫣然先是羞憤,接着非常的氣惱,這不是說她身材噁心嗎?
“別聽老宋的,貴妃娘娘,給我檢驗一下,我幫你澄清!”曹昊天笑嘻嘻的走到已經蓋起來的柳嫣然面前,無賴一樣的說道。
“滾開,你是個什麼東西,快點滾開!”柳嫣然氣急敗壞的說道。
“嘖嘖,正南,我們進來晚了,不然有好東西看!”
“別鬧了,快點把這個討厭的女人丟出去!”蕭正南道。雲蓓翻了個白眼,自己的檢查了萱月的身體,確認沒有傷口,才放心。
“交給我吧!”曹昊天連忙搓着手走過去,在柳嫣然的尖叫聲中,將她用被子裹起來,扔到了青華宮的院子裡。
院子裡又冷又髒,地上全是被踩爛的雪混泥水,冰冷冷的,被丟出來前,還被曹昊天摸了個夠本,她卻什麼都不能說,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難道她要嚷嚷着自己被人佔便宜,被別的男人看光光了嗎?
“皇上,你身上怎麼都結冰了?”柳嫣然是爬走的,她走沒多久,星暗回來了,他只穿了一個披風,海藻般的頭髮都已經結成一條條的冰霜,嘴脣也烏紫的厲害。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被柳嫣然強了,然後跳到護城河去洗乾淨唄!”曹昊天在一旁賊賊的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鬧,姐姐還在這裡呢!”雲蓓作爲女孩子,有點聽不下去了。
曹昊天嘿嘿笑了兩聲,說:“那個女人端着酒進來,我就知道她不安好心。雲蓓妹子彆氣,美人師父在這裡我自然不敢胡說八道,我只是見大家這麼嚴肅說點笑話,萬一美人師父被我氣醒了就好了!”
他有些後怕的看了星暗一眼,雖然心裡很替萱月不值,不過對星暗的懼怕卻不影響。
蕭正南猶豫了一下,忽然問道:“皇上,你不是很愛柳嫣然嗎?爲什麼她把你……你要這樣呢?”他不像曹昊天那個混不吝,“強了”二字是怎麼都說不出口的了。
“你們都出去吧,朕要更衣!”星暗顯得很疲累。
大家面面相窺,見星暗臉色不好,全都一一退了出去。
“你們守在外面,誰都不要再放進來!”星暗想起剛纔的情況,一陣心驚膽戰,萬一在那種時候有人要殺萱月,比什麼都容易。
“要是柳貴妃再來呢?”宋劍瘋問道。
“我明天會下旨讓她呆在春雪宮再也不要出來了!”
大家一一退了出去。
星暗卻沒有換衣服,而是小心的擦掉了頭上的碎冰,就那麼光着身子,睡到了萱月的身旁。
“女人,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星暗的聲音有些沙啞,大約是凍的太厲害,要不是他的鬥氣強大,只怕早就冷死了。
“對不起,我不應該在你面前那樣,就算我不清醒也不應該,你懲罰它吧!”星暗抓起萱月的手,往某個部位打去。
他不是裝模作樣,一巴掌下去,他痛的蜷縮了起來,可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覺得自己那要命的內疚感輕了一點點。
“我不知道是爲什麼,如果不是我不清醒,我就是不能跟別的女人辦事。如果你醒着……我告訴你,你會不會笑話我?”星暗自言自語。
不知道爲什麼,當他看到柳嫣然騎在自己身上時,他會那麼生氣。
喝醉了,自己的女人跟自己做點什麼,應該很正常,雖然柳嫣然有點太主動,可他是自己的女人,也無可厚非,不知道爲什麼,他會內疚的想要閹了自己。
“你要是敢碰別的女人,我就閹了你!”
“要不要我幫你剪了它?”
星暗的腦子裡,不知道爲何忽然冒出那麼兩句話來。
“啊……”他忽然難過的捂住自己的頭,那種要碎掉的擠壓感又傳來。
“女人,你快點醒過來……”星暗捂着腦袋,痛苦的喊着。
頭痛漸漸的去了,星暗不敢多想,就那麼赤裸裸的抱着萱月,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香蓮敲門來報,龍炎讓星暗馬上趕去承乾殿,承乾殿的門口,早已經守候着大幫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