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淡定的藍逸風忽然緊張起來,手不自覺抓緊萱月的手,一臉緊張的問道。
“你抓疼我了!”萱月不滿的甩開了藍逸風的手,藍逸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鬆開了萱月的手,道:“抱歉,我太激動了,你剛纔說,你知道秘銀的出處嗎?”
萱月道:“我知道秘銀對你們魔法師來說,就像玄鐵對我們武者來說一樣那麼重要,你上次拍賣了那麼多秘銀,我相信你除了對秘銀有興趣之外,對秘銀的出處,應該也很有興趣吧?”
藍逸風雖然極力的剋制着,但萱月看的出來,他非常的緊張。
“你真的知道?”藍逸風問。
萱月點點頭,道:“我敢跟你這樣說,自然是知道,不但知道,而且比任何人都知道的更加清楚、詳細。”
“你想要我答應你,對麼?”驚訝過後,藍逸風冷靜了不少。
萱月暗暗佩服藍逸風的定力,微笑了一下,說道:“對,我們做一筆交易。如果你抓到墨祖,並且想辦法讓他幫我做一件小事,成功之後,我一定告訴你秘銀的出處。”
“萬一你到時候後悔,或者你騙了我呢?”藍逸風道。
萱月笑了一下,道:“我夜修羅是個說話算數的人,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萱月說着,就站了起來往外走。
“等一下!”藍逸風叫住了萱月。
“怎麼?”萱月心中知道自己已經徹底的引起了藍逸風的興趣,他現在肯定不會讓自己離開的。
“好,我答應你!”藍逸風深吸一口氣,看着萱月,一臉認真地說道。
“藍會長果然爽快!”萱月笑了一下,道:“那就辛苦你了,等你抓到了人,並且讓他答應爲我辦一件事情之外,我立刻告訴你,秘銀來自何處。”
藍逸風點點頭,看了萱月一眼,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告訴我,你要讓墨祖做什麼,不然,我們的交易就免談。”
藍逸風的態度也很堅定,顯然,他是怕萱月提出的條件太過分,到時候破壞了魔法工會原則性的問題,他能夠爲了秘銀徇私,卻不能夠做超過底線的事情。
萱 月的腳步一頓,回頭認真的看了藍逸風一眼,道:“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因爲某些特殊的原因中了魔法失憶,他忘記我了。”
萱月說到此處,聲音有些哽塞,誠摯的看着藍逸風說道:“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讓他恢復記憶的人就是墨祖,我只是想要墨祖幫他恢復記憶,如果你能夠讓墨祖答應這個,別說是秘銀了,我能夠爲你做一切我能夠做到的事情。我只能說這麼多,至於藍會長你願意不願意,就給我一句痛快話吧!”
“好,我答應你!”這一次,藍逸風沒有想太多,便點頭同意了。
他能夠看的出來,萱月說話和感情都非常的真誠,沒有撒謊的跡象。
聽藍逸風同意了,萱月這才鬆了一口氣,道:“好,那麼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希望藍會長能夠遵守承諾,我答應你的事情也一定會做到,哪怕你想要更多的秘銀,我也能夠辦到。”
藍逸風道:“我拍下的所有的秘銀,並不是我需要秘銀,而是因爲秘銀對我們魔法師很重要,我不希望秘銀太多外泄,這對我們魔法工會來說,是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藍逸風說這些,也是因爲看到萱月的誠意,而拿出自己的誠意來。
“好,那我們就成交,一言爲定!”萱月道。
“七日爲限,到時候,我會親手把墨祖給你。這件事情,你不要對魔法工會其他人提起,這算是我私人跟你交易。”藍逸風又補充道。
萱月點頭:“我也不想事情節外生枝,一言爲定。”
事情就這麼說定了,萱月也沒必要再留下來,就此告別了魔法工會。
萱月剛一離開,藍逸風房間的隱蔽處,就走出來一頭強壯的獅子,獅子很大,全身都泛着金黃色的光芒,那獅子開口說人話:“主人,你爲什麼對這個女人那麼特別?”
藍逸風沉吟片刻,對獅子道:“我覺得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些特殊之處,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她是自己人,而且……以後我們可能會有很多交際。”
獅子扭了扭身子,走到藍逸風面前,說道:“主人,你有沒有看到她身上的魔法波動?”
藍逸風微微頷首,道:“她的身上,有魔法師的東西,她身上不但有魔法波動,而且很強烈,我想……一般低階或者不細心的魔法師,都很難發現。”
一人一獅,都沉默下來,沒有再開口。
萱月離開魔法工會後,就去魔女酒吧腳上蕭正南和曹昊天回了檀雲閣。
檀雲閣裡很安靜,雲蓓已經睡着了,萱月也覺得很累,隨意洗漱一番,就回來另一間廂房睡覺。
她喝了點酒,今天又發生那麼多的事情,讓她很累,她燈都沒開,就抹黑上了牀。
“啊……強盜!”萱月一躺下去,身下就有個人影動了一下,萱月驚呼一聲,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人捂住:“女人,是我,別叫,等會你那些好徒弟都衝進來就不好看了。”
萱月聽到熟悉的聲音才放心,點了點頭,嘴巴才被鬆開。
“星暗,你怎麼過來了?”萱月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星暗不僅過來了,還偷偷的躺在被窩裡刻意的隱藏了自己的氣息,萱月差點嚇死。
“我就是想跟你玩玩。”星暗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誰讓你那晚捉弄我,現在被我捉弄,就這麼生氣?”
萱月沒好氣的笑了一下,道:“那你也不用這麼偷偷摸摸嚇我,如果我還有武功,只怕你要被我廢了!”
聽萱月這麼說,星暗的心中滑過一抹內疚,道:“就跟你玩玩而已,你到哪裡去了?怎麼身上一股酒味。”
“我去魔女酒吧了。”萱月不想把見藍逸風的事情告訴星暗,抽了抽鼻子,爭鋒相對的說道:“你身上還有一股香味呢,嗯……是誰的味道?你去哪裡了?”
“女人,我好想念你……的身體!”星暗不給萱月說話的機會,說完這句話,吻就湊了過來,在萱月的臉上吻個沒完。
“喂,你幹嘛,塗了我一臉的口水……”對於星暗這種熱情的就好像小狗打招呼互相舔的方式有些接受不了。
星暗一邊吻,一邊含糊的說道:“有什麼關係?我不嫌棄你臉髒,放心吧。”
萱月翻了個白眼,這人,還真挺自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