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酒駕。”洪坤的汽車沒了蹤影,李處長突然反應過來了,急忙喊道,“停車。”
但是,已經晚了,李處長從車裡下來,轉身看過去,洪坤的汽車早已經沒影了,只得作罷,繼續向北湖橋趕過去。
開車的那個警察也說道:“是啊,李處長,我也想起來了,那小子不但酒駕,更是至少喝了一斤以上。”
李處長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那傢伙,是一個怪胎,是一個危險人物,記住,以後不要輕易招惹他,否則的話,吃虧的會是你們。”
車上的三個警察聽了,登時就不服氣了,但畢竟這話是李處長說出來的,他們也沒有進行反駁。
李處長當然感覺得到這三個警察的不服氣,本想再勸一勸,但是想想覺得沒啥用,反倒會使得他們更加不服氣,也就沒再說什麼,或許吃點虧他們就會明白了。
果然,過了沒多久,這三個警察跟洪坤發生了點故事,竟然將洪坤抓了起來,準備好好收拾一下洪坤,卻反被洪坤收拾了一頓。
洪坤驅車再次回到那個銀行的門口,亂糟糟的人羣早已經散得乾乾淨淨,警察們也全都離開了,除了銀行已經關門大吉之外,根本看不出跟平時有任何區別。
溫夢莎和谷黎黎也不見了蹤影,洪坤心下大爲奇怪,急忙掏出手機,卻突然發現,他忘了記谷黎黎的手機號碼了,淚奔啊。
還好,端木秋水的手機號他記了,趕忙給端木秋水連續打了三個電話,但是,一直沒人接,直把洪坤急得冒汗。
彭永望啊,彭永望的事情剛剛發生,那傢伙心裡正把溫夢莎恨得牙癢癢的,很可能會派人馬上對溫夢莎下手。
想想若是二女被彭永望的人抓走了,洪坤的心裡就是一陣害怕,溫夢莎死活他是不太在意,可谷黎黎若是萬一出了點事,哪怕是清白受損,洪坤都會愧疚一輩子的。
“可惡的端木秋水。”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就算端木秋水中午有午休的習慣,這個時候也早該起牀了,甚至於已經到公司了,很可能是故意不接他的電話。
上午時間太短了,洪坤不但沒記谷黎黎的電話,連他們這個組的其他人的電話也沒有記,包括固定電話,洪坤心裡的那個急啊。
從這裡開車回英派公司,至少五十分鐘的車程,五十分鐘的時間,如果谷黎黎和溫夢莎落在了彭永望的手裡,那可是什麼都來不及了。
怎麼辦,洪坤將汽車停在路邊,在剛纔谷黎黎和溫夢莎下車的地方轉了幾圈,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吳啓山,洪坤忽然想起了吳啓山,急忙又打通了吳啓山的手機,可是吳啓山也是不接,肯定不是故意不接,而是因爲他喝多了。
忽然,洪坤看到了路邊的樹上有幾隻麻雀,急忙對着麻雀叫了幾聲。
那幾只麻雀一愣,隨即就張開翅膀,從樹上飛落下來,一起落在洪坤的跟前,洪坤也蹲下身子,跟這幾隻麻雀交談起來。
這幾隻麻雀剛到這裡,並不知道剛纔的情況,但是呢,霄城市的麻雀多了去了,它們馬上就再次飛上天空,聯絡夥伴們去了。
五分鐘後,這幾隻麻雀再次飛回來了,而且又帶來了三隻麻雀。
這三隻麻雀帶來了一個重要的消息,說是剛纔谷黎黎和溫夢莎正在這裡焦急等待的時候,也就是在五分鐘前,忽然從西向東來了一輛麪包車,從車上下來四個人,用袋子套住二女的頭,將她們強行推進了車裡,然後就開車離開了。
麻雀是不認識數字的,是以根本不知道麪包車的車牌號多少,但霄城市的麻雀們遍佈整個霄城市,能夠爲洪坤提供那輛麪包車的去向,而且,這幾隻麻雀帶來的那三隻麻雀中,有一隻是霄城市的麻雀王,它已經下了命令,讓知道那輛車去向的麻雀爲洪坤引路。
這就好,洪坤大喜,急忙對麻雀王表示感謝,飛快地上了車,按照麻雀王的指引,調頭向東面駛去。
麻雀王也飛進了洪坤的汽車裡,其餘幾隻麻雀則是飛上了天空,去聯絡那些知道麪包車路線的麻雀去了。
“跟着那隻。”洪坤的車度並不快,麻雀也剛好能跟上,麻雀王在車裡對洪坤進行指揮,讓他跟着哪一隻麻雀。
大概每行進五百米,就會換一隻麻雀,洪坤也從麻雀王的嘴裡得知,麻雀們的活動也是有範圍的,基本上就在五百米之內,否則的話,毫無秩序起來,估計大多數的麻雀因爲找不到足夠的蟲子而餓死。
人有人的社會,動物也有動物的社會,從麻雀就能看得出來,只不過,在麻雀的社會,少了社會規範和法律,多了麻雀王的獨裁。
洪坤雖然很心急,可麻雀的飛行速度的確不快,他只得耐着性子跟着,用了大概二十分鐘的時間,這才停在了一個別墅的大門口,麻雀王告訴他,麪包車就是開進了這棟別墅的院子裡。
洪坤正要對麻雀王說謝謝,麻雀王說道:“這樣吧,幫人幫到底,洪大哥,我們先飛進去看看,那兩個女人被關在什麼地方,然後再來告訴你。”
洪坤下了車,想了想道:“我怕時間太久了會出事,這樣吧,你們飛進去看看院子裡有沒有人,若是沒有人就告訴我一聲,我先進去,然後你們再去樓上看看,將情況告訴我,這樣能節約時間。”
麻雀王笑道:“還是洪大哥想得周到啊,行,就按洪大哥說的辦,我們先飛過去,若是沒有人我就給你信號。”
洪坤點了點頭,邁步向別墅緊閉的大門前走去。
五秒鐘後,麻雀王發出一聲輕叫,洪坤馬上就一個縱身跳上牆頭,然後再縱身跳進了院子裡。
果然,洪坤站在門頭上,就看到了別墅院子裡停着一輛白色的麪包車,四邊的車門都是大開着的。
而麻雀王它們呢,則是正在向別墅樓上飛去,洪坤也急忙快步向別墅樓走去。
馬上,麻雀王就停在了三樓的一扇窗戶處,伸開右翅朝裡面指了指,又對洪坤喊了一聲:“她們兩個都在裡面,洪大哥,你快去,晚了她們就有危險了。”
連麻雀都看出危險了,洪坤幾乎可以想象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大急,一把將房門打開,一個箭步來到樓梯口,飛步上樓。
三樓,洪坤只是用了五秒鐘就直達三樓,飛步來到麻雀王所指的那個房間,一腳將門踢開,闖了進去。
洪坤衝了進去,馬上就看到,谷黎黎和溫夢莎兩個人全都被吊了起來,雙手被吊着,雙腳也被從下面捆住,兩個人全都呈“大”字型,而且是面對面,嘴上也被貼上了膠帶,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谷黎黎和溫夢莎的身後,分別站了兩個彪形大漢,一動不動地看着身前的那個不住掙扎,卻又根本掙扎不動的女人。
谷黎黎和溫夢莎之間,大約又兩米寬,站了一個人,臉上和頭上都貼了好幾塊大創可貼,手中拿着一把鋒利的匕首,不是彭永望還能是誰呢。
谷黎黎和溫夢莎的下面,堆了不少的布塊和布帶,全都是從她們身上的衣服掉落的,這是彭永望的匕首在她們的衣服上努力的結果。
谷黎黎是對着門的方向,斜對着,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彭永望用匕首割掉了大部分,下半身只有一條粉紅色的內褲,上本身的衣服更少,只有腰間衣服沒有掉落下來,卻是因爲兩條腿被扯成了人字形,掉不下來,而肚臍眼之上沒有任何衣服了,就算胸部也是一樣,兩點嫣紅一下子就點燃了洪坤心中的怒火。
溫夢莎的情況並不比谷黎黎好多少,甚至於比谷黎黎還慘,渾身上下已經是沒有一片衣布遮羞了。
尤其是,在洪坤闖進來的時候,彭永望恰好喊了一聲:“你們四個,把溫夢莎這個娘們放下來,輪了她,以後她就是你們四個的玩物了,另外這個小妞,我親自上。”
洪坤幾乎是目眥欲裂,怒吼一聲道:“彭永望,你敢動老子的女人,老子活剝了你。”說罷,洪坤不等彭永望反應過來,飛踢一腳,將腳邊的一個小凳子踢起來,狠狠向彭永望飛去,接着,洪坤的身體快速跟上,也撲向了彭永望。
彭永望不會功夫,加之又在發愣,哪裡能躲得開急速飛過來的這張凳子啊,登時被打了一個正着,發出了一聲慘呼。
緊接着,洪坤飛身趕到,一腳將捂着腦袋慘叫不已的彭永望踢飛,“砰”一聲撞在了窗戶上,把那隻麻雀王嚇得急忙展翅飛上了天空,再也不敢回來了。
那四個彪形大漢也反應過來了,皆是大怒,竟然有人敢來打攪他們的好事,豈能容他。
平時,溫夢莎的美貌和風情早就是這些傢伙們擼管的對象,只不過溫夢莎是他們老闆的馬子,他們最多也只能看看,是絕對不敢動她一根指頭的。
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的老闆在外面吃了大虧,又讓他們將溫夢莎抓回來。
誰想到,抓一送一,溫夢莎的身邊還有一個美女,於是他們就順便將谷黎黎一起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