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音腦袋麻了那麼一下,有點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差點忘了,自己現在是夫管嚴。
“我沒動修爲,我就想看看這是哪個種族如此善心,做出這種好東西。”
不限制修爲,不限制種族,甚至都不限制權勢,殺人還不用負責。
嘖!簡直太適合現在的魔族了。
二哥真是個平平無奇的講道理小天才!
“神族自創的。”冥絕顯然是知道這東西的,“價格昂貴,上不得檯面。”
“噗……”夜南音沒忍住樂了,這玩意還是神族所創?意義何在?
找刺激嗎?
轉念一想……這修羅令好像更方便神族管控這座大陸,可以不用負責的剷除不聽話的其餘種族強者。
“你等等……價格昂貴?多貴?”
冥絕,“傳言一枚千萬金。”
“臥槽!這麼貴?這不是搶錢嗎?”剛纔還在笑的夜南音一聽這話,小臉頓時就垮了,猛地扭頭看向了夜南易。
“二哥,咱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啊。”
夜南易溫和一笑,眼底全是精光,“買的多,便宜,砍到了兩折,主要你們用着方便,省得殺個人還得瞻前顧後的,你們就儘管用,不用給我省錢。”
夜南音:“……”怎麼忘了,二哥就不是那種會吃虧的主啊,生意場上向來只有他把人坑的吐血,沒幾個敢惹他的。
腦子好,智商高,就是可以爲所欲爲。
四周,原本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一羣人,已經悄咪咪的走了大半了,落荒而逃的腳步都是輕盈的,生怕自己走路太大聲招惹了他們,被罩上修羅令。
不一會兒功夫,就只剩下了第一學院和天機閣的人。
“誒……怎麼都走了呢?回來接着造謠啊,給個機會,試試這小令牌的效果啊!”南夜羽表示很不滿,他就挑了塊順眼令牌的功夫,人就走沒了。
“試什麼試啊!”夜南風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剛剛沒聽見你二哥和小七的話嗎?這玩意這麼貴,用在這些就會嚼舌根的廢物身上多浪費啊!”
南夜羽一想有道理啊,便特別珍惜的將那塊靈牌收了起來。
夜南音到這邊來,主要是找木齊的。
這不,她走到了木齊身邊,問道:“木院長,這五大學院對決?還打嗎?”
“不……不打了吧。”木齊此時還處於混亂之中,倒不是因爲夜南音,她是魔族,是北域魔尊這件事,他隱隱有過猜測。
他主要震驚於自己的大弟子,白相處這麼多年了……隱藏的太深了。
“那……”夜南音正想說回去呢,卻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木院長,大小姐呢?”
“啊?”木院長被她問的一懵。
“你那位百星弟子月九離呢?先回去了?”夜南音說着還環視了一眼四周,並沒有那抹身影。
不應該啊,大小姐不是這個脾氣的!
木齊老臉一垮,“她人走了,退學院了。”
木齊一臉的痛心疾首,他這第一學院是不是有毒啊,有一名天才崛起,就有一名要走?這誰受得了啊!
“什麼!?”
夜南音還沒反應過來呢,這邊豎着耳朵聽的夜南風先炸了,“退學院了?去哪個學院了?你怎麼能讓她走呢?”
木齊被夜南風身上的氣勢嚇得退後了兩步,嘴角抽搐道:“她說要回月神一族準備成親,老夫也不能攔着她吧。”
那兩個小孩是這麼說的吧?成親還是相親來着?反正都差不多,他攔不住。
“你怎麼能不攔着!”成親?跟誰?不是還沒選好夫呢嗎?
夜南風咬着後槽牙,差點暴揍。
“行了,大哥,你別在這爲難木院長了。”夜南音看不下去了,攔住了他,“大小姐來之前確實說過,參加完這次對決就回月神一族的,她要接受她身爲月神之女的命運安排。”
“不行!老子要去把人搶回來。”夜南風急了,成親?這怎麼能行?怎麼能找個人隨便嫁了呢!
夜南音扶額,握住了他正在佈陣的手,“大哥,你把人搶回來幹什麼?堵牆角看着嗎?你先冷靜下來,你別忘了,你是個純血統的魔族,不是個莽夫,你就算不用顧忌自己的後果,也該顧忌一下大小姐和月神一族吧?”
“不是說你把人搶回來就完事了。”
夜南風掌心的陣法光芒熄滅了,有些煩躁的抓了一把頭髮,有些頹廢,“追媳婦好難啊。”
他當年處理魔族國事的時候,都沒這麼用過腦子。
“我也是第一次遇見有興趣的女孩,她這都要回去成親了,我實在冷靜不下來怎麼辦?”
夜南音皺眉,應聲道:“成親倒不至於那麼快,她人還沒選好呢,你稍安勿躁,先回天機閣,虛心跟我二哥請教一下,關於月神一族的事情,他比較懂,等你瞭解透徹了再做打算。”
“知己知彼,才能勝戰而歸。”
“那還等什麼?南易,走了抓緊回去跟我說說月神一族的事兒。”夜南風一把摟過夜南易,布了個陣就走了,都不給其他人反應的機會。
“……不是?我不用迴天機閣了是嗎?傳送陣都布了,還差多帶幾個人嗎?”被拋棄的南夜羽表示很難受,扭頭朝着夜南音看了一眼,“小七……”
他剛開口,巨大的傳送陣就浮現在了他的腳下,連同着所有的天機閣弟子一起傳送走了。
夜南音眨着眼睛看着這一切,歪頭道:“可以啊絕哥,現在傳送陣玩的這麼溜了。”
猶記得以前教他傳送陣的時候,連哄帶撩的教,就是學不會,總把她拐帶到奇奇怪怪荒無人煙的地方……
“……”此時此刻,夜南音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看向冥絕的目光逐漸的深邃幽暗。
合着,那些都是他的套路?
她特麼戀愛腦上頭,一個勁的自己往裡鑽!
一直到回了落霞苑,夜南音都沒緩過那股勁兒來。
冥絕在一旁喂她吃天靈果,見狀,繃着俊臉問道:“心情不好。”
夜南音沉默的啃着他遞過來的果子,自己沒伸手,就着他的手啃,最後輕咬了一下他修長的指尖,算是泄憤了。
“絕哥,你說,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套路這麼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