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有了這個想法之後,便再也壓制不住,想馬上就去試試。但是時言嘗試了十多遍,卻沒有一遍是成功的!]
到底問題出哪裡?
終於,時言耐着性子看完了整部【琴律】,結合着經卷開始嘗試。
他盤腿坐下,調整呼吸,他的身邊,那一圈圈紅色的漣漪又再次出現,配合着他的呼吸,一明一暗的閃動。這個漣漪逐漸擴散,覆蓋住整個洞窟,紅霧瀰漫。與此同時,時言的靈力律動圈已經完全的根據這漣漪顯示了出來,一圈一圈,完全契合時言的靈力律動圈。
心神一動,時言小心的切入【琴律】的方法,小心的控制靈力轉換成絲線,形成琴絃。這一點與御使傀儡有異曲同工之妙。御使傀儡,便是將靈力凝結成絲,纏住傀儡的每一個重要部位,從而控制傀儡的一切行動。
而【琴律】則是將靈裡凝成琴絃,從而彈奏曲子。只是這種情況並不是非常少見的,有的劍修也是從不用實體飛劍,而用自己靈力凝結出的靈力劍,而且之前蒼藍也教了時言一招【槍式】也是如此,那爲什麼琴絕真人所塑造出的琴就能大敗衆多高手呢?時言不解。
一定有不爲人知,沒有被人挖掘出的秘密!
就像時言所學的三部感知類法訣【識香】、【識脈】、【識穹】一樣,都隱藏有一些特別的東西。
那這【琴律】裡到底隱藏了什麼呢?
紅色漣漪漸漸時言周身旋轉,速也是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那空氣的紅色波瀾,從開始的若隱若現,變得越的濃烈,如同一片火雲。
火雲往裡凝聚濃縮,後來形成一片簡直就如同一片毫不遜色地火岩漿的紅色海洋,不過卻並沒有那麼灼熱驚人的高溫,否則時言即便能夠承受那驚人靈力,也會被融得一留絲毫。
賣力啃食火焰晶石的老祖緩緩的擡起頭來,眼神有一絲的不屑,似乎出了哧的一聲,復又低頭專心啃食。
忽然,時言驀地睜開眼睛,身邊濃厚的靈力轟然潰散,恢復原樣。
時言有一些呆滯,剛纔他似乎‘看’到了一些什麼,但又突然如墨跡滴入水,一下子散開再也尋不見。
“是什麼呢?”時言苦惱的抓耳撓腮,思了半天卻任然毫無頭緒。終,時言吞服了一些靈芝,再次盤腿試驗。
經過一次次的試驗,進入與自然靈力律動圈契合時的狀態越來越熟悉,越來越迅速,不一會兒,時言的周身又形成了一圈圈濃厚的火紅色靈力海洋。時言的神識如紅色海洋的魚兒,不停的海洋遊蕩,尋找着那一絲線,剛纔所“看”見的東西。
紅色海洋,時言能夠清晰的看見,紅色海洋以圓弧狀一圈一圈圍繞着自己的肉身,看上去像一條條巨蟒靜靜沉睡周圍。時言現,這些巨蟒的正心,有一條金色的絲線。一圈一圈,終端都是連接自己的額肉身之上。“這是我的靈力律動圈?”時言終於瞭解。與此同時,時言還現另外一條絲線,這條絲線呈紅色,正好與自己的靈力絲線相重合,同一軌跡之上。“這大概就是周圍單屬性靈力的靈力律動圈了!”
“原來靈力律動圈的契合是這樣子的!”時言恍然大悟,原來就是靈力律動圈完全契合,產生了一種吸力,從而將周圍單屬性的靈力完全吸收過來,匯聚成現這種景象。周圍多是火焰晶石,所以火屬性能量濃厚,從而靈力律動圈爲明顯,這樣一來,時言自身的靈力律動圈才容易與之契合,造成這番景象。
周圍還有不少的各色絲線,一圈一圈的盤旋着,盤旋小空頭頂,小黑小白頭頂,還有鵬鳥的頭頂。
“沒錯!這就是我剛纔看到的東西!”原來時言剛纔無意“看”到而後又捉摸不到的東西,就是他們的靈力律動圈。
原來這些靈力律動圈是這樣子的。
有靈力的生物,都會散出靈力的律動懸於頭頂,這些律動只有修煉、冥想時纔會特別明顯,只是看不到罷了。
“原來,那神秘人教我的這小部分經卷的功效竟然是讓我能夠看見每個人的靈力律動圈。”時言想到:“只是,知道了靈力律動圈,有什麼用呢?”時言對後面的經卷越好奇起來,鍛煉出了能看見靈力律動圈的神識,應該是爲了後面的修煉做出鋪墊纔對,可惜我手上的經卷只講到了這裡,“可惜啊,可惜!”
時言突然現,老祖的頭頂竟然空空如也。
不過老祖已經給過他太多的意外了,也不差這麼一點,弄不清楚就放到一邊,這已經是時言習以爲常的事情了。
突然,時言腦又冒出來一個想法,“既然能和自然靈力的靈力律動圈契合從而產生某些現象,那這樣說來,理論上應該也可以與別人契合!”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時言就尋思着如何實現它。
但是想了好幾個時辰,卻依舊沒有頭緒。“思考不如實踐,要不就試試!”時言一尋思,便瞄上了鵬鳥。爲什麼不是小空與小黑小白呢?自然是因爲小空與小黑小白可是他的心頭肉,怎麼捨得拿來做實驗呢,相較而言,這隻搶奪而來的鵬鳥,就沒有那麼有感情了。
可憐的鵬鳥,躺着都槍,睡夢稀裡糊塗的就被當成了時言的實驗品。
葉依兒突然變得沉着冷靜,倒是讓人很不習慣,特別是與她朝夕相處的小屁孩小寶兒,是對她感覺到陌生。這並不是因爲她體內的東西復甦,而是她自己的本性。
她可不是一個只有臉蛋沒有大腦的女人,她的那個世界,她可是掌管着一家大企業,雖然不是全盤掌控,但也稱得上是主要管理。年紀輕輕便掌管着家族的大企業,這樣的女強人,會是什麼
無知的人麼?相反,她卻是很聰明,理解事物非常快,悟性極高。不然也不會被蒼藍稱之爲修煉天才。
一直以來,葉依兒所表現出來的形象,都是一副天真無害,甚至有一點無知愚蠢的天然呆的樣子,殊不知這只是葉依兒的面具。來到陌生的世界,總要想辦法保護好自己,而戴上假面無疑是一種很好的保護方法。而所有面具當,天真無知又是好用,再加上這也是一種宣泄。突然穿越了,誰知到這輩子還見不見的到自己的父母,心情會好嗎?所以她便將此作爲宣泄的方法。
此刻,看到如此慘象,她終於收起了面具,露出了原來的,真正的葉依兒。
“這是衝着我和時言來的。”她沉聲道,來到莫老身邊,微微一嘆,歉然道:“莫老,真是連累你了。”
莫老雖然說不是流淚的時候,但是他的雙目此刻也是溼潤着。他拍了拍葉依兒的肩膀,沒有說話,默默的起身,往祭壇內走去,葉依兒也跟了上去。來到一座巨石碑前,莫老看着碑上密密麻麻的字,身子不停地顫抖。
葉依兒望去,這座碑上,竟然都是一個個名字,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覆蓋了這座巨碑的三分之一。
莫老指着這座巨碑道:“這些都是爲保護我莫家村而亡的戰士。”
葉依兒訝然,這麼多,全是死去的戰士?乍一看,起碼有上千上萬人啊!
“我莫家村從古至今,從不缺戰士,也從不怕死,所以你也不用跟我們道歉。”莫老的聲音鏗鏘有力,“這已經不是你們的敵人了,而是我們的敵人!”
他轉過身,抹去眼角的溼潤,笑道:“我真是的,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眼淚應該獲勝的時候流,而不是失敗的時候!”
這時,莫家村的村民們,聽見莫老的聲音,都緩緩圍了過來。
“這是一場爲死去戰士復仇的聖戰,你們有沒有害怕的人?”
“沒有!我莫家男兒從不會害怕!”衆人高喝,上至八十歲老人,下至二三歲兒童,都一同高喊。
葉依兒看着周圍勇敢的戰士們,心有一些異樣,彷彿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一般。
時言小心的將自己的靈力律動圈靠近鵬鳥頭頂的靈力律動圈。靈力律動圈這東西,平常是自然存的,相接觸也是常有的事情,不過相互之間都是沒有任何反應的,除了一些修爲強大的傢伙能夠利用靈力律動圈相接觸的瞬間感知到對方的修爲外,相互碰撞是沒有反應的。
當然,平常人哪有像時言這般,擁有可以觀測並且控制靈力律動圈的法訣呢?
“這就是差別!”時言心想,慢慢的靠近鵬鳥。突然,鵬鳥的靈力律圈動顫抖了一下。
雖然沒有生變化,但是這微微的顫動,卻給了時言極大的鼓舞,“真的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