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家的祝福!晚上要和愛妻出去共渡晚餐,還好把至少一章的內容趕了出來,否則我吃飯也不會安心的,如果回來早的話也許還會碼一些,但是我希望大家還是不要等了,因爲我也沒有把握能幾點回來,請大家諒解!
兩輛黑色的軍用4700和一輛黑色轎車在馬路上一路馳騁着,地一輛是梁鴻生的警衛車,梁鴻生和貼身的警衛員則坐在第二輛裡,最後一輛是黑雨帶着黑龍幾名鐵衛的送行車輛。
還有幾公里到市區的時候三輛車緩緩停在路邊,後面的黑雨下車來到梁鴻生的車,與此同時梁鴻生緩緩放下玻璃窗。
“樑司令,前面就是市區了,我們兄弟就此返回了。”黑雨沉聲道。
梁鴻生微微一笑,道“辛苦你們了,早點回去吧。”
黑雨衝梁鴻生微一點頭轉身回到車上朝南天別墅開去,梁鴻生透過倒車鏡望着離去的黑色車影輕聲嘆道“如果我們部隊所有軍人都能有這樣特質的話,那個時候才就是中國真正崛起的時候了。”
“現在我們也不差啊!”梁鴻生的警衛員說道。
梁鴻生搖頭道“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沒有經過戰爭洗禮的軍隊是永遠不成熟的。”
“難道他們就經歷過戰爭麼?”警衛員詫異道,他不相信在眼下的和平年代中竟然有人親歷過戰爭。
這個時候梁鴻生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表情,沉聲道“他們也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戰爭,但是卻無數次的經歷過生與死冰與火的考驗,所有才養成他們臨危不亂從容鎮定的堅強性格,而這樣的人往往是最難戰勝的。好了,不談這些了,我們走吧。”
“是,司令員!”警衛員大聲道。
隨即兩輛4700繼續朝市內開去,就在距離市區還有兩三公里的時候在路邊停靠着一輛黑色奔馳轎車,在轎車旁邊站着四個人,其中一個人伸手攔下樑鴻生的車隊。
“你們是什麼?”警衛員搖下車窗大聲道,最前面車裡的警衛連戰士也紛紛跳下車戒備起來。
徑直走到梁鴻生車前那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瞥了一眼警衛員,轉頭衝梁鴻生坐的位置沉聲道“樑司令,我們張司令有請!”
就在這個時候黑色奔馳轎車的車門緩緩打開,張伯雄從車上緩緩走了下來,坐在車裡的梁鴻生望着張伯雄冷笑一聲一把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張伯雄看到梁鴻生走下車來,笑着說道“我們去那邊走走吧!”說完自己一個人先朝前面走去,梁鴻生心中暗道看你搞什麼鬼,到這裡就跟了上去。最後二人肩並肩的走在空曠的馬路上,路邊的街燈映照出兩個蒼老卻執着的背影。
“老樑我們曾經也是非常好的朋友吧,但是現在爲什麼會鬧成這樣?”張伯雄言語中不免流露出一絲蒼涼,聽得梁鴻生沒來由的一陣感慨。
“道不同不相爲謀,也許就是我們現在的寫照吧。”梁鴻生輕嘆一口氣搖着頭說道。
“我記得我們二十年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是營長我是旅長,又過了三年你到旅長我已經是師長了,知道現在我們同是軍區的最高長官,但是我還是比你高出一級,似乎我永遠都是走在你的前面。”張伯雄含笑道。
“是啊,呵呵!在仕途上一直都比我要順利得多,升遷比我快,職位也比我高。直到現在你還是比我高一個級別,看來我是永遠也趕不上你嘍!”梁鴻生搖頭苦笑道。
此時從二人的言語似乎再也看不到刀光劍影和爾虞我詐,看到的只是兩位遲暮的老人在回憶以往的崢嶸歲月,回憶二人在一起過去的時光。
“你這個人就是太過執着了,遇事不懂變通和圓滑,我要是你的上級領導也會壓着你不讓你升遷的。”張伯雄玩笑道。
梁鴻生微微一笑,道“沒辦法啊,性格都是與生俱來的。我也你那樣八面玲瓏左右逢源但是我畢竟不是你,這種事情是永遠也不來的。所以我的人生信條就是塌塌實實做人,老老實實做事”
張伯雄和梁鴻生兩個人並肩前行着,張伯雄身材高大背影深邃,梁鴻生心寬體胖背影沉靜,兩個人均揹負雙手慢行於馬路之上,梁鴻生步調沉穩不見張狂,而張伯雄虎步生風霸道張揚,二人一靜一動顯示出兩個人獨特鮮明的個性。“本是朋友,但是各爲其主的尷尬似乎永遠也讓我們找尋不到往日的情誼了。”張伯雄唏噓長嘆道。
“各爲其主?!”梁鴻生堅定道“如果真要有這個‘主’的存在,那麼這個‘主’應該不是指某個人,他代表的應該只是兩個字-中國。軍人的天職就是保衛祖國的神聖領土不受侵犯,任何到分裂國家的行爲都將受到軍法和國法的嚴懲。
張伯雄呵呵一笑,拍了拍梁鴻生的肩膀淡然道“這些東西都是說給下面人聽的,你我應該清楚任何時候黨內黨外都是有集團存在的,否在我們也不會這麼對立了,你說對不對?自古以後王廷的更迭不都是這個勢力推倒另一個勢力麼?如果一致高舉頭上的那個旗幟,那麼這個世界就不會再有戰爭和奪權了。”
“我不同意你的觀點。雖然小的集團不可避免但是也要看其爲誰服務,如果前提是爲了祖國的繁榮穩定,我國家完全允許這樣的小集團存在的,畢竟大家的目標是一致的,就是爲了我們祖國的強大和穩定。但是如果有一些勢力妄憑藉手中的權力來破壞這種穩定就成爲全中國人民的敵人,其最終下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死無葬身之地?!”張伯雄冷哼一聲突然停住腳步轉頭深望着梁鴻生,冷然道“自古以來就是適者生存,強者恆強,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我今天來見你就是爲了顧及我們幾十年的交情所以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是坐你的車執迷不悟,還是坐我的車一改前程,你自己選擇吧!”
梁鴻生仰天哈哈一聲長笑,大聲道“張伯雄啊,張伯雄!難道你是第一次認識我梁鴻生麼?如果我選擇你這種生活早十年前我就選擇了,還用等到現在?我告訴你,你看錯人了。”
張伯雄眼中立時閃過一道寒光,冷冷道“看來你是鐵心要餓我作對到底了?”
“不是我和你作對到底,是你要和全中國的利益作戰到底,執迷不悟的是你們!”梁鴻生慷慨陳詞道,說完這段話之後梁鴻生蒼老的身軀彷彿被注入了無窮力量一般,全身激盪着沖天的豪情。
張伯雄深深的被梁鴻生充滿霸道的眼神震懾着,從梁鴻生眼中張伯雄似乎看到了他以往無前的決心和勇氣,張伯雄搖頭長嘆道“我以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之後張伯雄衝梁鴻生淡淡道“我勸你回頭看看你那些手下再做決定吧!”
梁鴻生聽到張伯雄的話猛一轉頭,赫然發現自己四名警衛連戰士連同自己的警衛員全部被人制服打倒在地,就是梁鴻生轉頭望向這邊的一瞬間,跟隨張伯雄一起來的四個人一臉漠然的望向梁鴻生這邊和其沒有絲毫感情交流的對視着,彷彿梁鴻生在他們眼中並不是什麼中央高官,而只是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
梁鴻生看到之後雙拳緊握接着緩緩轉過身望着身邊的張伯雄冷笑道“張伯雄,你究竟幹什麼?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難道你真的已經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了麼?”
張伯雄仰天看上去十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實話跟你說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究竟在幹什麼?到了我這把年紀很多事情已經是身不由己了,不過你放心,我今天不會爲難你的。我只是讓你看看我手中掌握的力量是可以顛覆一切的!”隨後張伯雄一揮手自己的帶來的四個人立刻把梁鴻生的警衛給放掉了。
“你看你真是瘋了!我奉勸你一句,趁眼下的局面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收手吧,我會請求主席只要你肯放棄一切準你回家鄉養老!”梁鴻生沉聲道。
“回家鄉養老?!張伯雄哈哈一聲長笑,隨後天邊立時窿雷陣陣眼看一場暴雨就臨近了,驟然而起的冷風讓張伯雄的身影顯得更爲孤單和迷茫。“我這個人就是爲軍隊而生的,到最後也要爲軍隊而死!”
梁鴻生最後望了一眼張伯雄的背影搖了搖頭起步朝自己的車走去,剛走出幾步身後響起了張伯雄深遠悠長的話語“你真的會把所有賭注都壓在那個年輕人身上麼?”
聽到張伯雄的話梁鴻生立刻渾身一震不禁停下了腳步,隨即又擡起腳步頭也不回的大聲道“我是壓了賭注,但是不是壓在他的身上。我壓的是中國千千萬人民的幸福!”接着梁鴻生頂着冷然的寒風凜然的向前走去。
望着梁鴻生厚重的背影,張伯雄冷哼道“執迷不悟的老東西!”
眼看一場暴風雨就要落下,突然間冷風消失了,好象一切都靜止了一般,空氣中瀰漫的緊張氣氛越來越濃重起來,這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但是僅僅平靜了幾分鐘之後一場暴雨傾瀉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