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ui扁似乎沒有注意到蕭天三人臉上的一樣之色,當他又滿意的望一眼練武場上自己的士兵之後轉過身舉起手中的酒杯衝蕭天說道:“老大,來!兄弟我敬你一杯!”
隨後陳ui扁率先幹了下去,旁邊的宋啓雙眼望了一眼一臉陰沉的蕭天又瞄了一眼旁邊一臉得色的陳ui扁,眼神中微微露出複雜的感情接着慢慢句起酒杯趕了下去。
蕭天眼角狠狠的抽動了一下,眼神裡面涌動着一絲複雜的感情,甚至連握着酒杯的右手指尖都在輕輕的顫動着,冷冷望了陳ui扁一眼,把酒乾了下去。
黑雨見蕭天干杯了就揚脖也把杯中酒乾了下去,但是火鳳卻沒有喝,她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練武場那些士兵。
“老大,你看我這羣士兵如何?”陳ui扁一臉傲然之色指着練武場上的士兵衝蕭天說道。
蕭天望着練武場上正在進行自由搏擊表演的士兵,微微一笑,道“演得好不見得仗就打得贏。”
蕭天話裡話外的意思陳ui扁似乎沒有聽明白,但是宋啓很清楚蕭天話裡的意思。最近一段時間大陸和臺灣關係鬧得很僵,臺灣軍方在陳ui扁的授權下進行了兩場大規模的軍事演習,按照臺灣“國防部”對外發布的消息臺灣軍方完全可以應付未來的臺海戰爭,能夠保證臺灣人民的安全。
但是軍方里面很大一部分人知道這只是陳ui扁一相情願的法,大陸上個月進行的模擬登陸演習就是以臺灣爲假象敵的,許多軍方的人看到大陸有針對的軍事演習後都知道如果將來臺灣真的發生戰爭,依臺灣目前的軍事配備狀況一定撐不了三天。但是軍方內部那些挺扁一派,幾句花言巧語就讓陳ui扁相信自己臺灣的軍隊是戰無不勝的,使得他一直生活在別人爲其編織的謊言之中,盲目自大。
陳ui扁並沒有聽出來蕭天話外的意思,而是哈哈一笑,傲然道“我手下都是精兵強將,如果有一天真的上戰場是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一個國家的。”
蕭天話裡有話突然問道:“你說的這個國家是特製哪一國呢?”
陳ui扁收住笑聲輕咳了一聲,沉聲道:“當然是對面了。”
蕭天干笑幾聲,有些爲難的回答道:“你我給你什麼答案?”蕭天深望着對面的一臉期望表情的陳ui扁,沉聲道:“臺灣強,還是大陸強?恐怕哪個答案對於你來說都不是最好的答案!”
“怎麼會呢?至少臺灣軍隊實力強悍一些,這個就是我聽的最好答案啊!”陳ui扁所應當的答道。
“真的麼?”蕭天反問道。
“恩!”陳ui扁鄭重的點了點頭。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蕭天衝黑雨使了一個眼色,說到“小雨你去下面試試他們的身手。”隨後蕭轉頭衝陳ui扁道:“怎麼樣,我的大總統?讓黑雨檢驗一下你手下軍人是否稱職如何?”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了。”說着陳ui扁伸手叫過一名軍官,吩咐道:“你去安排一下!”
“老大,那我過去了!”黑雨起身衝蕭天道。
蕭天囑咐了一句,道:“點到就可以了!”
“我知道怎麼做的。”黑雨答道,隨後就跟那名軍官朝樓下的練武場走去。
陳ui扁望了一眼黑雨的背影悄聲問着蕭天,道:“老大,他行不行啊?我怕我的士兵把他給打傷了。”
蕭天冷笑一聲,衝陳ui扁直言道“如果你隨便一個士兵都能把黑雨打趴下,那麼南天鐵衛這個名號也該除名了。”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陳ui扁一副志在必得的語調答到,接着和蕭天一起把目光投向了玻璃窗外。
一身黑衣神色冷然的黑雨在一名軍官的帶領之下來到練武場中間,在練武場上表演自由搏擊的臺灣軍人見上級軍官走了過來立刻站成整齊的兩列,大概有七八十人的樣子。那名軍官和黑雨並肩來到這兩列軍人前面,軍官大概介紹一下說要讓黑雨和其中幾位士兵進行一下自由搏擊的切磋。
隨着這些士兵自動圍了一個大方陣黑雨傲然站在中間等着有人自告奮勇走上來,隨後一名臺灣士兵從人羣中走了出來晃動着脖筋和手腕站在了黑雨跟前。
黑雨擡眼一看對面這個臺灣士兵個頭在一米八五左右,平頭,體格強壯,站在黑雨面前猶如一座小山一般。
“上等兵,光宇!請指教!”光宇很禮貌的衝黑雨邀戰道。
“來吧!”黑雨沉聲答應道。
“啊!~~~~”
光宇一聲長嘯噌的一下平地躍起揮起鐵拳直奔面門而去,黑雨目光犀利沉着應對單手一擋隨後從容從光宇手臂之下避過,幾個殿不挪移到光宇身後。光宇一招落空橫空掠過一腿直奔黑雨面門踢去,這一腳踢中的話一定會讓黑雨面門立刻骨折。黑雨仰面眼看光宇這一腿從自己面門上面掠過,當光宇的腿經過黑雨右側肩頭的時候。黑雨腰間一挺,右肩肩膀正好迎上了光宇的右腿,黑雨肩膀一挺正好架在光宇右邊小腿下,這一分寸距離和時機拿捏得剛剛好,黑雨猛的把身形向前一送。
光宇身體立刻失去了平衡向旁邊栽去,看準這個空擋,黑雨左手猛的在光宇腰間上一推。
這肩膀上的一送加上左手的一推,光宇鍵碩的身體立刻猶如水中的浮萍一般輕鬆被黑雨送到數米之外,撲通一聲光宇落在了練武場的地面上,激起一片灰塵。
所有人眼中看到的黑雨勝得實在是太輕而易舉了,交手不過兩個回合光宇就輕鬆被黑雨放倒在地上,但是真正能看出裡面門道的人卻不這麼認爲。
第一次交手黑雨是試探光宇的出手的力道,當試過光宇出手的力道和速度之後黑雨心中才有了下一步的打算。
第二次交手看似簡單實則關鍵在於黑雨對於臨場的把握,肩膀抗起光宇的那一腿分寸拿捏十分重要。要了無疑黑雨的面門會直接迎上光宇的這一腳,晚了的話光宇這一腳已經飛過,可能黑雨還需要等待下一次機會。
能在光宇快速的搏擊中找尋到敵人如此攻擊空隙,已經說明了黑雨在搏擊上的技藝要高於光宇了。光宇從地上站了起來很真誠的衝黑雨道“我輸了!多謝指教!”
黑雨衝光宇微微點了一下頭,用讚許的目光送走了光宇。
但是臺灣這些軍營之中不光有象光宇這樣有自知之明的人,也有不少不知進退的人。光宇剛剛回到隊伍之中,先後有四名士兵從隊伍總跳了出來,聲稱都要向黑雨挑戰。按照規矩的話本來應該是一對一的,但是現在變成了四對一,而且這四個人大有不取得站果不罷休的架勢。把這四個人打趴下要點到爲止而不下狠手的話似乎不大可能,着個時候黑雨回頭望了一眼觀禮太上的蕭天,見蕭天衝黑雨輕輕一點頭,黑雨立刻明白了蕭天的意思。
不留後手!下手要狠!
“你們四個一起來吧!”黑雨冷冷道。
“狂妄!”其中一名士兵大吼一聲掄起拳頭直奔黑雨而去,另外三人與此同時也動了,四人分四個方向一同朝黑雨衝了過去。
黑雨冷哼一聲,眼中寒光徒然一盛。迎上其中一人,左手半空中卡住攻擊過來的右拳,左臂猛的外翻,只聽到喀嚓一聲那人肩胛骨立即粉碎。電光火石間黑雨下手異常狠辣起來,左手一帶把那人帶到自己跟前,右手化掌間左手往前一推,那人立刻慘叫一身向黑雨懷裡鑽去,黑雨右掌劈下直接落在那人後勃頸之上,那人在劇烈疼痛之中已然被黑雨打昏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黑雨深厚那人已然攻到近前,黑雨右手拎着那人脖領往後一送正好迎上後面攻過來的拳頭。一拳就把已經昏迷的同伴給打飛了出去,黑雨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趁勢猛得後退一大步徑直躲入後面攻國來那名士兵的懷裡。
黑雨雙手猛的向後面一掏正好抓入後面那名士兵的後頸出,十指鋼爪立刻扣入那名士兵的肌肉裡面,那名士兵立刻發出一陣慘叫。黑雨雙臂一用力,大吼一聲“給我起!”隨後一個大後背生生抓着那名士兵把他從自己身後向前背了過去,隨後騰起身形一個膝蓋頂在那人後心處,那人口中鮮血狂噴飛了出去落在了人羣之中。
只是轉眼之間兩個人先後倒在黑雨辣手之下,黑雨落地的瞬間左右兩隻拳頭已經攻到自己胸口,黑雨瞬間伸出雙手抓住二人雙臂,接着一帶兩人挫不及防身形呼一聲朝黑雨靠了過來。黑雨借勢死死卡住二人的脖頸出,兩個人漲紅了臉死死的用手向外面扳着黑雨的手臂,但是此時黑雨手臂猶如兩把鐵鉗一樣鎖住兩個人的喉間,幾乎要讓二人窒息而死。
黑雨大喝一聲卡住兩個人脖子猛的一轉,黑雨卡住兩個人脖頸猶如陀螺一般旋轉起來。黑雨繃緊的面容顯得格外的猙獰,震撼得周圍的士兵目瞪口呆,所有人都暗自慶幸幸好不是自己上場打黑雨,否則死得會更慘。
突然黑雨身形徒然一停,接着旋轉勁道。黑雨鬆開臂膀接着瞬間抓住二人腰間的皮帶半空中狠狠的向地面上落去,“啊”落地瞬間二人幾乎慘叫一聲,顯然黑雨藉着落地瞬間雙拳狠狠的砸向了二人的腹部,痛得二人立刻捂着肚子痙攣起來在地上慘叫着。
黑雨鬆開二人的腰帶緩緩從練武場的地面上站了起來,眼神掃過在場所有士兵,眼神所到之出所有士兵都禁不住向後退了半步,所有人都被黑雨的氣勢和辣手嚇住了。
隨後黑雨一轉身向觀禮臺走了回去,擋在黑雨前面的士兵都自覺的爲其讓出一條道路讓其通行。
“混蛋,你別走!”其中一個被黑雨打翻在地的士兵強打精神站了起來猛的朝黑雨跑了過去,大叫一聲揮起手中重拳直奔黑雨後腦而去。
黑雨突然轉身一個飛腿,一叫踢中那人腦袋上。那名士兵“撲”的噴出一口鮮血飛了出去,落到了地上半天都沒有動靜,顯然已經昏死過去了。
黑雨冷冷的望了一眼,不肖道“沒品!”
蕭天看這一幕之後望旁邊額頭微微侵出冷汗的陳ui扁,不齒道“陳大總統,這就是你訓練出來的臺灣軍人?”
“這……”陳ui扁此時已然沒有了剛纔的囂張和得意,看到黑雨一連搓敗五個人陳ui扁已然覺得下不了臺了,而剛纔那名士兵竟然還偷襲黑雨,這更讓陳ui扁不知如何以對了。一直以來自己心目中戰無不勝的軍隊竟然在南天鐵衛面前如此不濟,連黑道的人都打不過,這以後還怎麼可以和大陸軍隊對抗?
不一會黑雨和那名軍官又返回了酒桌前,黑雨坐回到座位上先是喝了一大口酒接着長長出了一口氣。
誰知這個時候旁邊的火鳳突然衝黑雨道“打得不錯!沒丟你師傅的臉!”
黑雨微微一笑,回道“能從鳳姐口中聽到誇獎着實不容易!”
火鳳白了黑雨一眼,不再說話。
這個時候跟黑雨回來的那名軍官低聲問着陳ui扁,道“大總統,後面的還接着表演麼?”
陳ui扁氣得一摔手中的筷子,冷哼道“還演個屁!讓這幫廢物都給我下去,扣他們一個月工資,下去好好練習!還有,把剛纔那個給我趕出軍隊!”
“是…是,大總統!”那名軍官誠惶誠恐的答道,隨即快步走了出去,不一會練武場上再無一人。
“真是氣死我了,這幫不爭氣的傢伙!”陳ui扁氣道。
蕭天望着陳ui扁氣惱的臉龐微微一笑,從容道“大陸軍隊的整體實力是臺灣軍隊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實話跟你說這次回大陸黑雨也僥倖和大陸軍人較量了一番,也不過是打了個平手。”
“什麼?!”陳ui扁失聲道,同時旁邊的宋啓也猛然擡起腦袋用震驚的目光望着蕭天。
蕭天肯定的點了點頭,繼續道“論條件論設施臺灣軍隊不知道比大陸軍隊好了多少,但是爲什麼還會是這個樣子,你過爲什麼沒有?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的道你不會不明白吧?趁現在還來得及收手吧!”
“收手?!”陳ui扁冷哼道“我收什麼手?我做的一切難道不是爲了整個臺灣,不是爲了整個臺灣島內的民衆麼?”
蕭天冷哼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一己之利,一黨之私!冠冕堂皇的藉口遮掩不了你妄分裂臺灣的真實意圖!”
陳ui扁啪的一拍桌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吼道“我不用你來教訓我,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做的對和錯自然有歷史的評價,用不着你對我指三道四。”
蕭天怒目一瞪右手一擺半邊的酒宴全部落在地上摔得粉碎,蕭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着陳ui扁大罵道“你跟我在講歷史?媽的!你不要忘了你的這個歷史是誰給你的?我能把你推上去總統大位,自然就能把你從上面給拉下來!”
“你……”蕭天的話顯然觸到了陳ui扁的痛處,陳ui扁瞪着蕭天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酒席已然吃不成了,十八鐵衛隨着蕭天的一聲怒吼也都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至於黑雨和火鳳早就撤離了酒桌,二人神色泰然的注視着整個事態的發展。
就在雙方對峙的時候,突然觀禮臺下樓梯轟轟作響,不一會三十多名荷槍實彈的士兵衝了上來,三十多衝鋒槍對準了蕭天等人幷包圍在中間。
蕭天冷冷望着陳ui扁,緩緩問道“你這什麼意思?”
陳ui扁臉色有些蒼白,也許是剛纔太過於激動,也許是頭一次把槍口對向蕭天顯得有些緊張,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強自平靜道“老大,只要你的南天集團答應幫助我繼續參選明年的臺灣大選就行,否則……”陳ui扁後面的話沒有說下去,而是緩緩退後幾步躲在士兵中間用戒備的眼神望着蕭天。
“否則怎麼?”蕭天冷笑一聲,問道“殺了我?”
陳ui扁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那倒不會。我會扣押你,直到忠言肯答應我助我大選爲止!”
本來劍拔弩張的時刻蕭天突然望着陳ui扁呵呵一笑,隨後又坐回到了自己的坐椅上翹着二郎腿有限的望着陳ui扁,緩緩道“陳ui扁,我告訴你,你這是在玩火!這麼多年我的敵人都知道威脅我是沒有絕對好下場的,包括你,包括整個名進黨,甚至你口中的那個‘中華民國‘!即使今天我走不出這扇大門,我也一定會拉着你一同陪葬,你相信麼?”
“什麼……?”聽到蕭天的這番話陳ui扁背後立刻升騰起一絲涼意,似乎多年前蕭天收服自己潮州幫的歷史又將在自己面前重現一樣,陳ui扁內心的恐懼並沒有因爲這三十多杆衝鋒槍而有絲毫消逝,因爲他分明看到蕭天以及他身後的十八鐵衛眼中沒有一絲恐懼的神色。
這太可怕了!陳ui扁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