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以前居住在這裡的張萍現在搬到哪裡去了麼?”
“麻煩問一下,你認識對面房以前有個叫張萍的女孩麼?”
……
張萍,就是張強的妹妹。當蕭天一行人按照張強的回憶找他曾經居住的地方的時候,這裡已經是大變樣了。以前張強兄妹居住的住房早就拆掉了蓋起了一棟超市,但是超市對面那些老房子還沒有拆除掉,現在蕭天讓黑雨帶着人到附近住家詢問看看能不能找到張萍現在的消息。
“看來是沒什麼希望了!”坐在車裡的張強望着在街邊忙碌卻毫無結果的鐵衛嘆着氣說道。
蕭天拍了拍張強的肩膀,安慰道:“只要她還在廣州就一定可以找到。”
張強苦笑着搖了搖頭,沒有接話。蕭天知道其實張強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在找尋自己妹妹上面,畢竟已經十年了。也許她早就搬出石碑村到外地打工謀生,也許嫁人已經離開廣州了,人海茫茫要找到失蹤十年的妹妹又談何容易呢。
轉眼一天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關於張萍的消息,張強難掩失望的神色衝蕭天道:“老大,別讓兄弟們找了,大家都累了一天了。”
“好吧!我把他們叫回來明天接着找。”接着蕭天叫不定期一名鐵衛讓他通知各兄弟回到車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令人興奮的消息傳了過來。黑風終於找尋到以前曾經住在張強家旁邊的一戶鄰居終於得到了關於張萍的消息,張強聽到這個消息立刻精神了起來,雙眼放光的望着黑風問道:“我妹妹她現在在哪裡?”
聽到張強的追問黑風立刻面露爲難之色,欲言又止的表情不僅讓旁邊的黑龍輕喝道:“你到是快說啊!”
黑風猶豫了半天,才鼓起勇氣低聲衝張強說道:“強哥,你家以前的那個鄰居說你妹妹張萍現在住在冼村,在那裡……在那裡……在那裡做小姐!”黑風說到最後那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張強面紅耳赤的大聲喊道。
“他們說你妹妹現在正在冼村做小姐!”黑風重複道。
“啊……!”接着張強“撲”一口噴了一口鮮血吐在面罩裡暈倒在車裡,本來身體一直都很虛弱的張強再強上急怒攻心終於撐不住昏死過去。好半天在蕭天的呼喚聲中張強才悠悠轉醒,醒來之後滿眼猩紅熱淚滾滾而出,大聲自責道:“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啊!是我害了萍萍!”
“張強,你先別這樣。現在我們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人!”蕭天勸慰道。
聽到蕭天的話,張強立刻從悲痛之中清醒過來一把抓住蕭天的手大聲道:“老大,你一定要幫我找到萍萍!一定!”
“你放心!即使把冼村翻過來,我也一定把你妹妹給找出來!”蕭天堅定的答道。
冼村距離石碑村大約五、六公里的路程,直線距離很近但是乘車過去也大概需要二十多分鐘的樣子。主要是因爲冼村和石碑村的連接公路很曲折,而且有很多地方都在翻修路面使得行進的速度並不是很快,眼見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張強的心情更加沉重了。本來並沒有抱着任何希望的張強突然得到了自己失蹤多年的妹妹的消息內心突然升騰起一種強烈的願望,那就是希望自己離開這個世界之前見自己妹妹一面。
“別擔心!我們一定會找到萍萍的。”蕭天安慰道。
張強有些蒼白的臉止隱隱現出一絲笑意,衝蕭天點了點頭接着靠着座位昏睡過去了。蕭天望着張強不免一陣唏噓感嘆,此時原本魁梧有力的張強宛如一個弱不禁風的孩童一般是那麼需要人來照顧,但是蕭天也知道現在任何藥物也許都不能挽救張強漸漸退化的身體技能,唯一能給他精神動力的也就是他的妹妹了。
就在蕭天望着張強一陣出神的時候突然開車的黑雨把車停了下來,這麼快就到了麼?蕭天心中暗道,與此同時出言問道:“小雨,是到冼村了麼?”
黑雨無奈的笑了一下,大聲道:“我們好像碰上劫道的了!”
“劫道的?!”蕭天訝然道,隨即只帶着火鳳和黑雨走下了車,而把其他兄弟都安排在車上。蕭天先看看情況,等看清楚情況再動手不遲。
蕭天放眼望去就見距離急救車不遠處道路中間站着十幾個人,每個人手中或者拿着一米多長的鋼管,或拿着明晃晃的砍刀,藉着路邊的燈光蕭天看每個人似乎都是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領頭的矮個男子大圓臉,手裡拿着一把片刀不住的在另一隻手的手心裡拍打着,嘴角還叼着一根菸,神態很是囂張。
“我們兄弟只爲財,把車上所有東西還有錢都給我留下就放你們過去,否則可別怪咱們兄弟手下傢伙不長眼!”領頭的那個匪頭用着廣東特有的普通話衝蕭天一行人大聲說道。不過當匪頭看到火鳳模樣的時候立刻露出貪婪的神色,同時指着火鳳又補充道:“這小妞模樣不錯,也給我留下!”
突然看到這個場景,蕭天真的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在黑道走了這麼多年似乎還是頭一次碰上如此職業化的推動人財物的隊伍,而且不止劫財還劫色。
蕭天衝旁邊的火鳳笑着調侃道:“鳳兒,看到沒有,人家很職業。不僅劫財,還要劫色!”
火鳳露出一絲冷笑,淡然道:“他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鳳兒,你還是先回車上去吧,這裡我來應付!”蕭天道。
火鳳當然知道蕭天心中的法,蕭天是不火鳳出手,一旦火鳳出手這些人簡直都不夠火鳳塞牙縫。火鳳點了點頭,答道:“好吧,替我好好給他們一個教訓。”
“放心,包你滿意!”蕭天說着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火鳳一轉身上了車,現在急救車旁邊就剩下蕭天和黑雨兩個人了。匪頭握着刀指着蕭天大喝道:“趕緊把錢給我交出來,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你們如此明目張膽的打動就不怕警察麼?”蕭天笑着問道。
那個匪頭一聽蕭天的口音立刻眉頭一皺,連忙追問一句道:“你們是超哥的人麼?”
“什麼超哥?!”黑雨冷笑道。
匪頭聽到黑雨的話顯然鬆了一口氣,接着又窮兇極惡的吆喝道:“少廢話,趕緊把錢拿出來!”
“看來我們不交是一定走不出去這裡嘍?”蕭天淡淡問道。
“不錯!”匪首點頭道,同時蕭天和黑雨滿不在乎的表情也着實讓他心裡沒有底氣,以往打動路經此地的人都會怕得要死,但是眼前的這些人似乎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一樣。
蕭天呵呵一笑用眼神示意黑雨一下,黑雨從兜裡一下掏出兩沓錢扔在地上,蕭天出言道:“錢在這裡,你們過來拿吧!”
匪頭打眼一看兩沓錢至少有兩萬塊一下子就喜上眉梢立刻叫過一名手下去取錢那名手下喜孜滋滋的快步朝地上那兩沓錢走去。這名手下邊走邊小心的大量着簫天二人,見兩個人氣勢平靜的有些可怕,街邊慘淡的路燈照射在簫天和黑雨的頭頂,在加上兩個人鎮定的眼神給人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而且這種不安感距離簫天二人越來越明顯。
那名手下小心翼翼蹲在兩沓錢旁邊,一手拿着片刀小心戒備着,同時另一隻手向那兩沓錢摸去。
“能拿走就都歸你們了。”簫天微笑到。
什麼叫能拿走就都歸你們了!?那名手下摸錢包的手突然一滯停在了半空中。同時眼深處閃過一絲恐怕的神色。這個時候,身後不遠處的那名匪頭大聲咆哮着讓手下趕緊把錢拿過來,簫天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那名手下破與身後匪頭的壓力再度摸上了那兩沓錢,那然就在那名手下眼神瞄到地上兩沓錢的那一瞬間,黑雨突然腳踢飛了那名手下手中的片刀,黑雨速度飛快力道奇大使得那名手下根本沒機會躲開,慘叫一聲,手重的砍刀飛了出去。
黑雨上前一步按住那名手下後腦,另外一隻手握住那人握道的手腕猛的向後一背,就聽到咔嚓一聲那個人整條胳膊立刻骨折斷掉,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在地上不斷翻滾着叫喊着,最後黑雨冷冷望了地上那個人,再度飛起一腳踹在了胸口上痛的那人立刻沒有了東京,職能呆呆的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隨後黑雨若無其事的又回到簫天身邊望着對面一度驚慌失措的劫匪們,這個時候簫天突然繼續道“還過來取錢嗎?”
黑雨這瞬間的出擊立刻讓所有劫匪大驚失色,匪頭心中更是知道這次似乎是碰傷了硬茬子,臉上神情立刻不斷,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鬥爭,好半天突然一聲大喝道“敢打我的人,兄弟給我上,砍死他們!”匪頭顯然動了狠心,這些聚集在一起轉靠打家劫舍爲生的地痞們爲了利益結合在一起共同擁護一個人做大哥,做這些人大哥最重要的就是會收攏這些人的心,所以匪思索半天決定強行打劫,一方面爲了維護自己的形象,一方面也是他估計簫天不過三五個人,而自己則有這麼多人馬還有武器一定可以把他們放倒的。
黑雨冷笑着望着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突然大聲道“兄弟們,辦事了!”
“好咧!”黑雨話音剛落黑龍帶着意中鐵衛從兩輛急救車上一衝而下,之奔這些劫匪而去。這些劫匪顯然不知道簫天竟然還有這麼厲害的後着,剛大喊撤退卻已經晚了,黑龍這些人怎麼會這副容易就讓這些人逃跑掉呢?每個人個帶着一臉興奮衝進這些劫匪中間,拳打腳踢僅僅一分不道德時間所有人全部被鐵衛們打爬在地上,每個人躺在地上都大聲唉呦着。
黑其出售絕無輕傷,是以這些人骨骼身體全部受到了幾乎毀滅性的打擊,沒有個一年半載是絕對沒有可能復員的,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簫天也是算爲民除害了。
簫天緩步走道那名匪頭跟前,黑龍剛纔的一拳讓他的頜骨徹底粉碎,現在他根本已經連一菊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了。但是當他看到簫天向他走過來的時候臉嚇得都綠了,而且竟然嚇的尿了褲子,一故腥臊的氣在他身邊遊蕩着。
簫天蹲在匪頭身邊,笑着說其說道“當個奉公守法的中國公民不挺好嗎?打家劫舍這個差事並不適合你。”說完簫天站起身冷冷望了一眼地上的匪頭剛要轉身離開突然一個轉身一腳踢在那名匪頭的褲襠上,那名匪頭立刻臉色漲得通紅,脖間青筋似乎要衝體而出一般,喉嚨處似乎有巨大的發泄卻怎麼也叫喊不出來。
簫天冷冷道“這一腳是替鳳兒免費送給你的!”說完的後一個近乎於惡作劇的計劃在簫天腦海裡升騰起來,隨後簫天衝黑龍小這說道“黑龍把這些人的衣服都給我扒光!”
“扒…扒光?”黑龍以爲自己耳朵聽錯了。
“對!把這些人身上的所有東西全部給我拿走,連內褲都不要放過!”簫天小這說道。
“老大,要他們內褲幹嗎?”黑龍不解道。
“讓人也嚐嚐被洗劫一空的感覺!”簫天朗聲一笑轉身上車了,隨後黑龍一行人馬立刻動手把所有人衣服全部扒了下來,錢和金項鍊的貴重物品全部留下,至於衣物在徵求簫天的意見之後全部被黑燒掉了。
等簫天的這兩輛車離開之後在馬路上剩下除了燒焦的衣服外,還有一羣一絲不掛的人到在馬路上不斷慘叫着,所有人幾乎都暗恨自己爲什麼非要在今天晚上出來幹活呢,非則怎麼會碰傷簫天這麼一羣惡鬼呢?
當然和他們有相同命運還不只這一家,簫天從石碑村到細村的短短五六公里的路程上竟然碰傷了四夥打劫的,幾乎每一公里就有這麼一夥人打劫簫天。以至於到最後簫天這些兄弟凡是見到攔在馬路中間不上通過的人劫匪二話不說衝下去先是一頓暴打接着就是把這些人洗劫一空,衣服付之一炬,錢財洗劫一空。
這一晚隨後從石碑村到洗村的車輛都不會不時看到街邊一羣一絲不掛的被打得遍體鱗傷的人,所有車輛見到這些人的求救幾乎都是同一個反映,那就是加速離開,以至於到最後很多人都天真的以爲是哪個浴室着火了使得這些人一絲不掛的就跑了出來,哪裡知道這些人都是劫匪,卻被一夥被他們更兇狠的劫匪給打劫了。
這一晚之後從石碑村到洗在很長一段時間都再親節的事情發生,據說都是那一晚簫天在的這些人心中留下的陰影。事後簫天才從張強口中得知只石碑村和洗村治狀況不好,就是在整個廣州治安情況都十分不好。由於貧富差距的無限擴大使得很多到這裡打工掙不到錢的人還有廣州本地人結成團伙作案,使得搶劫行兇的事情時有發生,而且多數都集中在外省人身上。所有在廣州居住的很多人在晚上是極少單獨出來的,即使出來也絕不會到陰暗的街道上,因爲隨時都有可能出來一兩個人朝你索要錢物。
聽到張強的介紹簫天心目中對廣州的印象是大打折扣,尤其是今晚的親身經歷讓對廣州的印象更是糟糕透頂。張強看到簫天失望的表情,小這說道“其實廣州還是一個很好的城市,並不完全你看到的這些陰暗面。”
“也許吧!”簫天答道。
張強知道簫天還是沒有完全釋然,不過張強卻不在解釋了。因爲已經沒有必要了,誰讓一個晚上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竟然讓簫天碰上四夥打劫的,好像是同時約好出現,這怎麼能不讓對廣州有法呢。
本來只需要二十多分鐘的歷程竟然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到達了洗村。如果說石碑村的黑勢力暗潮洶涌的話,那麼洗村的罪惡則是明目張膽。即使在現在的**時期洗村依然是歌舞昇平,歌照唱,舞照跳,甚至連路邊的野味小攤都照常營業,所有人絲毫沒有隨時可能發生在身邊的**,反倒是當簫天這些人戴着口罩出現在洗村的時候立刻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尤其是載着他們來的兩輛香港急救車。
“小雨,每輛車留下四個人看着,剩下的人跟我走。”簫天命令道。
“是,老大!”隨後黑雨安排了八個人守在急救車裡,剩下的人帶上張強順着洗村最犯法的色情一條街走了下去。即使是多麼的引人注目簫天這些人也沒有把口罩摘下來,忍受着周圍人六詫異的目光簫天這些人裝成若無其事的走在街上,張強被兩名鐵衛圍在中間攙扶着。
在這條街上有很多歌廳按摩廳和夜總會,機會每個營業店鋪的門口都會站着許多耀眼的女子,穿着暴露,更有甚者只穿着一層薄紗,紗裡面的春光和女人四私秘出黑暗清晰可見。這些穿着暴露的女子絲毫沒有在意經過他們身邊男子那近乎霸道的探索的目光,相反的則是做出很多誘人的動作,搔首弄姿等待有人可以光顧她們。
“這也太猖狂了吧!難道沒有警察管嗎?”黑雨出言道。
張強微微一笑,道“這裡是一個地下秩序,在廣州警察不是在什麼地方都好使的,這一點倒是臺灣差不多。所有經營這些店鋪的被求都靠着一個幫派,有的甚至就是幫派自己經營的,他們在廣州的勢力根深蒂固,和公安局和當地政府都保持着很好的關係。現在地方政府也默認了,公安局呢則把他們侷限在洗村這樣一個地方不使擴散,至少還可以約束他們一下。”
“黃,這個東西在世界上哪個國家都是禁止補不住的。”簫天嘆道。
“老大,這麼多地方地方我們該怎麼找人?”黑雨問道。
“很簡單,問!”簫天直接道。
“我建議你們最好是兩人一起去,否則很容易被強行拉進去辦事的。”張強調侃道。
聽到張強的話,所有鐵衛都一陣鬨笑,接着兩一隊到旁邊一路問了過去。
“萍萍,你究竟在哪裡?”張強在心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