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怎麼是你?你這是怎麼了?”蕭天看到秦升一臉的血跡大聲問道。
“天哥先別管我了,我給你帶個人來,你能幫”秦升剛請求蕭天幫助龍五逃脫,這個時候秦升立刻注意到蕭天神情激動的注視着自己身邊的龍五。
“龍五!?”蕭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前一步抓住龍五的肩膀激動的喊道。
龍五也被眼前的情景震撼住了,他怎麼也沒有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蕭天。秦升開始只告訴龍五會有辦法逃離這裡,但是龍五卻沒有到竟然會帶自己來找到蕭天。
“天哥!”龍五如見到親人一般撲到蕭天懷裡,兩個大男人在患難重逢後終於碰到了一起。
龍五受傷的時候蕭天一直在昏迷之中,而蕭天清醒之後龍五卻又被郎川抓走,兩個人的雙眼均飽含淚水。龍五眼含的淚水或許是劫後餘生的喜悅,但更多的則是能夠再次見到蕭天的震撼。而蕭天則用他寬厚的肩膀和龍五緊緊相擁着,以此感謝他隻身涉險來到日本搜救自己,同時以命保護妹妹小小的神情。
“龍五,你受苦了!”蕭天重重的說道。
龍五嘴角憨笑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苦!”
隨後蕭天忽然感覺到自己肩膀一沉,就見龍五倒在了自己身上。
“龍五!龍五!”蕭天大聲叫喊道。一旁的秦升趕緊上前探了一下龍五的鼻息,鬆了一口氣道只是昏過了,應該沒事。
“烈哥!你和秦升帶兩個人好好照顧龍五。”蕭天命令道。
“好的!”隨後邢烈叫過兩名黑旗接過龍五,而秦升則更是一臉茫然聽從着蕭天的安排。
也許秦升並清楚這樣的一晚對於他人生的轉折是多麼的重要,以至於多年以後秦升在蕭天的支持下獲得亞洲神經外科醫術最高獎——“ANN醫獎”的時候,秦升說過他要感謝那樣的一個驚心動魂的夜晚,也要感謝扭轉他一生命運的一個人。雖然秦升沒有祥細向世界的新聞媒體披露箇中細節,但是蕭天兵團的所有兄弟都知道秦升指的哪個夜晚,哪個人。
“天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若洋在一旁問道。
蕭天猛的落下美國海軍陸戰隊的面罩,目光兇狠的望着門外面的硝煙戰火,冷冷道“沒有人可以這樣傷害我的兄弟還可以活在這個世界上!所有兄弟各自爲戰,殺!”
隨後如狼似虎的蕭天黑旗兵團從二層各個角落突現三方戰火之中,用自己手中的武器把戰火點燃至頂峰。
黑旗兵團自動分成五人的攻防團隊依仗手中先進的武器裝備在二層各個角落設置火力點,噴射的火蛇瘋狂的剿殺着郎川和田岡俊次兩方的人馬。正是由於蕭天黑旗兵團的突然加入立刻讓雙方的平衡打破,黑旗兵團立刻把雙方人馬截成數段,在各自狹小的範圍內狙擊滅殺。
美國海軍陸戰隊的裝備是世界獨一無二的,兩顆閃光雷過去整個走廊之中除了黑旗兵團全部陷入一片恐慌之中,趁亂之際黑旗兵團面對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郎川和田岡俊次兩夥勢力黑旗兵團無情剿殺。
僅僅兩三分鐘整個二層走廊屍血橫流,零星逃走的人有的是從二層樓梯滾落下去的,有的甚至是從二層破窗跳下,這其中就包括郎川。
然而一身狼狽的郎川實在太不走運,慌不擇路的郎川跳下樓正好落在樓下花池之上,雙腿正好扎進花池的一處夾縫之中,落地的巨大慣性和衝力立刻讓郎川雙腿折斷,無法動彈半分。隨後從二層窗戶飛身而下的黑旗不費吹灰之力擒住了郎川。
這裡面損失相對較少的應該就是佐藤一夥人馬,當黑旗兵團突現二層的一瞬間就已經被佐藤一夥人馬給認了出來,對於美**隊人老成精的佐藤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畏懼所以他立刻帶人邊還擊邊撤回三層。因爲蕭天並不清楚佐藤的真正實力如何,所以在佈置上蕭天只是讓小部分人牽制佐藤一夥人,而把大部分人馬都用以剿滅郎川和田岡俊次的人馬。
事實上這個戰術非常奏效,使得黑旗軍團能夠在短時間順利剿殺郎川和田岡俊次的人馬。
“清剿乾淨了麼?”站立走廊之內的蕭天沉聲問道。
“是的。”邢烈帶着幾名黑旗巡視了一番後答道。
就在蕭天幾人對話的時候,在走廊的盡頭突然人影一閃衝進了惠子所的特護病房。蕭天心頭陡然一驚,立刻帶着邢烈苦洋和數名黑旗衝了過去。
剛進房間就見田岡俊次把還在昏迷之中的惠子拉起來擋在胸前,用槍抵住惠子額頭冷冷注視着門口的蕭天幾人。
“你們是什麼人?!美國人?你們和稻川美惠子是什麼關係?”田岡俊次見到蕭天一行人馬涌進房間大聲問道。
帶着美國海軍陸戰隊特種作戰而罩的蕭天儘管十分關心田岡俊次手下的惠子,但是此時他知道此時他不能輕舉妄動,否則走投無路的田岡俊次很可能會傷害到惠子。
“放開她!”蕭天用簡短的日語和田岡俊次對着話。
“回答我的問題!”田岡俊次即使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非常鎮定,在沒有弄清楚狀況之前他是絕對不會把自己置身於險地,這從剛纔他倒地裝死逃生就可以看的出來。
“你放開她,我讓你走!”蕭天繼續重複道。
“你的拳頭讓我很緊張!”田岡俊次瞄着蕭天緊握的雙拳冷笑道。
就在二人對話的功夫田岡俊次懷裡的惠子緩緩醒了過來,就見惠子用萎糜的雙眼忽然瞥到自己竟然在田岡俊次懷裡,眼前的情景已然讓惠猜測到田岡俊次正在用自己威脅蕭天,雖然惠子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此時惠子已然拖着虛弱的身子衝蕭天道“木頭…他…就是追殺我們的人,也是他害死爺爺的…還有…還有我的親生父親…不要管我…殺了他!”
“你在說中國話?!”即田岡俊次擡頭望着蕭天道“你是中國人,難道你們就是傳聞中那個神秘勢力?”雖然田岡俊次之前並沒有和蕭天打過交道,但是最近發生在日本本土上一連竄的時間都和蕭天有關,所以在日本黑白兩道關於蕭天的猜測非常之多,耳濡目染中田岡俊次也知曉了一些信息。
此時的蕭天聽到惠子的話目光陡然凌厲起來,雙眼噴射的火焰似乎可以把鋼鐵融化,對田岡俊次的話充耳不聞的蕭天緩緩摘下面罩,在田岡俊次面前出現一張冷醒至極的臉龐。
“再給你一次機會,放開她,我讓你走!”蕭天沖田岡俊次冷喝道。
“你當我是傻瓜麼?放了她,我就可以走麼?我不天真!”田岡俊次緊緊的把惠子攬在懷裡,用槍緊張的防備首,生怕蕭天會突然動手。
“木頭!不要管我,殺他!”惠子大聲喊道。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蕭天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這一絲笑容立刻讓田岡俊次心頭一寒,猶如陰雲蓋頂一般的恐怖襲上心頭。
“殺!”蕭天冷冷道。
衆兄弟都知道這聲殺不是下達給自己的,而是下達給田岡俊次背後那個人的。
那個人就是高世蘭。
就在二層打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在特護病房裡的高世蘭始終沒有離開惠子的牀頭,即使整個房間就剩下她自己和病牀上惠子的時候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因爲高世蘭很清楚蕭天的實力他是不放過一個敵人走進這間病房的。
但是高世蘭卻沒有到田岡俊次的狡猾,竟然藉着裝死瞞過所有人,然後趁大家不務衝進惠子所在特殊病房從這裡逃脫。但是當田岡俊次突然病牀上的人竟然是惠子的時候突然楞住了,也就在這個時候蕭天幾人快步趕到,情急之中的田岡俊次都沒就把惠子拉起來擋在胸口。原本田岡俊次也是拿惠子賭一下可以攔住蕭天,卻沒有到果然奏效了,因爲他從蕭天進入房間第一個投向惠子的關切眼神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寶壓對了。
只是沒有打在他背後還隱藏了另外一個可怕的女人,小蘭。
田岡俊次衝入房間的那刻正是小蘭起身倒水的時候,小蘭見突然有人闖入房間立刻閃入窗口的窗簾隱藏起來。
由於田岡俊次的注意力全都被蕭天所吸引過來,所以全然沒有注意身後潛藏的危機。
當蕭天知道眼前局勢自己並不能有充足信心把握的時候,小蘭悄然出現在田岡俊次身後,這使得蕭天信心大增,所以最後衝小蘭下達了格殺指令。
蕭天似乎對高世蘭很有信心,他知道高世蘭一定有辦法在不傷害惠子的前提下殺了田岡俊次。
果然高世蘭沒有讓蕭天i望。
高世蘭反手一把水果刀在手猛的朝田岡俊次脖頸處i去,突然激盪起的氣立刻讓田岡俊次感覺身後風氣大作,但是爲時已晚。鋒利的水果刀在高世蘭的催動下沒有任何阻礙的直接沒入田岡俊次脖頸處,瞬間割斷了脊椎神經線,使得田岡俊次對所有肢體活動瞬間失去控制。
隨後高世蘭側身閃出把田岡俊次懷裡的惠推到奔過來的蕭天懷中,然後順手從田岡俊次手中奪過手qing對準田岡俊次胸口連開數qing,田岡俊次胸口泛着血花倒在窗口下。
隨後高世蘭收起手槍衝着蕭天帶着譏諷的意味說道“希望沒有下回了。”
蕭天並沒有會高世蘭的嘲諷,而是關切的沖懷裡的惠子問道“惠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謝謝你…我現在感覺好累…好累…。”隨後惠子就又倒在蕭天懷裡。情急之下的蕭天連忙讓手下人把秦升帶到跟前,秦升檢查一下說惠子是暫時昏迷了,並沒有生命危險。聽到秦升的話,這個時候蕭天才放下心來。
秦升剛一起身就看到窗口下田岡俊次的i體立刻倒吸一口涼氣,但是這份震驚也是片刻的,畢竟今晚秦升有些麻木了,他最後只得小心翼翼的站在一邊。
距離秦升最近的高世蘭輕輕拍了一下秦升肩膀安撫道“i慣就好了。”
“什麼i慣就好了?!什麼意思?!”秦升聽到高世蘭的話心臟差點沒有跳出來,難道這樣的事情以後會經常發生麼?
誰知道高世蘭此時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秦升的疑問。
“秦升,惠子現在必須轉院,你能安排麼?”蕭天輕輕的把惠子抱起放在病牀之上。
“轉院?!這個”秦升凝神思索着,最後打了一個指響道“有了!醫院有一臺急救車。距離醫院不到三公里的地方有一傢俬人診所,那個是我同家開,可以先把她轉移到那裡安zi。”
“好!就這麼辦!若滾,你去安排一下!”蕭天沉聲道。
“好的,天哥!”隨即若洋帶着秦升招呼幾名黑旗把病牀上的惠子擡了出去。
望着惠子離去的方向,蕭天在祈禱道“老天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請不要讓這個女孩有事!”
這個時候邢烈帶着幾名鐵衛把一身ue污的郎川帶到蕭天跟前,蕭天上下打量了一下郎川的外表跟龍五描述的一樣,心中暗道他應該就是郎川了。
此時的郎川儘管雙腿骨折但是已然倔強的不肯發出一絲聲音,此時的郎川不斷在心裡m着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人馬被美軍衝散了也不至於陷身在這個小醫院裡,真是時不予我。
就在郎川在心裡責罵自己的時候,在黑旗攙扶下已經醒來的龍五來蕭天跟前。蕭天衝龍五道“這個人就是郎川麼?”
郎川擡頭一看眼前的人竟然是龍五,立刻雙眼露出i灰之色,相信如果他不是鐵面遮擋的話一定可以看到郎川那十分難看的臉色。
龍五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他!”
蕭天輕點了一下頭從旁邊黑旗手中拿過一把手qing抵在郎川腦袋上,沒有過多的廢話在如行雲流水的動作間狠狠的扣動了板機,可憐的郎川連一句求饒甚至哀號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倒在蕭天槍下。
“我們走!”蕭天把槍扔給旁邊的黑旗,帶着人馬朝醫院三層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