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男撅着屁股,一個勁兒的發抖。
他也不知道禹木想幹什麼,也不想知道。
他只想趕緊熬過這痛苦的每一分每一秒。
禹木將雷切插在獅男腰間,運轉功法,引來雷電。
“走你!”
一腳下去,獅男直接被禹木踢飛到了人羣之中。
“涼城小心!”禹木高聲喊道。
看到獅男被扔了進來,涼城連忙踏着他的身體當跳板,躍出了人羣。
“轟隆隆!”
大片雷電跟着獅男砸向人羣。
這回可是直接照着腦袋砸下去的。
長毛族的戰士一個個都被劈的鬼哭狼嚎。
“好像有的烤焦了。”涼城捂着鼻子皺着眉頭,一臉嫌棄。
禹木不緊不慢走到人羣中,抽出雷切。
看着獅男的屁股,笑道:“這花開的有點燦爛。”
“惡不噁心,趕緊走了。”涼城催促道。
這次營救夜王危險重重,禹木決定還是先不讓舍幼出來了。
眼前便是長毛族的部落。
不得不說,他們真是沒一點審美。
部落不小,“門臉兒”卻簡陋得很。
兩根豎起的木樁,一排柵欄,就算是村門了。
“我感覺我能在這兒當個設計師什麼的。”禹木吐槽道。
涼城不知道神族的文化,好奇地問道:“什麼是設計師?”
“就是把他們大門修的看着舒服點的工作。”
“那不就是木工嘛?”
“好,木工就木工,我們趕緊進去看看吧。”
村門口已經沒了人,也不知道夜王跑到哪裡了。
“不會已經打完了吧,一個人都沒有。”
“進去看看吧。”
兩個人架着小心,貼着邊向村落內部跑去。
“汪汪!”
一聲犬吠引起了禹木的注意。
“夜王帶的真是隻狗啊?”
轉過街角,夜王正和一隻黑狗並肩作戰。
黑狗有一人高,身上已經掛了彩。
不過看着沒什麼致命傷。
“你們別過來!”夜王衝着外邊的禹木二人喊道。
禹木眉頭一皺,夜王不是被奪去器官不能說話麼?
看着地上的兩隻假腿和一片長毛族屍體,禹木心想:不會是殺一個人就能奪回一個器官吧?這設定太變態了吧。
“夜王的狗腿子來了,給我殺!”一個甩着大象鼻子的人喊道。
“什麼叫狗腿子,你給我說清楚!”禹木罵道,“會不會說話,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說完這話,涼城提醒道:“他就是大象,嘴裡也確實是象牙。”
“我不管,既然是象牙就給他拔了,再給他安上犬牙!”
他這一嗓子,直接引起了黑犬的注意。
禹木笑道:“狗子,不是叫你,你接着打。”
黑犬像是能聽懂禹木的話,轉過頭又向着周圍的人撲去。
象鼻男摸着自己長長的象牙,怒道:“想拔我的牙,你也得有這個本事!”
“是麼?”
禹木融合了影妖,身披影之外衣,手中拎着雷切,直奔象鼻男。
“給我攔住他!”象鼻男喊道。
但是這羣小嘍囉哪裡攔得住禹木。
只見他晃了兩下身子便從人羣中溜了過去。
“噗!”
紫光一閃,象鼻男便看到自己雪白的象牙飛在了空中。
“我的寶牙!”
接過象牙,禹木笑道:“正好回去雕個梳子。”
“我生氣了!”象鼻男甩着鼻子衝向禹木,“你今天要是能活着回去,我就跟你姓!”
“小爺姓禹,記好了。”
抓緊他的鼻子,禹木喊道:“白象大風車!”
以自己爲軸心,象鼻男身高爲半徑,一個高速旋轉的“陀螺”就這樣在人羣中瘋狂地肆虐着。
“喂!”
涼城見狀連忙跳到房頂上,嘴角一抽:“禹木這麼轉不會暈的麼?”
沒多時,禹木四周的小嘍囉便一掃而光。
“陀螺”一停下來,禹木還真有點暈,將象鼻男甩在一旁,反着又轉了幾圈,這纔好受點。
迷糊之際,夜王突然飛身而來,手中長刀直刺象鼻男。
還在吐着白沫的象鼻男立時便被斃了命。
夜王左手猛一用力,手臂上的假肢應聲脫落。
禹木反應過來,看來只有殺掉幹部一類的人才能爲夜王奪回夜王被詛咒的器官。
夜王猶如不知疲倦的戰神,幾個起落,又衝到了人羣中。
“夜王!還真是能折騰啊!”
不遠處,一隻穿着武道服的老鼠揹着手走了過來。
“彭!”
人羣中馬臉男正好被夜王轟飛,倒飛向鼠王。
鼠王輕輕接住馬臉男,將他扔到一邊。
“歇會兒。”
沒有獅男那般殘暴,鼠王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就好像他身上隱藏着十分強大的力量一樣。
“都退下吧。”鼠王輕喝道。
夜王進了這村落就一直在找幹部殺,這會兒已經殺的已經差不多了。
只要再奪回自己的視力,和痛覺就可以了。
聽到鼠王的聲音,夜王也不搭理,衝着最後的幹部飛身就是奪命的一拳。
“我說過了,住手。”
一拳下去,鼠王竟出現在那人面前,化解了夜王的攻勢。
“怎麼不聽話呢?”鼠王笑道,飛起一腳將夜王擊退數丈。
“幫我殺了這隻蝦米和外邊的獅子頭。”夜王喝道,“鼠王交給我。”
禹木沒有搭話,飛身向着弓着腰的蝦米男攻去。
“有我在還想殺人?”鼠王問道。
“轟!”
禹木還沒到蝦米男面前,鼠王和夜王兩人已經閃到了自己的面前。
夜王淡淡說道:“鼠王,你的對手是我。”
“你現在還是個半殘,有信心能打過我?”
“打過才知道。”夜王不卑不亢。
“嗖!”
一發風羽箭貼着自己的頭皮劃過,直接擊穿了蝦米男的胸膛。
禹木回頭問道:“你是要謀殺我麼?”
涼城眯眼笑道:“這不是沒射到你麼?”
“啊!”夜王突然痛苦地喊道。
鼠王冷笑:“打了這麼久,身上都是傷,還要奪回自己的痛覺,這不是找死麼?”
蝦米男斷氣之時,夜王就像是被萬蟻啃食一樣,身上沒有一處不是劇痛的。
藉着這個機會,鼠王一拳打在夜王肚子上,喝道:“你現在什麼都看不到,打打雜兵還行,跟我打是不是還差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