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五大魂主,在場的有兩人,火魂之主莫離還在八卦圖中歷練,餘下的木魂之主和土魂之主還下路不明。
“那你們現在是怎麼打算的,還要繼續去找麼?”毒布又問道。
這個問題確實很尖銳。
現在留給他們的時間着實不多了,要是這時候再分心去找木魂之主和土魂之主,恐怕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五大魂主和五顆靈珠雖說是關鍵,但是眼下我們已經了不少戰力,集合六國之力、各大學院之力,還有八卦圖中的白鏡前輩他們的力量,說不定能成功的。”
禹木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沒底。
這一場仗,他真得沒把握。
畢竟,這是一場跟“天”的較量,在它的面前,一切都是那麼渺小,或許沒有五大魂主的力量……真得會一敗塗地,重蹈覆轍。
衆人對於這件事,心裡其實也都明白,他們手裡的勝算着實不大……
“一個個都幹嘛呢,愁眉苦臉的。”
凝重的氣氛,突然被一個人的給打破了。
這人身形很輕,飄落到跟前才引起幾個人的注意。
一隻白淨的手臂露在外邊,格外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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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老師!”
這人正是掉到王朝兵團的新團長南宮白。
南宮白平日裡都要處理兵團事務,所以也沒多長時間指導他們。
今天聽到他們幾人的消息,也便從王朝趕了過來。
“南宮老師,我義父他怎麼樣了?”
見到南宮白,婉兒連忙迎了上去。
雖說這一年的歷練,讓她沉穩了很多,但是李西的傷勢她還是沒法放心。
“他現在可以說是生龍活虎,壯實得很,這段時間在聯絡各國團長,共議大劫的事情,所以沒能抽出身跟我一起過來。”
“老師,你不是現在的團長麼?怎麼是我義父去開會?”婉兒有些不解地問道。
“學院那邊的事情也還有很多,李西的身子也無恙了,我就申請退下來,讓李西重新接管兵團了。”南宮白伸了伸懶腰,“你可不知道,當那個破團長可是真的累!”
禹木也是很久沒見到南宮白了,從紫猙身上跳了下來,拱手行禮道:“南宮老師,您來找我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我們?”
南宮白擺擺手說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什麼事兒還能比這次‘人間大劫’大?”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今兒過來,其實是有一件事兒要告訴你們。”
“什麼事兒?”
幾個人都好奇地問道。
南宮白掃了一眼衆人,井魔龍和毒布雖說是新人,但是眉宇之間也不像是壞人。
於是,他便直說道:“我來其實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們。”
“什麼事兒?”幾個人連忙圍了過來。
“木之魂主的事情,你們可以不用管了,大劫之日自會有人處理。”南宮白沉聲道。
“有人處理?這話是誰說的?”禹木皺眉問道。
“老祖宗。”
別人不知道這“老祖宗”是誰,但是禹木可是清楚地很。
這話要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那就八成是真得了。
這麼說,木魂之主已經找到了?
可他爲什麼要等到“人間大劫”的時候才現身?
這些事情禹木雖說還不知道,但是,他覺得有老祖宗做背書,這話的可信度一定沒問題的。
說起木之魂,他這纔想起來,木靈珠還在自己的神識空間中。
“老師,木靈珠我要不一併交給您吧。”
“木靈珠在你身上?”南宮白有些詫異地問道。
“嗯,我們在六老林拿到了珠子,我想木魂之主肯定會需要他的。”
“放在你那裡吧,那天他一定回來的,到時候你再交給他吧。”南宮白推辭道。
禹木心想也對,五大魂主只有齊聚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力量,既然婉兒和涼城都在這裡,那木之魂主遲早也會來的。
“這樣說得話,我們也就只需要找到土之魂主就萬事大吉了!”波伊開心地笑道。
土之魂主?
提起這個人,禹木和婉兒對視一眼。
這個人十幾年前就和婉兒頗有淵源,但是卻在那之後便消失地無影無蹤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什麼音信。
要說他是故意不願意露面,那一直隱藏到現在也着實有些讓人不能相信。
可若是他已經遭遇不測,那這對抗人間大劫的決戰可就懸了。
“土魂之主還沒有消息麼?”南宮白向幾人問道。
“還沒有……到現在了,就這個土魂之主一直沒有音信。”波伊擡了擡手,有些喪氣地說道。
“二十年前,我還聽過他的一些傳聞,只不過,近些年我也一點他的消息都沒有了。”南宮白微微皺眉,應了一聲。
“老師,這個土之魂主,倒是和東方家有些關聯。”禹木沉聲道。
隨即,他和婉兒便將那件事告訴了在場的幾人。
這件事本來是東方家的家事,又和婉兒關聯重大,但是眼下,大劫在即,二人也便不在乎那麼多了。
“婉兒,這麼說……土魂之主纔是你的生父?”波伊有些吃驚地說道。
“不是的。”婉兒連忙解釋道,“父親說過,他抱我來的時候,應該還沒有成家……至於我的生父,我也不知道是誰……”
“怪我……是我多嘴了……”波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關係了,我父母對我都很好。至於我親手父母的事情,恐怕只有見到土之魂主纔有結論了,若是他始終沒出現,也就只能這樣算了。”婉兒淡淡地說道。
禹木輕輕摟着她的肩膀,輕聲笑道:“沒事兒,興許你就是仙女下凡呢。”
要論起身世,其實禹木比婉兒要淒涼地多。
畢竟,自己一有記憶,就已經十六七歲了,還是在湖底醒過來的。
不過,這些事情,都只有在人間大劫以後再說了。
禹木暗下決心,不管是爲了婉兒、還是爲了探明身世,這一場硬仗,他都要挺過去,帶着所有人挺過去!
此刻,聽婉兒說完這一席話,南宮白麪色變得愈發凝重。
他突然想起一個人,沉聲向婉兒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入的兵團?”
“我三歲的時候就在兵團了,怎麼了,老師?”
“有件事情我得去核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