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太上老怪物出關,這是什麼樣的概念,要想這幾十年來,還沒見過三個以上的太上長老一起出現,看來宗門一定發生大事了。
“聽說是掌門的弟子被人廢了修爲……”
“什麼?被人廢了修爲,什麼人這麼膽大妄爲,那也不至於讓太上長老全部出關啊!”
“不是,不是,是傳說的少主出關了……”
一個更加令人震撼的消息而來,神秘少主出關了。
“什麼?少主出關了……” 鄭榮慎得知消息之後,也不顧什麼閉關不閉關,修爲不修爲的,直接出來了。
“少主出關?就算我現在不能動了,也要把我拖出去啊……”另外一名太上長老得知消息後,也是一下飛了起來。少主出山,而且是隔了這麼六七十年,興奮的心情自然無法形容。
很快的,鄭榮慎等太少長老們都紛紛出關,雖然現在還沒有從宗門裡面走出到外面,但亦是時刻關注。
執法堂所在的峰頂上,唐甜甜無比愜意的臨空虛躺着,一襲紅衣無論從哪個角度望上去,都無比的耀眼。
她的手中舉着一個酒葫蘆,此時正緩緩的將裡面的佳釀送入口中。
“小師弟,你終於回來了啊!我真是想死你了……”清甜嬌媚更勝少女的聲音中,似乎充滿了一絲絲的幽怨。
“少主回來了!”亦雪峰的演武場中,正在開壇講武的雪君琳四周的溫度陡然間下降,天空中居然都有雪花飄落。
“莫不是首座大人對少主有敵意?”亦雪峰的弟子們都嚇了一跳,不過卻沒有人敢去議論此事!無論是一脈首座還是宗門少主,都是清靜宗最高層的人物,普通弟子摻和進去等於就是找死。
“哥哥,你說少主他還會記得我嗎?”供奉堂內,秦夢雙仰着依舊很清純的俏臉對着秦勇說道。
秦勇也是很無語的咧嘴說道:“妹子你已經快九十歲了。”
當然這話他只能在心裡一閃而過而已,帶着無數對往事的嚮往。
身爲供奉堂首座,秦勇連玄孫子都有了,但是秦夢雙卻是孑然一身,連戀愛都沒談過。他心知肚明,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清靜宗六大美女,南靜舞,上官玉蟬,雪君琳,唐甜甜,秦夢雙都是傾國傾城的大美女,但卻是終身未嫁。
就連一代女聖皇穆青蓉都只是從皇室嫡系中認養了一支在膝下繼承大統。
這一切都指向了一個問題所在,那就是那位神秘的少主。
整個清靜宗都因此沸騰了起來,畢竟庒弈辰少主之名在宗門的名氣太大了,而他越階戰鬥無敵的形象亦是深入人心,成爲神話傳奇般的人物。
“公子,前面就是宗門的山腳下了!”上官玉蟬陪着庒弈辰從車廂出來,微笑着說道。
事實上她也很少回清靜宗,只是每逢宗門祭祖大典的時候會回來一趟,只是當年的回憶讓人有些癡迷!
當年她被風漫天收爲弟子,輩分高的離譜,雖然後來和鄭榮慎等人以同輩論,但是祭祖大典卻是屬於必須要到場的。
“嗯,現在的宗門比過去真是氣派多了!這麼大門,也比以前的大了許多……”庒弈辰微微一笑,上官玉蟬這時候便朗聲喝道:“少主回來了!”
“轟!”整個清靜宗頓時好像炸鍋了一般,衆多強橫的氣息都凌空而起,朝着山腳下急奔而來。
而在清靜宗的宗門核心中,鄭榮慎的聲音傳了出來:“太上之下,都前去迎接少主,開祖師堂,祭天祭主!”
就在這句話之後,清靜宗的上空,頓時鳳舞霞光。難以計數的弟子們瞬間成排,鑼鼓聲起,層疊非凡,猶如閱兵儀式一樣,聲勢極其浩蕩。
“嗖嗖嗖!”至少有十幾位武儒巔峰強者的氣息都衝在了最前面,轉眼間就能見到人影。
庒弈辰看的真切,雪君琳,唐甜甜,秦夢雙諸女也都在其中。他的心中不由黯然,神龍大陸過去六年多,煞界都過了七十餘年。
諸女雖然看起來還是青春嬌豔,但都已經是歲數不小了啊!而且這種時間的比例,總有一天這些自己在意的人都是先一步離去,這令他心裡隱隱有些酸澀的感覺。
十幾名武儒巔峰強者身後,乃是數十個武儒初階和武儒中階的強者,這都是清靜宗最強大的戰力,宗門核心!而他們當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庒弈辰的舊識。
至於武儒以下的強者,那庒弈辰基本都沒有熟悉的。畢竟七十幾年的時間,如果不成武儒原有的那些內外門的弟子們都已經因爲壽元的關係,不在這世界上了。
而後庒弈辰纔看到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一襲閃着流光溢彩的掌門袍服,頭戴冠冕氣度儼然。
應洪波!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隱隱有一串火花蹦出!只是一瞬間,庒弈辰便能斷定此人乃是真正的應洪波,而不是被人奪舍或者易容。
而他一身澎湃無比的內力無比的精純,似乎隱隱都有突破境界的徵兆!
“實力不在玉蟬之下!看來她真的有奇遇。”庒弈辰心中很快便有了十分清晰的判斷!
上官玉蟬可是在還是個廢人的時候服用了月華凝液的,和穆青蓉一樣成就了煞界的先天道體。
這在修煉上可謂是無往不利,也是煞界最有可能突破到半聖級強者的人選之一。但是應洪波在丹田中樞被廢掉的情況下還能修煉到這樣的境界,這不得不說太詭異了一些。
“恭迎少主回宗門!”數千人異口同聲,那聲音彙集在一起,雷聲隆隆,這是整個煞界都要畏懼的力量,一個強橫宗門的底氣所在。
“清靜宗真的是今時不同往日了啊!”庒弈辰心中暗自感慨,難怪十八天驕出去那麼驕橫,實在是現在的清靜宗發展太快,宗門真正的底蘊還沒有建立起來!就好像一個暴發戶一般,本來是木屋稀粥的清苦日子,忽然多了數十萬黃金一般,自然不知道要如何,只是拼命揮霍來證明自己的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