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她小聲的說道。不過她畢竟乃是聶家最傑出的刺客天才,從小接受的許多嚴苛的訓練此時立刻展現出了效果!
“我們聶家有一種秘法,無論是誰奪取了我的身子,我都可以立刻受孕!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辦!”聶樑紅嬌哼一聲,美眸中出現了水潤之色!
莊弈辰頓時無語,這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敢直說的話嗎,而且裡面還飽含了威脅!
看來這個刺客的心理素質真好,而且腦袋瓜很有用,知道怎麼捉住對方的心理。
畢竟他現在三個正妻,還沒有一個懷孕的,莊家還沒有一個嫡長子!
四個小老婆亦是沒有懷孕,假如他真的要了聶樑紅,讓她有了子嗣,那還真的是麻煩!
就算是燕紫衣、韓婉兒、水安然嘴裡不說,莊弈辰心中也會有愧疚的感覺!如今他在人族也是有聲望地位的,這些內宅之事傳出去也會成爲人族笑柄。
再說,他還希望帶着聶樑紅到魔界能幫上忙呢,有孕在身怎麼能派上用場。
不過如果就這麼被這小娘皮嚇住,他自然是不甘!當下便長笑一聲道:“不妨試試!”
“怕你我就不姓聶!”聶樑紅心中得意,居然一挺酥胸示威挑釁。
“待會我把你衣衫脫光,不要你的身子總可以用手過過癮吧!”莊弈辰忽然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
強烈的男子氣息和溼潤的感覺頓時衝擊着聶樑紅,而且她想到莊弈辰說的那種羞恥的畫面,簡直是無法多想。
“啊!”她忍不住尖叫一聲,身體忽然隱沒在空氣之中,消失不見!
鼻尖還殘留着淡淡的馨香,莊弈辰不由一笑,覺得這個人族頂尖的刺客強者還是挺有意思的!
只看聶樑紅不過是大儒中階,但是卻已經擁有了初階的聖兵,加上聶家詭異莫測的刺殺手段和藥物,普通半聖要是不小心還真的是有危險。
幸好這小妞機關算盡太聰明,以爲用替身傀儡代替自己立誓可以將自己玩弄於鼓掌之上,卻又怎麼想到自己到聖魔塔逆天無比,就算是替身傀儡都無法欺瞞過去。
這一下收服了一位強大武儒級刺客,還是專業過十級的那種,對於魔界之行甚至自己日後的幫助簡直是難以想象。
神魂之中,此時代表着聶樑紅的一縷氣息以極快的速度移動着,但是無論她怎麼變化,都沒有辦法脫離莊弈辰的鎖定。
“有意思,有意思。”莊弈辰摸了摸鼻子,自言了幾句。
他很快離去,找到了冷守禮!後者得知困擾自己數十年的傷勢有望痊癒,日後說不定還能夠延續衝擊聖境,差點都老淚縱橫。
這是比救命之恩還要重的恩情,畢竟人在絕望之下,獲得希望,纔會謹記一生。
他望着莊弈辰的目光充滿了感激,雖然並沒有用言語說什麼,但是目中卻飽含了一切。
三日之後,莊弈辰成功的利用自己對於黑暗系時空法則的理解,將冷守禮經脈內的那一片陰影盡數吞噬!而醫殿煉製的上古醫方也已經出了成品!
“喝下去吧!這就是希望。”莊弈辰指着桌上一碗黑乎乎,散發着無比腥臭味道的藥汁說道。就算是以他的實力境界,聞到這味道都有點想吐的感覺。
醫術一道確實是高深莫測,明明都是上品的聖草靈草放在一起煉製,結果卻是賣相這麼糟糕了。若不是其中散發出驚人的藥力,莊弈辰都要懷疑是不是醫殿的人偷工減料了。
冷守禮深深的吸了一口,毫不猶豫的端起藥碗,一口氣將漆黑的藥汁盡數喝下。
“呼!”最後一口藥汁喝下,一股極度恐怖的冰寒低溫從他的身體之內出現,繼而影響到周圍的溫度。
“唔!”冷守禮的眼中出現了痛苦之色,急忙施展才氣護住自己的心脈和神魂。
而他的眼眉之間,居然也已經是掛滿了寒霜,透着森然的涼意,而五臟六腑和經脈都已經被嚴寒包圍。
“這是冰凌花,冷舞草的效力!”莊弈辰在默默的監控着冷守禮體內的情況,一旦有異常便立刻出手阻止!其實他是有把握的,但是也會出現一些意外。
先以極度的冰寒將冷守禮體內的生機凍結,而後聚集所有的生機於一點,然後慢慢的開始毀壞他體內的經脈!畢竟被魔族聖力侵蝕了太多年,平衡已經失去,就算是重新開始也沒用。
所以必須要將原先的經脈毀去,僅留下最後擁有本源烙印的一部分,促使其重生。
這個醫方可以說是極爲冒險的,莫說當年是因爲醫方殘缺無法使用!就算是完好無損的,當年醫殿也未必敢用。
數十種的聖草與頂級的靈草的藥力慢慢的在冷守禮分體內進行着各種複雜的變化,就算是半聖強者,也未必能完全窮盡這其中的變化。
而道種推衍出來的這醫方,實際上比原先的更加的完美和精確,將十分細微的變化都考慮在其中,這令醫殿諸位大儒都感覺到極度詫異,都惋惜爲何莊弈辰不是醫家之人。
最重要的是莊弈辰竟然有這麼多偏門的聖草,他到底是怎麼弄到的?
冷守禮亦是非常了得的人物,只看他當年能夠早魔族傳奇半聖的手中能夠逃得性命,就應該知道他的不一般。
很快,那些被徹底毀滅的經脈殘渣被化作了無數的粉末,從冷守禮的十萬八千個毛孔中排出去。腥臭之味剛加的濃郁。
“轟!”一瞬間的功夫,冷守禮體內就好像生機寂滅一般,宛若死人!而他的雙眸也緊閉着,陷入了無盡的痛苦中,身體在不斷的瑟瑟發抖。
這個過程對他來說十分漫長,因爲每一分的痛苦都足以令他瞬間昏迷過去,但是他卻需要藉助藥物的力量強撐撐着,忍受着墜入無邊地獄的痛苦。
“十,九,八,七……”莊弈辰在默默的數着,雖然僅僅是十息的時間,但是他知道這對於冷守禮而言,不吝於是重生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