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認不出我了麼!”莊弈辰不由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令人感覺到溫暖的笑意。麗芙一怔,忽然感覺到自己有些陷入這笑容的感覺。
“你……你竟然這麼厲害。”麗芙還想說什麼,但是此時那幾個魔儒級的刺客卻都是憤怒的喝着,紛紛調轉魔氣朝他們攻來。
那魔族侏儒就好像是他們的師尊長輩一般,相處了不知道多少年,哪裡能想到這一次的行動,就怎麼突然被擊殺了!
那穿着粗布衣裳的魔族強者,此時身形卻是猶如驚鴻一般,剎那間追着那魔族侏儒的身體去了,數息的之後,他懷中便已經抱着魔族侏儒的屍體。
他的眼角不由自主的抽搐着,身體忽然僵直了一瞬。而後那魔族侏儒的屍體在他手中忽然燃燒着起來,散發着一縷難以言明的味道,就連魔靈也被燃燒着,充滿了令人彆扭的感覺。
莊弈辰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而後淡淡的說道:“你該出手了!”麗芙有些莫名其妙,這話是對着自己說的嗎?但是面對四個魔儒強者,她沒有任何的機會,出手就等於是找死。
“嗡!”此時一處空間忽然被破開,一柄只有一尺七的匕首忽然從破洞的地方出現,附近便是那提壺夥計的咽喉下方。
“嗖!”匕首斜斜劃過一條詭異無比的虛線,就好像蚊子一般在他的咽喉點了一下,而後就飛快的離去。
“噗嗤!”那提壺夥計的眼眸忽然變得比死魚更大,瞪得渾圓,眼眸中充滿了詫異之色。而後一股和水管爆掉一般激射的血流從他的喉間飆出,十分可怕。
他的身體中的生命在迅速的流逝着,無力的倒了下去!
從這匕首出現到他倒下,前後還不到十息的時間,這簡直是死神的召喚,閻王的請帖。
莊弈辰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而那匕首卻在這時候跳轉了方向,直接朝着另一名魔族強者而去!
這僞裝成魔族買菜大媽的魔族強者,此時已經顯露了真身,嘴角邊有兩顆尖銳無比的獠牙,看起來十分兇惡恐怖。
“去死吧!”此時穿着粗布衣裳的魔族強者驀然將手中還在燃燒着的侏儒屍體朝着匕首扔去,一股污穢的氣息頓時出現。
而後在燃燒着的侏儒屍體上,一朵黑色的蓮花居然開始綻放着,還伴隨着淒厲的哭號聲音。
“咦?”聶樑紅清脆嬌媚的聲音傳來,而後她窈窕動人的嬌軀就這麼出現在臨時的空間之中。
“這麼恐怖的強者居然是如此美麗的女子?而且這個面孔好像不是魔族人……”麗芙看着聶樑紅,發覺她的美貌決不再自己之下,而氣質上卻似乎要更強一些。
“重力法則!”莊弈辰這時候卻是一揮手,百倍的重力立刻加持在這些魔族的刺客身上,令他們連呼吸都困難,頭上彷彿有一座巍峨的山峰重重的壓下來。
“怎麼可能?”那粗布衣裳的魔族刺客眼眸中流露着銳利的光芒,低吼一聲之後,身上忽然開始出現了一片又一片的白霜。
“這是……”莊弈辰看的眼熟,卻是倏然一驚,這功法和公子嬴政在和赤炎魔皇交手的時候施展的的功法極爲相似,這兩者之間莫非有什麼聯繫?
一股不屬於人魔兩族的氣息不斷的從那粗布衣裳的魔族刺客身上傳來,嚴寒冷酷,沒有絲毫人類的情緒在裡面。
聶樑紅此時連連嬌喝,祖傳的刺客秘法被她施展的淋漓盡致,和侏儒屍體上那一朵黑色的蓮花糾纏在一起,兩者暫時誰都奈何不了誰!
而其餘的魔族刺客被重力法則所鎮壓,暫時也無法動彈,只剩下那粗布衣裳的魔族刺客,此時隨着那些白霜的凝結,身上的氣息變得異常的強大。
終於,當他身上的白霜變得好像重鎧一樣厚實的時候,他的身軀猛然一震,剎那間便掙脫了重力法則的束縛。
“吼!”他的口中發出了憤怒的咆哮聲,其中意味難明!
“重力法則,似乎對他已經是完全無效了!”莊弈辰心中一凜,這域外天魔的力量十分詭異,而這粗布魔族刺客此時和公子嬴政似乎還有些不同。
“五行法則!”莊弈辰一蹙眉,一團閃耀着五種光芒顏色的光球便出現,而後輕輕一甩,便朝那粗布衣裳的魔族刺客而出。
“哼!”這魔族刺客口中發出了悶哼之聲,擡手之間便是白茫茫的霧氣噴出,剎那間便將五行法則凝結的光球給凍住了。
“怎麼可能?是究竟是什麼功法如此詭異!”麗芙此時看得是暗自心驚,但是此時心中卻沒有先前那麼驚慌。因爲莊弈辰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令她心中充滿了安全感。
這時候臨時空間之內已經開始有某些地方崩塌了,這說明空間的穩定性已經被破壞,很快就能從此地脫離。
那粗布魔族刺客似乎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此時眼眸中閃過了暴戾之色,整個身軀忽然開始膨脹開來,就好像一個泰坦巨人般。
他口中喃喃念着莊弈辰所聽不懂的古老語言,似乎是某種奇異的咒語,此時從他的身上遠遠不斷的傳來亙古而久遠的陰冷氣息。
“風雷法則!”莊弈辰一揮手,一條雷龍背生風翼,帶着龍吟之聲朝着那粗布魔族刺客直接衝去。
粗布魔族刺客眼眸變成了霜白之色,從肩膀的地方開始,也慢慢的變成了白霜凝結的手臂。這手臂極爲粗壯,比成人的大腿都要粗一倍。
這霜白的大手猛然探出,而這時候那雷龍已經是呼嘯而至,但是一旦靠近,速度就開始變得極爲緩慢了起來。雷龍的表體也開始凝集了白霜,毫不費力的就被那霜白的大手給抓住了。
“嘶啦!”粗布魔族刺客低吼一聲,這風雷法則所凝結雷龍居然被他毫不費力的給撕成了兩半。
“這……這也太恐怖了吧!”麗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都不敢去看這粗布魔族的刺客。這樣的情景對於她這樣溫室養大的花朵來說,真的有點太暴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