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如此,怕是不妥當吧!”老司徒冷聲說道,“如果我們敗了,你也只能夠逃命,你所需要的那個東西,就根本無法得到,這恐怕是你無法接受的一件事情吧!”
“不知老司徒有什麼賜教。”莊弈辰想了想,很是認真的問道。
老司徒臉上浮現出一抹哭笑不得神色,“配合!你們魔族難道沒有教這些嗎!一起聯手對敵,而不是在那邊雷聲大與雨點下,這樣做完全沒有意義。”
莊弈辰聞言,看着那邊渾身氣血越發虛弱的鐘天穎,其原本依靠氣血之力,而變得無比龐大的身軀,如今已經乾癟的不成樣子,甚至沒有他原本的身材那般,反而是像是壓縮了幾分。
莊弈辰心知,這應該是達到了對方的極限,當下也是點了點頭,“那好吧!”
說着莊弈辰,直接拿出了赤霄劍,一劍直接砍去!
一朵巨大的青色蓮花,在瞬間綻放開來,無盡的劍氣爲之盛開,瘋狂的朝着妖皇殭屍而去,那密密麻麻的劍氣,讓原本關注戰場的諸人皆是頭皮一麻。
在場之人,皆是經歷過先前的大戰的,自然清楚莊弈辰的實力斤兩,如今見到對方施展此劍,大家都明顯感覺到其中的強大。
在經歷了在星辰世界,那麼漫長的子啊石碑之上,默默的感悟,莊弈辰對於天道法則的力量,已經越發的強大,甚至在自身的混沌大道上,也是有了新的感悟。
特別是他自己的劍道,本就出自於三清門下,後來又得到三清施展施展出來的劍道,並且還是親身經歷,以此爲基礎,如今這劍道的威力,可是與先前不可同日而語!
劍氣縱橫,凌厲無雙。
鍾天穎等神族之人的臉色陰沉,這麼一個本就天賦超卓的對手,如今變得更強了,恐怕日後,神族方面要真的寢食難安了!
不過在這個時候,鍾天穎順勢就向後一退,那金色拱橋本就在他身旁,此刻,直接上去,盤膝而坐。
他快速的調息着,只不過當他目光看向莊弈辰手中那把赤霄劍,依然有股恨意浮現。
若非是對方將赤霄劍奪走,自己也不至於那麼狼狽,赤霄劍削鐵如泥,乃是當初神帝配劍,傷到如今並不算至尊境界的妖皇肉身,應該綽綽有餘!
“青蓮劍陣!陰陽入陣圖!”莊弈辰口中輕喝一聲,頓時周邊散發出龐大的力量,向着殭屍妖皇而去。
對方根本不懂得大道的力量,只是憑藉肉身,如今先行以陣法來封困對方,並且進行攻擊,是最爲理智的選擇。
這也是莊弈辰先前所思索來的辦法,正面與這妖皇殭屍對敵的話,恐怕除非是至尊強者出手,否則的話,沒有人有機會。
唯有智取。
衆人此時,都能夠看到困在陣法之中的殭屍妖皇,那青蓮劍氣生生不息,在青蓮劍陣之中,要面對無窮無盡的劍氣,這比拼的是個人的修爲問題,如今莊弈辰可以說是佔據完全的優勢。
這不斷的侵擾,勢必會讓這個充滿野獸心態的殭屍妖皇不斷的進攻着,以此來不斷損耗對方,是極爲合適的一個辦法。
鍾天穎他們無不是尷尬的對視一眼,身爲堂堂神族重臣,居然沒有想到以智取勝,而是和二傻子一般,與肉身見長的敵人,硬碰硬,這讓鍾天穎感到羞愧無比。
老司徒連連嘆息,先前司馬如果是因爲觸不及防碰到殭屍妖皇的話,還情有可原,但是司農死的就未免有些太冤枉了。
幾個神族強者相顧無言,默默嘆氣。
“莊兄弟,這麼做就能夠一直控制住對方了嗎?”鯤鵬在一旁悄然傳音。
“這是最笨的辦法,而且要看對方的力量什麼時候耗盡,我覺得很難,你看那些神族二傻子,似乎羞愧的要鑽到地下去,但是我覺得這個辦法依然是個蠢辦法,這個妖皇殭屍的身體力量,天曉得什麼時候能夠耗損乾淨,我們總不能在這裡陪他耗一輩子吧!”莊弈辰暗自回答道。
“那你要怎麼辦?”鯤鵬不解的問道。
“先想一想吧,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感覺這個妖皇殭屍,難以擊殺。”莊弈辰眉頭一皺,不過看向自己手中那把劍,也是讓微微一怔。
這世界上,有什麼寶物僅次於至尊強者本命法寶。
那麼答案無疑是他們身上的配劍,玉佩等物,能夠被至尊強者所挑選,作爲身邊之物,往往都極爲不凡,哪怕是有的原本普通,但是沾染了那麼久的強者氣息,其本身也就變得無比的珍貴。
對於手中這把赤霄劍,莊弈辰的情緒無疑極爲複雜。這乃是昔日神帝配劍,但是卻是殺死了夸父與刑天之物。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個赤霄劍以他實打實的戰績,證明他本身的強大啊。
那麼對於妖皇殭屍的肉身,想來這個結果也應該一樣。
莊弈辰思索着自己接下來該如何行動,利用赤霄劍之鋒銳,哪怕是先前神帝與夸父交鋒,也不得不靠近對方,直接肉身搏殺。
自己想要斬殺這殭屍妖皇,那麼恐怕也必須這麼做。
其實最爲穩妥的辦法,其實應該是讓鍾天穎上,但是一旦如此,這劍恐怕是要還給對方。
莊弈辰忽然心頭一動,想起了一件事情,先前在神帝棺木面前,他看到了神帝那個混蛋,居然將夸父刑天做成雕像,跪在他的棺木面前,其身上還捆綁着繩子,自己倒是可以用這赤霄劍試試看,可不可以斬斷他們。
莊弈辰與鯤鵬在暗中交談,而神族一方也在暗中交流着。
眼前的局面,這劍氣是不斷的損耗之物,不斷的衝擊殭屍妖皇,卻是不比那些神帝陣法,依託建築,這單純就是依靠天道法則的力量,如此一來,反而是讓妖皇殭屍根本無奈,破不開陣法,只能夠一直抵擋着。
“大將軍,若是此間事了,你打算怎麼辦?”老司徒暗中問道。
“不知老司徒意下如何?”鍾天穎若有深意的說道。